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四章 太初为刀,操刀之人(5k二合一)

    第九百一十四章 太初为刀,操刀之人(5k二合一) (第1/3页)

    在这个世界里,一切事物,都有其诞生的源头和来历。

    无论是各种力量也好,天地之炁也好,大道规则也罢,哪怕是那太初拥有的权柄,都是如此,没有例外。

    ——作为一件法器的黜武法镜,哪怕它威能甚伟,却也逃不脱这一个铁则。

    它所有的“反击”,也就是那所谓的复仇的亡灵,诞生和显化他们的力量,皆来自于黜武法镜本身。

    即一位大源世界道尊的尸骸和执念。

    按照余琛的理解,大源世界的道尊在全盛时期,大抵相当于曾经三界的三位帝主的层次。

    当然,因为大源世界擅长使用各种“外物”,而三界讲究天地伟力尽归于一身。所以倘若在实际的战斗力来说,应当是三界的三位帝主在全盛时期要强上那大源九尊一筹。

    言归正传。

    既然黜武法镜乃是由黜武道尊的尸骸和力量炼制而成,那么它必定有一个上限。

    而这个上限,远远高于一般天人,却绝不会超越一位“道尊”,即绝不会超越黜武道尊本身所拥有的全部力量,

    否则当初的大源世界也没必要驾驭方舟逃进时空乱海了,直接拿出那黜武法镜就够太初喝一壶的,再配合上他们同太初一战时将对方近乎肢解,打到沉睡的力量,说不定还真就赢了。

    所以,黜武法镜是由极限的。

    而超出了这个极限的力量,它自然无法显化。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余琛在看到黜武法镜的那一刻便已经明悟。

    所以,他方才想出了这般一个破局之法。

    ——想要正面突破黜武法镜,这并不现实,除非他拥有超越黜武道尊的力量,能无视黜武法镜的规则,或者说能够抵御黜武法镜将他吸进这小千世界的力量。

    但他当然没有这般强大,连吞噬了古仙昂日和造化神偶的饕餮都没有。

    想要破开这个近乎无解的局,便只能从黜武法镜本身的规则上找突破口。

    而恰好,黜武法镜的规则,并非是只有被亲手杀死的人才会化作那复仇的亡灵。

    还有那因为各种情况,意外死生灵手中的生命,也会被一并演化出来。

    所以当余琛以那一缕火苗攻击黜武法镜,踏入这一方次元世界的时候。

    胜负其实就已经决定了。

    亦或者说,黜武法镜的崩溃就已经是唯一的结局了。

    先前在那天界大罗圣天之上,存世余孽辛正将坐标发送给天舟,导致天舟降临,而为了保护三界不被天舟毁灭,余琛选择了铤而走险,再一次去沟通那位“太初”。

    最后虽然几经波折,但还是成功了去。

    而这般行动所导致的后果,就是太初觉醒,释放“清除”权柄,将整个天舟毁灭的同时,还杀死了无数大源一脉的存世余孽。

    当时,余琛和张百忍看得很清楚,这些存在中最伟大的五位掌舵人,也就是“道尊”,其中有两尊都死在了那恐怖的清除之光中。

    于是,按照黜武法镜的规则,这无数的大源一脉的生灵包括那两位“道尊”,也就是方才烛龙神念呼唤的“离天”和“圣欢”。

    而黜武法镜没有任何意志,没有神念,没有器灵,只会按照既定的规则,对任何攻击者发动能力。

    ——这一点,甚至连掌控黜武法镜的烛龙神念还有他背后的存在,都无法改变。

    亦或者说,从来没有人掌控了这黜武法镜——你让余琛拿着镜子,让烛龙分身来攻击,同样会是相同的结果,烛龙分身也得被拉进这次元空间里遭受惩罚。

    这也便造成了当余琛踏入黜武法镜的次元天地时,它便会无法逆转地开始演化。

    演化曾经死在余琛手底下的所有生灵,凡人也好,妖魔也罢,本真教的存在也好,堂堂古仙也罢……所有因他而死的存在,都将被化作复仇的亡灵。

    ——直到这时,一切都还在正常的范围和框架里。

    但随着那天舟一战中,无数的死者被黜武法镜试图演化出来时,出问题了。

    ——要知晓,那一战……或者说那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和清除中,那无数死在清除之光下的大源族人眼里,还有两位道尊。

    而且按照存世余孽辛正的记忆,这俩比起黜武道尊来说还要强上那么一线。

    那么,问题来了。

    要演化出两位“道尊”的亡灵,但黜武法镜的所有力量源泉都来自于黜武道尊本身的尸骸和残留的力量。

    它……如何能做到?

    做不到。

    所以在铁定的规则之下,将一切的力量用在演化那两位道尊的黜武法镜因为不堪重负,宕机崩溃了去。

    ——这就是一切的真相,这就是余琛剑走偏锋的破局之法。

    烛龙分身不可能想不通。

    先前他只是不知晓天舟一战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之人,所以完全没有朝这方面想而已。

    但现在,一切……恍然大悟!

    砰!

    在青女和烛龙子无比难看的神色中,诡异的死寂和僵持里,突然之间,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回荡虚空!

    砰砰砰砰砰砰砰!

    紧接着,便是更多。

    就好似脆弱的瓷器崩坏了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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