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现实世界的“羁绊”【求月票】

    第085章 现实世界的“羁绊”【求月票】 (第1/3页)

    王胜利说完,一把抱住武松,声泪俱下的埋怨不早点回家看看。

    这让武松无所适从,他想推开,又担心会伤到这位两鬓斑白的醉酒大叔,刚扭过脸想向李裕求助,突然反应过来:

    “李兄,那种念头没有了。”

    刚刚心里还满是回去的想法,一刻钟都不能多待。

    但此时,回去的念头消失不见,大脑一阵清明,甚至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王胜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在念叨着过去的事情,李裕想不明白,也不敢跟武松讨论,只得拍着往胜利的后背说道:

    “王叔你别激动,他这不是回来了嘛。”

    《水浒传》里的人物,居然被现代社会的村主任当成了失踪多年的孩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武松是石头寨穿越到书里的?

    但不对啊,触发穿越的是大金毛,它来民宿满打满算也没俩月。

    武松刚失去至亲武大郎,见王胜利这幅样子,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

    “这位大伯,你……你先别哭。”

    两人好说歹说,总算把老王给劝住了。

    “孩儿啊,回来就好,现在咱石头寨村家家都有大房子,不受苦受穷了。”

    王胜利用衣袖擦擦眼泪,平复一下心情,又看了看武松身上的衣服,立马恢复了长辈的架势:

    “伱咋穿的脏兮兮的,头发也这么长,赶紧剪了,咱石头寨的人都得利利落落的,咋能邋里邋遢的?”

    要是飞鱼服,他肯定不会这么说。

    但武松穿着这身衣服在监狱里呆了大半个月,脏兮兮皱巴巴的,猛一看还真不像民宿里人人都穿的汉服。

    不知道王胜利是认错人了,还是武松真是石头寨的穿越者。

    但既然武松因此没了回去的念头,那就趁热打铁,把这件事坐实,让武松在现实世界有个家。

    想到这里,李裕看着王胜利问道:

    “王叔,咱石头寨村真有个姓武的孩子走丢啊?”

    “可不是嘛,大武的孩子五岁被人拐跑,我跟大武还去对面的洞窟里找过,这一晃都二十年了……孩子你多大?”

    王胜利也想确认一下,看着武松问起了年龄。

    “二十五。”

    听到这个数字,王胜利一拍大腿:

    “跟大武的孩子一样年纪,你还记不记得村里的人?”

    李裕想到网上一些关于拐卖的新闻,结合上次王胜利给的失踪名单,斟酌着帮武松圆起了身份:

    “王叔,他啥都不记得了,只记得石头寨村,前两天来民宿,我断断续续跟他聊过,好像从小在黑砖窑长大,后来又被卖到了黑煤窑,好不容易逃出去,就成了流浪汉,只记得是从石头寨村来的,一路找到了这里……”

    黑砖窑和黑煤窑都是前些年重点打击的对象,殷州又位于三省交界,过去比较乱,这类失踪人口还真不少。

    至少那份殷州市失踪人口名录,有不下十个人与此有关。

    王胜利一听,眼泪又流淌了下来:

    “怪我们这些大人没看好家守好门,让孩儿受了苦……”

    要搁平时,王胜利并不容易被忽悠,遇到这种事甚至会反复确认,但今天他喝了酒,本就怀念老友,现在碰到武松,就彻底绷不住了。

    武松张了张嘴,小声问道:

    “我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王胜利撩起衣襟擦擦眼泪:

    “没了,都没了,你爸妈找你好几年,一直找不到,送走双方的老人,就喝了农药,我们连夜送到市里抢救,还是没能救回来。”

    原本还有个念想撑着,但后来听说被找到的孩子根本不认亲生父母,还很嫌弃,两口子的信念就一下子崩塌了。

    武松听完大武一家的遭遇,表情很是触动,王胜利一看这反应,立马抓着他的手问道:

    “孩儿啊,是不是想起小时候的事了?”

    武松摇摇头,一脸歉意的说道:

    “实在回忆不起来,这位大伯,我……”

    “叫什么大伯?那是外地人的称呼,叫大爷,咱殷州人都是这么喊的。”

    武松很听劝的喊了声大爷,王胜利高兴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得回村里通知一下,再想办法给你恢复户口。”

    王胜利说完,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叠钞票,有零有整,大概有五六百的样子。

    他把钱往武松怀中一塞,不容拒绝的说道:

    “去买身衣服,头发剪了,回家了就得干干净净的,不能给你爸妈丢脸……小李,麻烦你看着我大侄子,好不容易摸回来,可不能再丢了。”

    说完,王胜利抹了把眼泪,骑着他的电动车顺着山路回去了。

    “王叔你慢点骑。”

    “没事没事,别管我,看好我大侄子就行。”

    目送王胜利离开,李裕拽着武松问道:

    “二郎,你记得五岁前的事情吗?”

    得确认武松到底是不是穿越到水浒世界的,要是穿越者,那触发穿越的条件就不是狗子了,得重新推演。

    武松看着手中的钱,低声说道:

    “我娘生下我不久就去世了,是哥哥背着我东家讨口奶,西家要口汤,才勉强把我拉扯大,后来又攒钱供我练武,求人教我识字……三岁那年,我调皮打破了哥哥蒸炊饼的锅,被他狠狠揍了一顿,揍完又抱着我大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