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乾隆急火攻心,养心殿翻车

    203 乾隆急火攻心,养心殿翻车 (第3/3页)

城防,还有后勤辎重事务。

    又召来了各府分支使者,严厉斥责,令他们拿出具体行动,全面开花。

    若是真心效忠本坛。

    必须将舵主本人的儿子送来,作为质子。

    当然了,日后打下江山,也会大加封赏。

    洪教主的手腕,震慑住了周边数省的各路杂牌军。

    7成的分支,都决定归顺总坛,接受洪教主的统一指挥。

    “万岁,您是累了吗?”

    “朕年过四十了。”

    “万岁若是不说,妾身等都以为才30。”

    “好好侍奉朕,以后你们都是嫔妃。家人们也可以富贵共享。”

    说到这里,2个女子居然低头哭啼了。

    洪教主不喜,皱眉道:

    “哭个甚?”

    “妾身的家人,还在大牢里,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你家是?”

    “妾身是商贾出身。”

    “你呢?”

    “妾身的书香世家,家人在衙门做个小官。”

    洪教主宽厚的笑了:

    “诸位爱妃,不必担忧。来,写下尔等家眷名字,朕令人放了就是。”

    “谢谢万岁。”

    羊毛毯上,洪教主挺戈突围,大杀四方,甚是快活。

    ……

    2天后,具体的统计信息出来了。

    金4000两,银15万两,粮食3万石,刀剑弓弩2万多件,鸟枪1000杆,大小火炮50门。

    另有棉甲500套,军靴4500双,棉衣3000余件。

    大捷!

    而张厉勇为了表示忠心,又恭敬的出了个主意。

    城中大户,定然有所隐匿,金银绝对不止区区十几万两。

    要上大刑,这帮人才会招。

    那个狂呼“武昌人杀襄阳人”的断臂炮手,给他的心理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连带着对襄阳人也恨上了。

    洪教主深以为然,立即照办。

    而且找来了大户家中的奴仆,让他们揭发。

    数日下来,又挖掘了8万两。

    而且,这个数字还有上升的潜力。

    偌大的襄阳,士绅商贾数量庞大,这些人的家财往往是私藏不露。

    大清——白银黑洞之国的称呼,不是白来的。

    ……

    这一点,官绅知道,商贾知道,皇帝也知道。

    紫禁城,

    隆宗门外,一排简陋的小木屋。

    就是大名鼎鼎的军机处了。

    军机处向北50米,就是养心殿。

    乾隆原本很少在养心殿办公,因为他爹喜欢泡在养心殿。

    父子政见不和,哪怕是阴阳相隔,也依旧气场不和。

    然而,最近他天天移驾养心殿办公。

    因为紧急军报实在是太多了,比京城的乌鸦都多!

    军机处章京、大臣们需要来回奔跑。

    所以乾隆若是在其他大殿办公,这帮人每天就得跑个迷你马拉松。

    于敏中差点翘辫子,

    军机章京一人过于疲惫,摔骨折了。另一人跨门槛的时候被绊倒,牙齿都摔断了。

    望着来回跑,气息不匀,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军机处众人。

    乾隆终于意识到不能这样下去了。

    迁就一下这帮奴才们,省省狗月退。

    否则,在平定白莲教匪之前,军机处先会全体阵亡。

    “湖北的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真是不让朕省心。阿桂到哪里了?”

    “奴才根据驿传推算,此时大军在河南中部,应该渡过黄河了。”

    乾隆还未来得及说话,殿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一名满章京,神情惶恐。

    进门就扑通跪下了。

    贴身太监的脸色刷就变了,不敢看皇帝的表情。

    ……

    沉默,只听见乾隆的呼吸。

    突然他发出一声笑:

    “朕猜猜,肯定是坏消息。襄阳城被攻陷了吧?”

    章京抬起头,惶恐说道:

    “皇上英明,襄阳于6日前被教匪里应外合攻陷,湖广督标副将投敌,主动骗取了两座县城。”

    “绿营兵首鼠两端,枉领军饷,该杀。”

    这名满章京又鼓起勇气说道:

    “还有一份江南的急报。”

    乾隆瞬间抬起了眼皮,满是震惊。

    “江南也反了?”

    他夺过章京举过头顶的折子,浏览了两眼,就脸色大变。

    奴才海兰察冒死上奏,苏州府劣绅李郁私蓄家丁,打造火器,突然袭击苏州城,满城十不存一。

    短短2日内,已窃取苏松两府大部。

    贼势浩大,四处攻略,常州府岌岌可危,旬日或陷于敌手。

    奴才率兵驻屯江左,严防死守,谨期皇命。

    乾隆四十一年,五月初三。

    ……

    养心殿内,一片死寂。

    乾隆反复的读了三遍,纸张飘落。

    于敏中恰好赶到,刚迈过门槛,颤巍的准备跪下。

    他偷眼一瞧,望见了乾隆那不正常的脸色。

    突然的红润,然后泛白,隐隐发灰。

    心中暗自叫道:“不好!”

    果然,年过六旬的老皇帝突然起身,伸出手指。

    刚想骂人,摇晃了一下,倒了。

    “御医,御医。”

    惊恐的叫声,响彻养心殿,惊起一片宫墙上的乌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