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祭月秋狩!(1W字)

    57祭月秋狩!(1W字) (第1/3页)

    翌日清晨。

    窗外秋风萧瑟,泛黄的秋叶,在宫道上洒下一地金黄。

    “秋高气爽,真舒服。”

    “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开局!”

    雨淮安从床畔坐起,美美的伸了个懒腰。

    目光一瞥。

    看向窗边,正翘着一双褪去丝袜的雪白美腿,对着一方巴掌大小的铜镜,梳理妆发的美少女圣女娘娘。

    心中更觉惬意了。

    正寻思着下次要不要去内务监搬一尊,一人高的蟠螭镜来。

    这样的话,万贵妃和后面陆司瑶来的时候,都方便一些。

    忽然一道冰冷的女声传来:

    “贱奴,你又在偷看什么?”

    注意到了少年的目光,祺贵人一边描着眉,美眸回斜道。

    “看你。”

    “不许看!”

    “偏要。”

    雨淮安一边说着,从后边轻轻环抱住了对方。

    将头枕在圣女娘娘的后颈,双手亦是前探,放在了熟悉的位置。

    感受着这萧瑟秋晨,难得的柔软舒暖。

    “你!你这满脑子腌臜的涩禽狂!又想干嘛?”

    祺贵人柳眉倒竖:“没看到本宫在画眉么!”

    她嘴上虽然凶巴巴的,身体却是并未挪动分毫。

    与此同时,只穿着西域蕾丝边小裤裤下,一双少女感十足的雪白纤细美腿,亦是不由自主的分开

    “阿祺。”

    雨淮安忽然柔声唤出少女的名字。

    “干干嘛忽然这么喊我?奇奇怪怪的”

    祺贵人脸颊微微一红,脸上的嫌恶,瞬间化为了娇羞。

    “今日,让臣来帮你画眉吧。”雨淮安难得心情不错,忽然提议道。

    “啊咧?”祺贵人先是一愣,而后瞪大了美眸:“你这假太监会这个?”

    “要不然伱觉得,臣是靠什么赢得万娘娘的欢心?”

    雨淮安自顾自的从对方手中接过螺黛。

    “切,难道不是靠你你那可怕又狰狞的家伙?”

    祺贵人撅了撅嘴,瞥了一眼少年的身体。

    不知为何,她只觉口干舌燥,下意识的抿了抿唇。

    “咳咳,好吧,那或许是一个原因。”

    雨淮安尴尬的笑了笑,而后轻声道:“娘娘别动,闭上眼,臣描眉很快很稳,比这皇宫里最优秀的老嬷都厉害。”

    “真的假的。”

    虽说心中不屑,圣女娘娘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

    片刻后。

    “好了。”

    雨淮安将螺黛放回妆台,挑了挑眉:“娘娘可以睁眼了。”

    祺贵人依言睁开双眸。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时之间,美眸涣散,仿似有些痴了!

    只见镜中之人,粉肌玉颊,面若桃花,明丽无比的脸庞,在那双柔情十足的柳叶眉衬托下,更显妩媚风情。

    这是她。

    却又不是平时的她!

    至少

    她从未见过自己这柔情万种,芳华瑰丽的媚态!

    “哇哦,本宫真好看!”

    女孩子天生爱美的心性,让她难以抑制的泛起明媚笑颜:“好吧,雨淮安,本宫不得不肯定你一次,你”

    “嗯,确实是懂画眉的!”

    祺贵人难得赞叹一句。

    而后,她美眸低垂,又略微怅然的喃喃道:“正如你所说你这家伙长得一副骗人的皮囊,嘴巴又甜,还会为女孩子梳妆,又有那等奇怪的异术加持,难怪万娘娘会如此宠幸你呢”

    “今日不提别人,祺娘娘喜欢就好。”

    雨淮安用真元拭去手中残留的黛粉,半开玩笑的道:“西厂副督亲手描眉,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哦。”

    祺贵人美眸瞬间黯淡,小脸一沉:“凭什么你可以给万贵妃天天描眉,搁本宫这儿,就是机会不多?”

    “本宫明明比万贵妃年轻,也不比她难看!”

    “你你这家伙未免太过偏心了!”

    她说到气处。

    杏目圆瞪,抬起一条雪白裸足,便朝着少年要害踩去!

    却如同上次一样,仿佛踩到了铁板一般,整個人反而被顶退了一步。

    “娘娘,大家深入了解过这么多次了,可说是「知根知底」,你还对臣的异术有怀疑么?”

    雨淮安苦笑着走上前去。

    托起圣女娘娘纤细的腰身,后者顿时玉足离地,直接被抱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放手!放手啊!”

    “让娘娘看看本督的真正实力。”

    雨淮安一脸淡然的说着,将《车轮妙术》运转到极致之后,他竟然放开了双手!

    随之而来的

    便是一个极为灵异的画面!

    只见娇俏可人的圣女娘娘,竟然仿佛被什么东西凌空架起了一般,悬在了空中!

    “看清了么?这,便是臣的实力!”

    “别说是娘娘你一个人的重量了,便是你与万娘娘一道,我亦能为之!”

    雨淮安俊眸凌冽,一脸霸气的道。

    “你你这大变态!快!快放本宫下来!”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祺贵人脸颊通红,脸上的羞耻,达到了极致!

    然而,少年却是不为所动,反而加剧了运功。

    下一刻。

    她只觉身形再次被抬起一个高度!

