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我要你的心干嘛,要你的人就行了

    114 我要你的心干嘛,要你的人就行了 (第1/3页)

    设满城,

    是乾隆袖管里的计策,但是满朝文武似乎反应不热烈。

    汉臣不赞同,可以理解。

    满大臣也不太热心,就有些费解了。

    老皇帝也不急,只是心里冷笑了几声。

    朕的工具箱里,不止有喇叭,还有锤子。

    殿内很安静,

    他在翻阅吏部送来的候选名单,

    半晌,摇摇头。

    不满意,都是些老成谋国,四平八稳之辈。

    自己虽然当众认可了苏州府频频出乱乃是太湖协副将施令伦所为。

    但是内心,

    还是有些许的疑惑,光一个施令伦是反贼?

    怕是没这么简单。

    要么有官绅同伙,要么有秘密帮派协助,要么有当地胥吏配合。

    ……

    又翻开一份奏折,

    广东的民乱,算算已经是今年的第五次了。

    两广总督李侍尧竭力镇压,从不手软。

    甚至亲自指挥督标,提标,还有广州八旗炮队,一起对付这些乱民。

    奏折中说,

    两广地区秘密结社风气盛行,民乱的背后有宗族,还有天地会的煽动。

    乾隆闭着眼睛,

    一边养生,一边思考。

    似乎,朕的大清有一些不太好的苗头。

    犹如疥癣之疾的小股民乱,此起彼伏。

    虽说大兵一到,就土崩瓦解。

    可这种星星之火,嗯,不是好兆头。

    两广地区,天高皇帝远,民是莠民,商是奸商,向来不服王化。

    只要城头还插着大清的旗帜,就无所谓。

    朝廷对于两广的唯一要求,就是按时上交税银。

    不过,对于江南就不同了。

    不仅要银子,还要粮,还要民心。

    江南不能乱,否则天下不稳。

    还是得派个信得过,敢杀人敢担事的大臣去。

    “李侍尧,福康安,阿桂,和珅,朱珪~”

    乾隆念叨着一连串名字,

    人虽老迈,思绪却是一点不乱。

    ……

    李侍尧镇守两广,平调两江总督有些大炮打蚊子。

    和珅深得朕心,还是放在身边比较舒心。

    阿桂,刚平定金川立下大功,还在班师途中,放在中枢执掌军机比较稳妥。

    福康安,锐气十足,倒是可以历练历练。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福康安的基因就很不错。

    此中奥秘,朕最懂。

    外放一任江苏巡抚,履历就更完美了。

    朱珪,现任翰林院侍读学士,做过两任布政使。

    此人若是放到江苏布政使的位置上,再做出点功绩,朕就安心把他放到更重要的位置上了。

    人过六十古来稀,

    有些事,是该琢磨着了。

    朱珪是个君子,有才学有能力,而且不结党。

    让他做皇十五子的师傅,很合适。

    “告诉吏部,让朱珪去江苏上任,做布政使。”

    “10日内离京。”

    “还有,福康安拟任江苏巡抚,不过他人尚在金川,待回京述职受封后再上任。”

    “再传旨兵部,太湖协一家独大,不好。如何拆分,让他们拿个主意。”

    ……

    苏州府,

    黄文运迎来了人生的高光时刻,兴奋的一夜没合眼。

    从四品知府,是一道门槛。

    某种程度来说,就是进入了皇帝的眼睛。

    主政一府,

    除非犯下大错误,否则都可以再往上爬一爬。

    从真正的寒门学子,粗衣陋食,到今天这一步,放在哪个朝代都是成功典范了。

    “夫君,这署理是何意?”

    “署理,就是代理的意思。一般会在年后去掉这俩字。”

    黄夫人最近心情也大好,

    丈夫升官,家里发财。

    李郁一口气送来了10万两,让她喜的睡不着。

    府里人多眼杂,于是送回老家。

    两艘船,李家堡的人押运。

    帮着送到了他的老家,江西九江的一个小村子。

    黄文运最近比较信任李郁,

    主要是一起经历了很多事,好事坏事全部有份。

    却不知,

    此举后来给他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后来,当他在朝廷和李郁之间摇摆不定,需要抉择的时候。

    一方染血的白绸,

    就让他仰天长叹,当场剪辫。

    李氏帝国建立后,他也成为了第一个急流勇退的从龙之臣。

    ……

    这一日,

    苏州城外人山人海,却是没有多少喧闹。

    黑压压的人群,都噤声肃立。

    木制高台上,

    上百位身披袈裟的和尚,正在超度亡灵。

    为胥口镇,横塘镇死难者做法事。

    城守营出动了100兵丁,维持秩序。

    这次的牌面很大,

    府衙出面邀请,李郁出资,业内知名的大师都来了。

    当然了,

    出家人慈悲为怀,肯定不是为了那点金灿灿的车马费。

    佛号悠扬,庄严肃穆。

    李郁也闭眼念了一会金刚经,他注意到台上的和尚当中,有一人气质特殊。

    甚至可以说是格格不入。

    很高,很壮,好似金刚。

    在一众缺少锻炼的同行中,显得特别扎眼。

    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慈眉善目,颇有慧根。

    “这和尚是哪个寺庙的?”

    “寒园寺,新任住持,法号灭空。”

    “总觉得有些违和。”

    “嘿嘿,寺里的和尚都不服他。”

    “那他是怎么上住持的?”

    “老住持德高望重,99岁圆寂。临终前指定的他,还给官府报备了,所以其他和尚没办法。”

    “有意思。”

    ……

    杜仁前日离开了,去了潮州府。

    范京瞧了一下附近,没有陌生人。

    “军师,我感觉后背凉飕飕,有些起汗毛。”

    “心虚了?”

    “也不是,就这群和尚念经,搞的我心里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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