第二百六十四章 何为幸福感

    第二百六十四章 何为幸福感 (第2/3页)

语言才道:“臣尚记得先帝在世时,颇喜欢先皇后这对嫡子,时常带在身边。对众臣夸赞他们聪慧……”

    至正帝陷入回忆……

    “那会微臣经常跟在先父身边觐见先皇,常听先皇称赞先太子宽和仁厚,夸越王重情重义。”

    展矶想起年少时的两个孩子,叹了口气,“越王如今囤兵西北,并未有往京城僭越的意思。越王重情重义,顾着西北百姓,亦不想先生战火。皇上何必急于做决定?”

    至正帝愣了愣,“不必急于做决定?”

    “正是。臣听说西北现在正各处囤田,百姓开荒热情高涨,且加上西北互市,商人往来不绝,只怕西北会迎来最繁盛的一个时期。皇上不妨等等看呢,若今年越王的政令于西北是好的,西北百姓人人吃得饱饭,生活富足,税赋增加至国库充盈,也将大大震慑西域诸国。于皇上于我大齐都有莫大的好处。”

    不必急于一时。

    至正帝沉默半晌,忽地问他,“爱卿似乎更看好越王?”

    展矶吓了一跳,急忙跪下辩道:“臣展氏一族累世精忠为国,臣展矶忠君敬君,无一日敢忘。臣目中只有皇上。方才肺腑所言,亦是为国为君为民,并无一丝一毫私心!”

    至正帝顿了顿,似乎在思考,才道:“爱卿快快平身。朕还不知你忠君爱国之心吗。”

    “谢皇上。”展矶吓出一身汗。再不敢妄言。

    至正帝又问了几句,听他不闲不淡的回话,也知吓到了他,便挥退了他。

    展矶走出御书房有一段距离,见着太子,忙行礼,“臣展矶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斜了展矶一眼,“展大人从御书房出来?”

    “是。皇上召见微臣。”

    太子嗯了一声,状若无意地问了一句:“展大人与父皇都议了哪些国事啊。”

    “皇上问微臣关于京畿布防一事。”

    太子眉头皱了皱,知他不肯说实话,但又奈何他不得。展矶掌京畿九营兵权,拱卫皇宫内城外城及京城安危,将来他还用得着他。

    宫里到处是皇上的耳目,也不好与大臣攀交情,挤着笑送走了他。

    本想继续往御书房走,向父皇哭诉一番,说赵广渊在越州囤兵一事。但见着展矶他又改了主意。此事父皇没准已经知道了。还召来展矶商议。

    父皇应当是知道他派兵进犯越州一事,还打败了。但父皇并未召见他。

    太子心里恨恨。赵广渊私自招兵买马,意图不轨,可父皇却半点表示都无,纵容赵广渊一步步做大。太子感到一阵阵寒心。

    果然母后说得对,靠人不如靠己。父皇也靠不上,父皇并非只有他一个儿子。

    想了想,转道去了凤藻宫。

    沈皇后见他来,挥退了宫娥。拉着他近前坐了。沈皇后自收到越王的各种消息,就坐立不安,起了一股浓浓的危机感。

    本以为她儿这个储君当得稳,自己被晋升为继后,在宫里,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下,风光无限。等将来她儿子登基,她会是皇太后,到时候会是万万人之上。

    以后大齐代代国君,都会流着她沈氏的血脉。

    可生生冒出来个赵广渊!一步一步威胁到了她母子二人的地位。这如何能忍。

    “当初就该斩草除根,不该让他活着!”

    沈皇后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当时以为只毁了他的身体,让他无嗣,已是高枕无忧,结果把他按在泥里,他从泥沼里爬了起来不说,还冒出来一个亲生儿子!

    这如何能忍!

    “当时就不该让他出京!”就该让他困在京城,处处派人盯着,他就算想做什么也不能。在京里他的手也没那么长!

    太子被她说得越发烦躁。不该放他出京也放他出京了,现在是尾大不掉了。

    “母后,你快帮儿臣想想,还有哪些人可用。沈氏那边的人到了越州,根本不堪一击。且人太少了。”

    皇后有些自责,“都怪母后。帮不上你大忙。沈氏都是一帮文人,哪怕有些势力也是有限。我儿之前不是笼络了一帮军中将领吗,可有致信他们?”

    太子很是烦躁,“他们暗地里使一些手段尚可,但如何敢大规模出兵。那跟反叛有何区别。”

    胆子再大,也不敢冒杀头灭族的风险。

    “我儿莫急,让母后想想。现在赵广渊不在京城,又不在皇上身边,他没我儿有优势。且来日方才,我儿万莫乱了阵脚。”

    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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