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思念疯长

    第41章 思念疯长 (第2/3页)

?你们当然没有血缘关系!”

    沐天霖反驳:“没有血缘关系,我们怎么就成了是表兄妹?”

    “那还不是因为……”沐董事长的话戛然而止,好半晌才缓缓坐下去,问:“谁告诉你的?”

    “你儿媳妇!”

    沐天霖直言不讳:“英英怀疑,蔓蔓是你的私生女,再不然就是……陆叔叔的……”

    沐董事长沉默不语。

    沐天霖也没再,打破沙锅问到底。这个除夕夜,沐家父子一言不合,差点吵起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某空军特种部队。朱隽那天离开医院后,就直接回到了部队,每天规律的作息时间,一日又一日的摸爬滚打。

    他变得,越来越沉默。

    他变得,越来越自虐。

    孤独的不是没人陪,而是心灵没有归宿。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儿都是流浪。

    初识你名,久居我心。

    你仅是你,万人非你。

    只要她往那一站,就赢了所有人,占据他的心。他走不出来,别人也走不进去。

    无数次,朱隽疯狂跑五公里、十公里,直到精疲力尽……他坐在路边台阶上,双手抱头,泪流满面,心痛到无法呼吸。

    狠狠断联!

    别去联系那个不属于你的人,要记住,可以偷偷难过,也可以情绪崩溃,但是不可以拿起手机,发不该发但信息,打不该打的电话。他逼着自己,从陆英的世界彻底消失,不再过问有关她的任何事,也强迫自己不去想她。

    一日、两日……一周、两周……

    从那天离开,到除夕夜……从正月初一到元宵节……从清明节到五一节……从端午节到国庆节……从去年到今年……残酷的训练,一日日毒打着他的身体……

    原来,思念如此痛彻心扉!

    他在摸爬滚打中麻痹自己!刻骨的思念,一夜夜折磨着他的心灵……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那颗心,不去想她!

    现在的他,如同一个傀儡躯壳,失去了所有动力。

    南墙已撞,故事难忘。

    数学里有个美好的词,叫求和。

    有个遗憾的词,叫无解。

    还有个很霸气的词,叫有且仅有。

    也有个悲伤的词,叫无限接近但永不相交。

    若不是突然想你,怎么窗外下起雨?

    若不是忘不了你,夜怎么翻来覆去?

    ——他问自己:最好的爱,是不放弃还是不打扰?

    身边的战友这样回答他:双方奔赴不放弃,一厢情愿不打扰……可他,不舍得放弃,却忍着不打扰。心想着不打扰,偶尔却想问她是否安好。

    放弃不甘心,打扰没资格。

    原本以为,她是他人生的过客,最后却成了心里的常客。

    忘不掉,该怎么办?

    战友们每天跑五公里,他翻倍跑十公里;战友们每天魔鬼式训练八小时,他翻倍自动加四小时;战友们回家过年,他在部队里加班站岗……朱隽开始自虐式训练、站岗、加班、工作、学习,每天早出晚归,拒绝接收有关陆英的任何消息。

    忘不掉,是不够忙碌!

    忘不掉,是不够狠心!

    朱隽觉得让自己忙碌,就不会有闲暇再想她。让自己再心狠点,彻底和她断绝关系,他就不信还忘不掉……

    他初次执行任务!

    在边境!几大黑道组织之间发生火拼,差点引发一场战争,造成许多无辜群众的伤亡。精英特种部队上场,朱隽举着枪率先冲出去,横扫千军。那悍不畏死,敢跟你玩命的架势,当场让无数黑道大佬胆颤心惊。

    黑道大佬也惜命啊!

    可这小子,简直不要命!

    朱隽浑然不顾四周全是黑道狙击手的埋伏,哒哒哒一通扫射,直接杀进去!吓得他的战友们,紧跟着追过去掩护,生怕这小子真把命丢在这里。

    特种兵是极其危险的,每次出任务,都可能丧命。

    次年,在一家研究基地,平常被保护的严严实实,能打这类人群和机构主意的,必定不是一般的黑道分子。这次朱隽出任务,他冲在最前面,几乎是不要命般地“骁勇”、“彪悍”。

    任务圆满完成,受伤最重的人,是朱隽!

    每回,在浴室洗澡时,战友们看见他满身的伤疤,无不肃然起敬,也都服气朱隽身上那股“狠劲”。

    朱隽一次次出生入死,一次次荣立战功。

    同样,一次次负伤!

    两年的磨练,让朱隽发生了蜕变!

    退役前,他接到了一项抓捕任务。某罪犯从监狱逃狱,警方派出大量警力四处搜捕,却一直没有找到。要知道,监狱一般都设有电网、哨塔,装备齐全,能逃狱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

    朱隽接到任务后,配合警方在很多地方设置关卡,防止逃犯再向别处逃窜,一点点缩小搜索范围。

    为了生存,逃犯狗急跳墙也会偷窃或者强抢财物,很多百姓提供了线索。根据这些线索,昼夜展开地毯式搜查,朱隽和那名逃犯整整耗了半个月,最终成功将人抓捕归案。

    朱隽在这次任务中,再次身负重伤,身上被那名逃犯捅了七刀,失血过多,只能送医院抢救。

    好嘛。

    这七刀,总算让这小子可以老老实实,在医院躺上两三个月。

    光荣负伤,休假去吧!

    朱隽被推出手术室,亲爷爷和他的父母全都等在外面,抹着眼泪送他回了病房。某连长自责不已,就差跪在“刘家大家长”面前磕头请罪了。

    “老爷子,怪我怪我,都是我没看管好这小子,才任由他一次次胡来,完全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刘建国气急:“你给我滚!上次我孙子中枪,你也这么说!”

    刘守疆忙劝:“父亲,您老人消消气,这也怪不到堂弟头上,您孙子那脾气,他要去送死,谁能拦得住?上次他中枪小命差点不保,您老语重心长劝了多久?这小子听进去了吗?”

    刘建国大发雷霆:“逆子!我孙子这样,还不全都因为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滚滚滚,全都给我滚。”

    一屋子面面相觑。

    能怎么办?

    滚呗。

    哪敢真走?乌泱泱一群身穿军装的男男女女,全规规矩矩在医院走廊里罚站岗。

    病房里。

    刘建国望着自己的亲孙子,当场老泪纵横。

    不行!

    说啥也不能再由着他,这么自虐下去!这都多久了,怎么还如此放不下?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只要是你想要的,爷爷成全你又能怎样?天还能塌了不成?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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