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封王就藩

    第527章 封王就藩 (第1/3页)

    “民间疾苦,多在衣食住行,交趾近海还好,类似不近海的地方,那才是真的疾苦。”

    “正因如此,父亲才会主修西北铁路,让西北民生物资充足而富足。”

    交趾城外一片稻田中,虽是寒冬,但在这个只要能种地就不能荒地的时代,除非到了不得不育地力的时候,农民大部分是不舍得将田地荒下来的。

    朱瞻壑带着朱瞻圻走在混凝土的道路上,眺望着这不足一丈宽的乡道与乡道两侧农田,忍不住叹气道:

    “你我都没有见过几十年前的大明,但你我都应该见过当下的大明。”

    “莫说别的,就单是用这水泥为百姓修建前往农田的乡道,便是历朝历代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朱瞻壑这话没错,尽管大明的水泥产量已经达到四十余万吨,但需要水泥的地方还是太多了。

    “朝廷年初制定了官道标准,分别为国道、省道、府道、县道和乡道。”

    “大明两百六十余府,全部连接起来没有二十几年苦工怕是不可能。”

    “此前父亲说,朝廷的地域矛盾会从南北渐渐转变为东西,你是如何认为的?”

    朱瞻壑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了自家二弟。

    朱瞻圻低头沉默,过了片刻后才开口道:“朝廷虽说还在以农业为基础,但商税已经渐渐抬头,东部沿海地区看似只有几千万人,但他们面对的却是朝廷宗藩下近两亿的人口市场。”

    “西边不仅人口不足,地理环境还十分复杂,长此以往,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朱瞻圻虽说一直在打仗,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关心政务。

    在他看来,经营内陆成本太大,产出太少,远不如经营海洋为重。

    依仗大明的造船业和火炮技术,大明完全可以将全世界沿海的大部分地区给占领。

    这些地方的价值,比内陆的价值大出太多太多。

    当然,这些念头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实际是不敢说出来的。

    但即便如此,透过他的只言片语,朱瞻壑还是了解到了他的部分真实想法。

    “今年过后,你是无法继续在军队了。”

    “我看你也不需要历练,有没有想过就藩的地方?”

    朱瞻壑开口询问,但朱瞻圻清楚,自家大哥既然开口,那说明他有想让自己去的地方。

    想到这里,朱瞻圻沉默片刻后开口道:“大哥有什么推荐的吗?”

    这种将自己命运交给旁人的感受很不好受,但形势如此,他不得不低头。

    “如今西夷抬头,朝廷准备在北洲东海岸扶持几股势力,但我担心这些势力日后会联合西夷侵犯朝廷在北洲的疆土。”

    “我想让你就藩北洲,但这并非强制,若是不想,或者是喜欢其它地方,那我也不强求。”

    “……”听着自家大哥所说的话,朱瞻圻只觉得自家大哥变化有些大了。

    虽说他口口声声说以自己的想法为准,但他既然已经开口,那就说明他倾向于将自己封往海外。

    海外……

    想到这个词,朱瞻圻心里就生出几分不服。

    谁家没有不成器的孩子,凭什么他是老大就都得把好东西都给他,自己明明做的不比他差,可自己现在却要被封到北洲东海岸那种蛮荒之地。

    “既然大哥希望,那臣弟自然领命。”

    虽是心中百般怨恨,但脸上朱瞻圻却依旧不得不笑脸面对。

    朱瞻壑见他这模样,当即也伸出手拍拍他的肩头。

    “你这次去是为了朝廷戍边,我会与父亲好好商量,给你多派些护卫的。”

    大明的藩王就藩可不是丢出去不管了,朱瞻壑的意思十分明显,那就是派遣官员在北洲东海岸布置一个县,然后让朱瞻圻过去驻守,仅此而已,而非像先秦两汉那般赐予国土给诸侯王。

    朱瞻圻自然知道自家大哥的心思,所以他才会觉得自家大哥变化很大。

    一旦日后北洲东海岸的县城发展起来,那自家大哥一定会设府、设三司来管辖北洲,而自己无非就是个看门狗罢了。

    “具体是谁的地盘,我们走着瞧……”

    朱瞻圻心里不服气,脸上依旧对朱瞻壑毕恭毕敬:

    “那就多谢大哥了,大哥什么时候返回北京?”

    “明日便返回北京,这次来主要是想来看看伱。”

    朱瞻壑将目光转移到四周良田上,朱瞻圻也心中轻嗤。

    所谓看看自己,无非是来看看自己好不好控制罢了。

    看样子此前那兄友弟恭的模样,也不过是自己这位好大哥装出来的戏码罢了。

    “既然你不顾兄弟情义,那日后我也就不用与你讲兄弟情义了。”

    心中遐想的朱瞻圻不再开口,只是沉默着与朱瞻壑走了一段路,最后两兄弟才乘坐马车返回了交趾城。

    当天夜里,朱瞻壑去拜访了傅让及他的子嗣。

    对于朱瞻壑的到来,傅让早已知道,但他并没有轻易站队。

    他父亲是如何去世的,那场景还历历在目,他自然不可能继续犯错。

    毕恭毕敬的结束一场宴席后,傅让便以年老为由离开了宴席,留下自己的几個儿子陪朱瞻壑。

    简单试探,朱瞻壑便知道傅让不准备参与天家的事情,对傅家也放心了不少。

    宴席至半夜,朱瞻壑才返回了曾经的安南王宫休息,并于翌日清晨乘坐火车前往了海阳港。

    海军早已安排好了舰队护送他,不过半个月他便抵达了广州,在这里拜见了齐王朱榑,并代父亲提醒他不要继续惹事后才乘坐马车北上。

    由于就藩郴州的郢王朱栋在永乐年间便因为疾病而崩,无子国除,所以他倒也没有在郴州停留太久,只是看了看郢王府,让人好生管理后便继续北上。

    在接下来一个月的路程中,他前往衡阳拜见了在此就藩的沈王朱模。

    朱模行事还算不错,与朱高煦同一年的他,身体显然没有朱高煦那么好。

    肥胖与三高缠身不说,酒色也掏空了他的身子,看得朱瞻壑直摇头。

    由于湖广铁路已经修抵衡阳,故此朱瞻壑简单与朱模寒暄后,便乘火车北上了长沙。

    在长沙拜见朱高燧时,他同时也将朱高炽的一些情况转告了朱高燧,提醒他注意注意身体后,便继续乘车北上拜见诸多藩王。

    武昌的楚王、襄阳的唐王、南阳的宁王、开封的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