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8 豫州刺史

    368 豫州刺史 (第1/3页)

    褚蒜子真的很羡慕司马兴男,作为一个妇人,能有丈夫、儿子作为依靠,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必害怕。

    哪怕是当朝太后当面,也能轻描淡写的称呼对方的闺名,虽然二人是姑嫂关系,但真要较真起来,君臣有别,光是这一点,就能将司马兴男治罪。

    可问题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拿司马兴男治罪,就连褚蒜子本人,面对这位大长公主,也得和颜悦色,唯恐得罪了她。

    其实,司马兴男理解褚蒜子的苦闷,但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劝慰。

    总不能说,再等几年,等自己的丈夫坐上了皇位,你就可以走出这座牢笼。

    好在褚蒜子主动转移话题,她提起了远在长安的桓熙:

    “此前梁公一战恢复河东郡,如今我听说他又将用兵于河套,可是想要乘胜追击,一举讨灭苻氏。”

    大规模的战备工作根本就瞒不了人,桓熙让索遐在银川大肆收购牲畜,为春耕后的出兵做着准备,不仅燕、虞两国的细作早已听闻风声,甚至这一消息都传到了建康。

    毫无疑问,桓熙在北方的一举一动,都是江东朝野所关注的焦点。

    司马兴男闻言,面露忧色:

    “他们父子总是如此,麾下能征善战之将多不胜数,却偏要亲抵前线,留我在后方担惊受怕。”

    无论是桓温,还是桓熙,他们都习惯了自己领军征战,毕竟乱世之中,只有牢牢掌握军队,才能让人安心。

    司马兴男与褚蒜子这对姑嫂自顾自地在崇福宫里说着话,没有人来打搅他们,而在显阳殿内,年仅十五岁的小皇帝在颁布改元诏书以后,接着又大赦天下。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一展拳脚。

    实际上,对于很多少年天子来说,太后垂帘听政的日子是痛苦的。

    宋哲宗赵煦就在亲政以后,因为心存怨恨,直指已逝的祖母高滔滔老奸擅国,想要追废其太后称号及待遇。

    这种事情,无论放在哪个朝代都是骇人听闻的,毕竟高滔滔可是赵煦的亲祖母。

    当然了,司马聃的际遇与赵煦不同,毕竟褚蒜子并没有高滔滔那么强的控制欲。

    因此,司马聃并不怨恨自己的母亲,但他在被拘束了这么多年,如今一朝得了自由,怎能不向往大展拳脚,中兴晋室。

    然而,不当家不知道盐米贵,当司马聃真正执掌朝政,才明白什么叫做有心无力。

    现在的晋室,等同于是被桓家逼到了墙角,桓家父子不仅实际控制了广大区域,更截留了地方财税。

    譬如桓熙就将不属于梁国的凉州税赋收入囊中。

    而桓温就更过分了,楚国仅有荆、江、司三州,但是益州、宁州、交州等地的税赋,也尽数被他吞下。

    甚至益州自成汉灭亡以来,不曾向建康送过一粒米,一文钱。

    如果不是广州刺史庾蕴与桓温关系恶劣,只怕就连这个地方的税赋也运不到中央。

    “朕的钱!那都是朕的钱!”

    司马聃看着自己的叔祖父,会稽王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