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母猪的产后护理》

    第二百四十一章 《母猪的产后护理》 (第2/3页)

允许应试者毛遂自荐。后来限制逐渐增多,自荐改为要公卿推荐,布衣则要经过地方官审查,御试之前又加“阁试”。

    制举考试的分科取士,大约开始于唐太宗贞观十一年。

    “三人都是进士出身,牛僧孺与李宗闵是你爷爷德宗贞元二十一年的同科进士,皇甫湜要比他们二人晚上那么一年,是你即位的元和元年进士。三人进士及第后都顺利入仕,不过李宗闵后来辞去了华州参军事的职务,以前进士的身份应试入考。”

    “那一年,牛僧孺与皇甫湜尽皆是而立之年,李宗闵才二十啷当岁,正是愤青的大好年纪,”李清看了一眼一旁摸着下巴的李世民,“举人牛僧孺、李宗闵在考卷里批评了朝政。考官认为两个人符合选择的条件,便把他们推荐给李纯。”

    “这件事很快便传到宰相李吉甫的耳里,李吉甫见牛僧孺、李宗闵批评朝政,尤其是在试卷之中血淋淋地揭露了他的短处,对他十分不利。于是李吉甫在李纯的面前说,这两个人与考官有私人关系。李纯信以为真,就把几个考官降了职,牛僧孺和李宗闵也没有受到提拔。”

    “但此事却引致朝野哗然,大臣们争为牛僧孺等人鸣冤叫屈,谴责李吉甫嫉贤妒能。迫于压力,李纯只好于同年将李吉甫贬为淮南节度使,另任命宰相。这样朝臣之中分成了两个对立派。但此时李德裕、牛僧孺尚未进入朝廷供职,所以派系斗争色彩尚不浓厚。”

    “这也是大唐著名的‘牛李党争’的开端,牛僧孺与李宗闵将对李吉甫的恨意,转嫁到了他儿子李德裕的身上。而牛李党争的‘牛’,便是牛僧孺;‘李’便是这位李吉甫的儿子,李德裕。”

    李清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到了李恒的长庆元年,礼部侍郎钱徽主持进士科考试,右补阙杨汝士为考官。中书舍人李宗闵之婿苏巢、杨汝士之弟殷士及宰相裴度之子裴撰等登第。前宰相段文昌向穆宗奏称礼部贡举不公,录取都是通过“关节”。李恒询问翰林学士李德裕、元稹、李绅,他们也都说段文昌所揭发是实情。”

    元稹就是那个写“垂死病中惊坐起”的男人,而李绅就不用说了,《悯农》就他写的。

    李德裕、元稹和李绅,便是李党的“我们仨”,号称是李党的“三俊”。

    “于是穆宗派人复试﹐结果原榜十四人中﹐仅三人勉强及第,钱徽、李宗闵、杨汝士都因此被贬官。于是,李、杨等大为怀恨,从此“德裕、宗闵各分朋党,更相倾轧,垂四十年”。双方各从派系私利出发,互相排斥。”

    “所以,这便是牛李党争的源头吗?”李治在一旁关切地问道,“大唐也就是因为这四十多年的党争走向衰落的吧?”

    能不关心吗?现在的皇帝可都是他李治的后人,万一整出点什么大活,挨揍的肯定有他自己一份,跑不掉的。

    “这还用问吗?”李世民伸脚就给了李治一下子:“废柴,史书从来不看,这点关节都想不通!朕可把新旧唐书与《资治通鉴》都翻烂了!就算是没有牛僧孺与李吉甫的那些个破事儿,牛李党争也是必然要发生的。牛僧孺一党代表的是进士出身的新兴庶族地主,而李党则是盘踞在朝中树大根深的门阀士族,最重要的是,两派的分歧不仅是政见不同,也包括对礼法、门风等文化传统态度的差异。”

    “最主要的是,两党的政见也完全相左:一方面是以什么制度来选拔官僚,另一方面则是对待藩镇的态度。”

    “李哥,牛。”李清笑呵呵地竖起一个大拇指。

    其实这场党争还有一个无辜的受害者,那就是李商隐。

    要说倒霉,李商隐也是真倒霉。但倒霉也是他活该,纯属是自己找的——身为“牛党”令狐楚的得意门生,却阴差阳错地娶了“李党”王茂元的女儿。正所谓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这种左右逢源的结果就是,他被牛党视为“背恩”,“无行”,仕途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处处碰壁处处受排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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