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诡异的家伙

    第一百四十二章:诡异的家伙 (第1/3页)

    学校,一个充满青春的地方,正在成长的幼苗在这里挥洒着汗水。

    余知乐望着传来阵阵读书声的校园,忽的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现在的时间好像是七月,高考还没有结束?”

    余知乐转头看向了秃顶中年人,“现在学生还没有开始高考?”

    “高考推迟了,王刑警不知道?”中年男人有些疑惑的看着余知乐说道。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我……”余知乐刚想说些什么,但心里出现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微微皱眉,“没有彻底让两只鬼死机,冥婚没有结束,我如此混乱?”

    “有没有可能什么?”中年人更加的疑惑了。

    余知乐摆了摆手,“没什么,快走吧,讲完我还有事情。”

    这里并不太对劲,这些人很奇怪,他是不是那个王松他们真的不清楚?

    连证件都不看就带着他进校园,如果没有什么算计在里面,那就是这些人的失职。

    可这可能吗?

    一个学校的校长,副校长,主任,老师,不可能都失职。

    余知乐在几人的带领下快速的朝着一栋教学楼走去。

    这座高校校内措施很不错,没有什么不美观的地方。

    听着耳边学生朗读文章的声音,余知乐觉得有些熟悉,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影子。

    在别人的眼里,他的影子很平常,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在他的眼里,或者是驭鬼者的眼里,他的影子是一个女人的影子。

    影子如同一汪湖水一样在摇曳,里面还有一点光亮随着影子动而动着。

    蜡烛还没有燃烧殆尽,这也意味着冥婚还没有结束。

    “这就是我感觉不对劲的原因?”

    成为异类的方式太过于恐怖和诡异,算计的东西太多,囊括的鬼也太多。

    “许愿鬼需要换一个媒介,不然赵开明死了,棺材可能会被武君打开。”

    许愿鬼能压在棺材上,可不止是因为赵开明,更是因为他的原因。

    按照正常情况下,许愿鬼接受了赵开明的许愿,那赵开明就要付出代价,这代价多半是他的亲人家属。

    但上次的许愿不一样,赵开明许愿的代价不是他的家人,而是他自己。

    许愿鬼不想被困在棺材上,所以它想着接受许愿之后就杀掉赵开明,这样它就不会按照赵开明许的愿行动。

    它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但没有成功,因为他替赵开明接下了那次代价。

    但很明显,它和赵开明之间的联系还在,只要赵开明一死,它就会脱困。

    “凭借现在的我,打不过张洞,甚至是秦老都打不过。”

    “许愿鬼和武君身上的重启必须想办法归拢在身上,这就意味着,我需要驾驭这两只已经沉寂下去,但随时可以苏醒的鬼。”

    “两只鬼有些难搞,但也不是不能搞。”

    余知乐认为自己醒来之后需要做的事情并不会太多,可细数下来,事情多的离谱。

    自身的问题需要解决,鬼湖和鬼新娘需要彻底驾驭,棺材的两只鬼也得驾驭。

    他得具备重启,只有拥有这个能力他才不那么容易死。

    大京市那边他还需要去回收鬼差和饿死鬼。

    这两只鬼放在总部已经够久了,该物归原主了。

    但在这个期间,他还要和国外的国王们做过一场。

    得靠他们他才能彻底的成为鬼。

    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不是奔着成为异类去的。

    而是成为鬼,因为鬼不会死,也不用担心寿命的问题。

    本来异类就不用担心寿命的问题,但随着时间的过去,不使用厉鬼的能力,厉鬼就会沉寂,从而带动异类一起沉寂。

    这就是异类会老死的真正原因。

    这些全部处理完之后,他就得开始着手打造地府了。

    他打造地府可不是为了结束灵异复苏,而是增强自身。

    他必须成为无解级别的存在,真正的无解。

    “两个混球,真是让老子心烦,要不是弄不死你们,我一定把你们吃的干干净净。”余知乐嘀咕了一句,眼中有些复杂。

    “什么?”走在旁边的几个老师疑惑的看着余知乐,他们并没有听清楚余知乐在说什么。

    “没什么。”依旧是三个字。

    几人也不怎么在意,一路上,几个老师对于这个奇奇怪怪的年轻人,都感觉很不舒服。

    这种岁数,本应该是在学校被他们呵斥教育的年纪,可人家却变成了这个城市的负责人。

    一言一行都是让他们仰头的存在。

    如果不是这次上面安排的安全演讲需要这个来,他们可能都见不到这个存在。

    “到了,这就是需要进行安全演讲的班级,这个班级里面的学生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秃顶的中年人指了指安安静静正在自习的学生,颇为自豪的说道。

    余知乐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翻阅着书,做着题,记着笔记的学生,他们的神情都很认真,现在的他们心里想的大概是现在苦一分,未来就多甜一点的想法。

    不能说全对,但也不能说全错。

    所有人都埋头苦干,但在班级最后一排靠窗户的位置,有一个学生却拿着笔,神情麻木的看向了门口的方向,,他那麻木的眼神当中有些着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个学生的麻木不是那种死寂的麻木,更像是经历太多而表现出来的麻木。

    他似乎对周围埋头苦干的同学无动于衷,不应该是无动于衷,而是不在意。

    可一个学生能有什么经历?

    余知乐微微眯眼,“是他?那个让我感觉能成长起来的人?”

    咚咚咚~!

    一个老师从身边走出,推开门敲了敲,“大家都放下笔,接下来有一场安全演讲,是上面特别争取来的,老师希望大家认真听讲。”

    老师说的很简单,没有过多的安排,就只是说了一句认真听讲,似乎他很相信自己的学生。

    “现在有请王松王先生来为大家进行演讲!”老师带头鼓起掌,学生们顿时附和,一起鼓起掌来。

    余知乐发现,当这个老师推开门的那一刻,那个表现怪异的学生神情顿时凝重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门口打开的门。

    “王刑警,请!”秃顶的中年人伸手示意余知乐进去。

    余知乐点点头,走入教室。

    站在讲台上,余知乐感受着这些学生怪异的眼神,他并不在意。

    毕竟当一个看起来跟他们差不多大,还留着长发的人走进教室,然后站在讲台上打算跟他们进行安全演讲,换做是谁都会觉得诧异和不适应。

    学生们看着这个脸色苍白,身穿风衣留在长发,神情面无表情,或者应该说是死寂的人,他们心里都感觉有些不舒服。

    这不是看这个人不顺眼,而是他们的本能在提醒他们,这个人很危险,对他们很危险,他们的本能在告诉他们,他们应该离开这里。

    教室里面有些躁动。

    “这就是跟我们讲课的?”

    “看起来好年轻啊。”

    “跟我们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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