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20 第 20 章 (第2/3页)



    裴词安之前听她说过她不喜欢孙婧初,他恰好背对着孙婧初的方向,见她抱怨,用口型笑问她,“用不用我替你将她打发走?”

    沈若怜眼珠子转了转,想了一下,又泄了气,也用口型回他,“算了。”

    沈若怜是面对外面的,晏温虽然看不见裴词安的表情,却能知道,沈若怜此刻正和裴词安两人在说着什么悄悄话。

    两人你来我往,倒像是颇有一番情趣。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两眼,转过身去,微微蹙了下眉,对孙婧初缓声道:

    “你该回去休息。”

    孙婧初身子尚有些虚弱,走过来时扶着门框,进门后也是扶着桌子往里走。

    晏温就站在床前看着,也不上去扶她,倒是李福安从外面追了进来,扶着孙婧初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都怪我叫公主去湖边看鱼,才导致公主落水,幸好公主没事,不然婧初以死谢罪都难辞其咎。”

    说着,她眼圈泛了红。

    她面色本就苍白,带着一股柔弱,此刻眼圈再一泛红,瞧着当真是我见犹怜的模样。

    沈若怜气哼哼地“嘁”一声,小声嘟囔,“假惺惺。”

    这一声不大,只有离她最近的裴词安听清了。

    他虽不赞成沈若怜直接下孙婧初的面子,却没说什么,只笑着替沈若怜回答:

    “孙小姐切莫自责,公主并未怪你,且如今公主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孙小姐也落了水,自当去好生歇着才是。”

    孙婧初还要再说什么,晏温赶在她前面,对李福安开口,“福安,你去将孤这手串拿去给住持瞧瞧。”

    说着,他取下腕上的紫檀木手串,递给李福安,“让住持看看,有什么保养的法子。”

    顿了顿,“若是实在无法,那便烧了。”

    紫檀木手串在水里泡了许久,若是保养不好,后期会鼓包开裂,其实在它下水的那一瞬间,几乎就已经废了。

    沈若怜一听晏温说要烧了自己的手串,登时一惊,猛地侧头看向他,却见他面上仍是澹然清朗的神情,似乎丝毫不觉得烧了这带了十几年的手串有什么不妥。

    只是他在无意间瞥过孙婧初的时候,眸底似乎有一抹厉色一闪而逝。

    沈若怜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她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孙婧初,意外瞧见孙婧初早就收敛了可怜兮兮的模样,只是面色比方才更白了,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她虽然觉得那手串对晏温来说很重要,但不觉得他会因为救她毁了手串而迁怒于她。

    所以沈若怜没想明白,晏温要烧手串,孙婧初害怕什么。

    她挠了挠小脑袋,最后决定不管他俩了,他们的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趁着晏温没注意这里,沈若怜又凑过去悄悄对裴词安撒娇:

    “哎呀,刚才那药可太苦了,我这嘴里怎么还苦得很呀,你刚才那糖是什么味儿的,我怎么没尝出来呢。”

    裴词安如何能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笑睨了她一眼,背着晏温又偷偷给她嘴里塞了颗糖。

    还是荔枝味的。

    沈若怜满意地咂咂嘴,眼睛一闭,在嘴里用舌尖拨玩那颗糖。

    爱谁谁吧。

    反正她是病患,今天她最大。

    晏温站在原处,静静看着沈若怜给裴词安撒娇,在李福安离开后,他又待了会儿就走了。

    孙婧初坐在那,见那两人也不理自己,讨了个没趣儿,没多久也走了。

    不多时,秋容进来,说东西收拾好了,可以回宫了。

    “殿下说,您如今要躺着静养,他的马车大,让您坐他的马车。”

    沈若怜没做多想,被裴词安扶着出了门。

    待到上了东宫的马车,她刚转头要叫裴词安也上来,就见李福安伸手将人给拦了下来。

    李福安笑道:

    “裴大人,这回宫的路还长着呢,公主要躺在马车里静养,太子殿下的马车虽说宽敞,可这一坐一躺的,怕是也没了多余的地方,咱家问寺庙里借了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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