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6、被拐走的Devil May Cry
456、被拐走的Devil May Cry (第1/3页)
混乱的贫民区,杂乱不堪的十字路口边,有一家事务所。
招牌:Devil May Cry。
不同于周围店铺的灯红酒绿,事务所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墙上的标本在黑暗的世界更显诡异。
店主但丁正坐在那处理事物的椅子上,将椅子向后倾斜,双腿交叉放在台上,台上摆着最后的一份披萨。
悠哉悠哉的吃着的时候,事务所这个月的第一个客人终于来了。
“你这里真臭。”
但丁嘬着手指上的油,无所谓的挑了挑眉。
“我知道,就跟放在微波炉里的垃圾一个气味。”
客人:“我有个工作,先付钱的那种。”
进来的人上来就把一封信函扔给但丁。
“嗯,先帮我把水电费给交了。”
“你还是看看信函里内容再说吧。”
但丁虚着眼,打开信函看了起来。
“格洛夫,耳熟,谁啊?”
“马骡市的新市长。”
“不清楚。”
这位但丁有些阴郁。
客人说道:“也是,你才来这个世界没多久。”
“才两个月。”但丁回道:“这该死的世界好无聊。”
“总之,回到咱们的正事上,但丁,格洛夫先生委托你的,是一件与恶魔有关的事情。我给你看样东西。”
客人对但丁的事务所很熟悉,跟回家一样打开他的电视,不过没电就是了。
“白痴,我都说了,给我把水电费交上。”
“电都没了,招牌还那么闪?”
“招牌不亮,你会找到我吗?”
但丁说的对方没办法回怼,他只好拿出一张照片,是飞翔在天空的黑龙。
“嗯,不想接,它又不是恶魔。”
“别这么说,但丁,你不是想寻找回去的办法吗?它出现的位置可能和虚空有关。”
但丁把信封里薄的可怜的钞票夹在手指上,摇晃了几下。
“首先,我需要钱交水电费。”
“这是定金。”
“嗨~有意思,谁家定金这么少?”
“这个世界就这样,但丁。”
“别的好处呢?想请我出手,马骡市的那位市长先生可不能就给这么点儿好处。”
“但丁,你来到新的世界,需要先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但丁冷笑的看向对面大大的落地镜。
“记得我小时候看到一个男生,精致的五官,帅气的脸庞,纯洁干净的气息,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那天有个老家伙告诉我……孩子,那叫镜子。”
他的意思是“老子很自恋”。
客人没办法,就想拿出别的好处给他。
铃——!
电话响了一声。
但丁勾了勾手指,客人很自觉的帮他把话筒拿起来递过去。
“喂?”
“哦,你就是在小报里刊登广告的驱魔人?”
“啊。”但丁用鞋跟磕了下桌子,震起一块披萨接住,然后一边吃着一边答应:“干嘛?”
一座城市之外。
电话亭里,站着的人是“机械邪教”教徒,“外星人科研中心事务所”临时首脑,“机械邪教牛郎分部”头牌,“尼尔世界”的进化型人类——美男子。
“是这样,我们这儿闹鬼,你帮个忙,我给钱。”
但丁看了眼客人,把披萨全都塞进嘴里,吞咽后眯了眯眼。
“呵,好啊。”
“先说好了,一群特别奇怪的鬼怪。从虚空传送过来的鬼怪。”
美男子指的是李诺、茶白、威尔斯和小机械人在【恶灵之间】超渡的伽椰子等鬼。
那些鬼看着马尔杰画像被超度,都跑到了“机械邪教”在这个世界的大本营去了。
“到了再说。”
但丁都不问钱,便起身一记扫堂腿抡起桌脚的长剑,握于手中耍了个剑花走出房子。
“告诉那位市长,我对他的活儿没兴趣。”
客人愣在原地,他只是不懂,为什么要耍个没意义的剑花?
“格洛夫先生。”
客人给远在国家边陲监狱的格洛夫打过电话。
“那个人,不接受您的委托。”
“情理之中,相比于我们这种官方的人,他更喜欢和平民打交道,可能是讨厌官方机构吧。”
“要不要用能给他传送回去做瘾头?我这个中间商,倒是有办法做些假证据。”
“算了,别小看人家。”
格洛夫和但丁有过接触,但后者不记着他了。
他只知道,但丁很厉害。
其实要是没有美男子一行人突然插入一个电话,但丁会因为水电费的问题接受这个任务。
于是,“世界战”的主线奖励:主角的帮衬。便顺理成章的来到了。
但……
总之这事儿是“机械邪教”的锅。
李诺他们还不知道,主线任务的奖励即将修改。
格洛夫挂断了电话,聘请但丁来救下列车这件事,已经没办法实现了。
佩斯卡坐在对面,看出这位马骡市新市长的不悦。
“我活了两百年,格洛夫。”
“您不需要炫耀。”
“不,我在告诉你,万事皆有解。”
“这算是一个寿命两百年的老怪物的劝告吗?”格洛夫语气不悦:“佩斯卡教主,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现在是你们这边。”佩斯卡直言不讳:“相比于让那群教徒们成功,我更希望我的教会完蛋。”
“因为不是你的教会了?”
“是这样的,格洛夫。”佩斯卡说道:“‘不死者’只是兴趣使然出现的东西,但他在反噬我,那群神官,早就疯了。”
“兴趣使然?”格洛夫睁大眼睛,他生气了:“一句兴趣使然就能让上百上千人成为你的实验体?”
二十年前。
格洛夫亲眼见证了那个开在边境线的“人体实验村子”。
他在那里抓住了佩斯卡,也找到了自己妹妹面目全非的遗体,那一天他送给佩斯卡一梭子子弹,还有一桶汽油,想用大火与死亡为妹妹报仇,但是……佩斯卡是不死的。
格洛夫眼中只有仇恨,这件事被他埋在心里,就算妻子也不知道的隐秘。
格洛夫身边的士兵手在颤抖。
“你也一样吗,士兵?”
“是的先生。”士兵说道:“我的父亲……”
“好了,不要说了。抱歉,是我的情绪引起了你不好的回忆。”
格洛夫重新看向佩斯卡,这位丧尽天良的混蛋教主。
“你看,格洛夫。”佩斯卡冷静的说道:“你怎么就能确定当时那件事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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