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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意蕴、白向、白汝仪面色大变,姜东易厉喝,“姜尘!”

    姜尘:“上!”

    十名金羽卫瞬间出列,抡起铁棍杀了过来,那铁棍长五尺有余,抡起来携风带煞,呼呼作响,气势颇为骇人,林随安顿时乐了,这是她没见过的群攻方式,正好积累经验值,足尖一点,兴高采烈杀进了人群。

    对方没亮刀,林随安觉得自己也该讲讲武德,索性将千净也当成棍子,舞得虎虎生风,先以两招轰飞俩个,用的就是毫无技巧全靠蛮力的“刀腹断肠”,在众人眼中,就是那小娘子轻飘飘左右甩了两下,应战的两人明明也用铁棍挡了,却听哐哐两声巨响,铁棍直接被砸弯,口中飙血被打横送走了,不由骇然色变,瞬间改换阵型,四人攻上,四人攻下,铁棍围得密不透风,端是个天罗地网。

    林随安挑眉,千净在掌中转了个花,倏然沉腰低头,犹如一抹影子钻入棍风杀招缝隙之间,听风辨位,发丝、额角、颧骨、下巴、肩头擦着棒风滑过,手下速度快到极致,专挑对方手腕脚腕最脆弱处下手,好似砸核桃似的嘁哩喀喳敲了一圈,攻下盘的四人惨叫着倒在地上。

    这一串攻击只在三息之间,加上林随安又特意用了炫技的“迅风振秋叶”的群攻招式打压对方士气,那叫一个眼花缭乱,举重若轻,顿将余下四人的攻击节奏打乱,再想围攻已然迟了,林随安抓住其中一人的破绽,踹断了他的小腿骨,千净借力脱手犹如回旋镖一般凌空飞转,砸歪两个人的下巴,左手接回千净,咔一声打在最后一人的肩头,那人闷哼一声,被硬生生压跪在了地上,口喷鲜血倒地。

    十人全军覆没,用时不到十息,平均一息一人,林随安挺满意。

    果然还是要靠实战啊,十净集招式的运用明显比以前得心应手多了。

    如此想着,林随安颇为得意瞄了花一棠和凌芝颜一眼,却见二人目光发怔,齐齐呼出一口气,竟好似都被吓到了。

    林随安扛着千净挑眉一笑:“第二波也赢了。”

    姜东易手里的茶盏碎了,樊八娘抓住时机领着一众乐工妓人躲避至角落,一众世家子弟吓得瑟瑟发抖,白汝仪眼看就要晕过去,苏意蕴面色青白,白向也不知道是吓懵了还是怎么回事,居然抱住了凌芝颜的大腿。

    花一棠震袖抽出第二张纸,不紧不慢写着,“花某勘察现场,发现单远明死前曾于凶手饮过茶,说明凶手乃是他相识之人,苏郎君与单远明乃为同乡,又请单远明前来赴宴,想必交情不浅吧?”

    “我们只是泛泛之交,只、只有几面之缘!”苏意蕴尖叫,“今夜他是不清自来,我没请他!你休要栽赃于我!”

    “我又没说你是凶手,就是随便问问,你急什么?”花一棠笑道。

    苏意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花一棠停笔,甩了甩了笔头的墨,倏然将第二张纸扬起,这一次林随安离得太远,没来得及耍帅,凌芝颜有样学样,也甩出一根筷子将这张纸钉在了房梁上,正好在死亡留言旁边,因为写得太快,上面的字迹还在流墨,犹如死者控诉的诉状。

    【身高七尺至七尺五,体重一百七十斤至二百斤】

    凌芝颜:“此乃凶手的体型范围。”

    众人目光唰一下射向了白向和姜东易。

    白向杀猪般喊了起来,“不是我!我根本不认识单远明!今天晚上是第一次见!我是冤枉的!大理寺和京兆府尽可去查!我一晚上都在这宴席上,从未离开过,哪里有时间去杀人!在座所有人都能作证!”

    花一棠瞳光流转,“有人肯为他作证吗?”

    众世家子弟齐齐低头。

    “我只顾喝酒,不知道。”

    “我喝多了,没看清。”

    “我和他们都不熟!”

    “不晓得不晓得。”

    白向大怒:“你们这帮杀千刀的混蛋!我砍了了你们!”

    “我愿意作证!”出乎所有人的意外,站出来居然是弱不禁风的白汝仪,他的身体抖得仿若秋天的落叶,还不忘保持世家完美礼仪,作揖道,“从酉时宴会开始,白三郎一直在席间,期间如厕了四次,离开时间都不曾超过一刻钟,莫说杀人,就算走出樊八家也是不够的。”

    “那另一人呢?”凌芝颜问。

    白汝仪看了姜东易一眼,飞速低下头,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双手抱拳举过头顶,却是不肯说一个字。

    姜东易冷笑一声,站起了身,“居然是冲着我来的!”

    话音未落,兵器铮鸣响彻大堂,金羽卫余下的五十余人一拥而上,这次,全是杀招。

    人有些多啊,看来要提高打架效率了!

    林随安抛起千净,凌空拔刀出鞘,墨绿刀光如鬼瞳开启,耀亮整座大堂。

    林随安左手接住剑鞘,身形疾冲,顺势荡在最前方两名金羽卫的腮帮子上,牙齿混着血水飞溅至半空,二人的身体直接被撂翻,右手千净倏然下劈,烈烈刀风将下个人的衣裤剥了个干净,光溜溜的只剩一条亵|裤,一道血线从头贯穿至下腹,那人吓得全身僵硬,以为自己被劈成了两半,直到林随安用刀背将他拍飞,才发现自己只是被划破了皮肉,可是已然迟了,最后的拍击才是杀招,直接断了三根肋骨,重重倒地。

    金羽卫成名百年,也算是有头有脸,哪里见过这等不着调的攻击招式,一时方寸大乱。

    林随安笑了一声,趁机直杀入战圈,躬身横扫,几人膝盖飙血倒地,突然,背后阴风骤起,有人偷袭,林随安微一偏头,千净缠头叮叮叮叮挡住四人攻击,反身轮回刀鞘,一招刀腹断肠直击身后四人腰腹,四人几乎同时口喷鲜血,血光在林随安黑瞳中一闪而逝,她人已经贴地飚出,左手剑鞘大开大合,抡、砸、敲、贯,右手刀光飞闪如电,撩、刺、劈、剥,双管齐下,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杀出一条血路——

    名副其实的血路,左边满地鲜血外加被打落的牙齿,右边全被剥了衣服,皮开肉绽,好似白斩鸡一般躺倒一片,也不知是身体上的伤更重,还是心理创伤更重。

    姜尘终于安耐不住了,大喝一声“让开!”,拔出双刀杀向了林随安,林随安刚拍飞一个护院,就觉眼前厉风逼压,立时举起刀鞘格挡,就听哐一声,姜尘的右手刀砸在了刀鞘上,嗡鸣声不绝于耳,姜尘脸色变了,林随安的手臂纹丝不动,力气竟是比传闻中还骇人,倏然足尖踏地,后跃而起,右手横刀激刺而出,一瞬间闪出三道刀光,甚是骇人。

    林随安一惊,轮过剑鞘横荡,本想着能与云中月对战时一样,以绝对力量碾压,未曾想剑鞘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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