    随着一股灼热感涌入体内,她一双美眸不自觉的上翻,紧咬贝齿!

    整个人都快变得奇怪了!

    “娘娘,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便放了你。”

    “你你问!你问啊!”

    “那枚「先皇遗物」你打算如何处置?”

    雨淮安一脸正色的道。

    听得此问,祺贵人已然有几分病态沦陷的表情,瞬间恢复正常,咬牙道:

    “你你之前不是说过,不想沾染是非,知道太多秘密么,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你也说了,那是之前。”

    雨淮安撤去功法,将对方放了下来。

    “哼,那现在有什么不一样了么?”

    沈钰祺一脸警惕的说着,竭力让自己的目光,离开少年的可怕之处。

    “当然不一样,以前我与祺贵人素不相识,即使是明月宫那晚之后,咱们也顶多算是露水姻缘,在这种情况下,你的死活,与我无关。”

    雨淮安也是坦然道:“而现在,你,沈钰祺,是我的女人——”

    “我,得保护你。”

    “你”

    听了这话,祺贵人一双猫儿般的眸子瞪得大大的,一脸的愕然。

    紧接着,内心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

    要知道,她从小便肩负着寻找姑姑的使命,在飞仙岛历经了无数磨砺,终成同届最强圣女!

    这些年来,从未有人将她当作柔弱的女孩子保护!

    即使是门中的长老们,看似照拂她,实际上,也不过将她当作献媚皇室的工具人而已!

    而如今

    一个年龄与她相仿,比她还要天才的少年,来到她的面前,霸气的说要保护她

    这让她的内心,如何不泛起涟漪?

    沈钰祺眼眶瞬间红了,将头深深低了下去,幽幽的道:

    “雨淮安你少说大话!”

    “你根本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多么的惊天动地”

    “你你这家伙,现在的确很强,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你帮不了我。”

    “至少不能看你去死。”雨淮安挑了挑眉:“我差不多能猜到你要做什么。”

    “你猜到了?”

    “你准备在祭月大典,夏皇斩龙封禅之前,将这枚先皇亲笔血书着「睿王弑君」四个大字的传国玉玺,公之于满朝文武!”

    “是!我是打算这么做!”

    沈钰祺咬牙道:“我相信这也是姑姑的愿望!”

    “你怎么知道是她的愿望?她托梦给你的?”雨淮安好笑道。

    “我”

    沈钰祺无语凝噎。

    良久之后,她咬了咬牙,瞪了少年一眼道:“也罢,你我如今这种关系,被夏皇发现也是死路一条,咱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你若嫌死得太慢,我便将这事儿告知于你!”

    “说啊。”

    雨淮安耸了耸肩。

    “我的姑姑,三位公主的亲生母后,明月皇后她并没有死。”

    “嗯,然后呢,明月宫的地下藏着真正的玉玺,这事儿也是她跟你说的?”

    雨淮安问道。

    “是!”沈钰祺回忆道:“那一年我才八岁,因为皇后姑姑的关系,被飞仙岛岛主「静姝居士」收为亲传弟子。”

    “上岛的第一年末,我便收到了姑姑秘密寄给我的信件。”

    “姑姑早年在沈家留下了大量功法手札,因而我立马能断定,信上的文字,绝对是她的亲笔所写!”

    “那信上就说了玉玺的事情?”

    “是的,此外还有一些勉励我的话。”

    “就没别的了?譬如她当时身在何处,又为什么会从皇宫里人间蒸发?”雨淮安不由得来了几分兴趣。

    沈钰祺摇了摇头,“从那以后,每年除夕我都能在飞仙岛南面的礁石上,拿到姑姑留下的书信,信上除了询问我的修炼进境之外,便是为我讲解疑难功法,毕竟你也知道的,姑姑是飞仙岛近三百年最出色的圣女,也是我们沈家的骄傲。”

    “竟还有这等秘辛。”

    雨淮安手托下巴,目露深思:“我估摸,你姑姑还活着这事儿,夏皇应该清楚。”

    “你为何这么肯定?”

    “上次我去明月宫跟踪你的时候,发现前后院的泥土,都早已被人大规模的翻动过了,地砖也是松动的。”

    “这说明皇后失踪后,夏皇立即派人去明月宫搜索了一番,不过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也就是这枚玉玺。”

    “也是因此,那一年,苏无道勒令所有禁军侍卫,不得在明月宫附近驻扎,强行将那里变成杳无人烟的深宫鬼宅。”

    “这也阴差阳错的为那次魔门刺客潜入后宫,提供了便利,从而让我雨某人救下公主,立下大功。”雨淮安一脸感慨。

    “嗯嗯,你推测得不错。”

    沈钰祺细想了一番,再次对少年作出了肯定:“啧啧,越来越有几分督主的样子了哦。”

    “娘娘谬赞。”

    雨淮安挑了挑眉:“言归正传,你打算怎么搞?”

    “你真想听?”

    “是的,我非常好奇娘娘的计划,能愚蠢到何等让人叹为观止的地步。”雨淮安一脸认真的道。

    “你——”

    祺贵人俏脸生怒,正要一个巴掌拍去,忽然想到不可能打中,又只得强行咽下。

    气啊!

    “哼,本宫告诉你吧!”

    “虽说姑姑在信上只是让我藏好玉玺,并没有其他嘱托,但我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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