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寺庙

    18.寺庙 (第2/3页)

没在意白苏想的什么,可能因为玉佩雕刻好,心下的石头落地,她这一晚上睡得格外好,第二日起来时精神好得很,让白苏勉强放心。

    沈宜亭和凌霞约好在城门见面,因而马车一到,她一下来便见到凌霞和李念慈。

    与她二人站在一起的还有一身形瘦长的青年。

    他身上穿着一身黑白衣裳,上头交错有着八卦纹相,俨然一副道士模样,面容有些严肃,似乎在说着什么,凌霞便老老实实鹌鹑似的缩在一边,脸上带着无奈。

    见沈宜亭来,她便如出笼的鸟一般朝着她小跑过来。

    “沈姑娘,你可算是来了”,凌霞瞥了眼她,脸上露出一个痛不欲生的哭脸,“方才为了等你,已经听我兄长念叨了数个时辰了。”

    沈宜亭笑了笑,同她解释自己来晚的原因,便抬眸看向亭子中的青年。

    陈方故如今也不过二十六,极其得皇帝器重,但他身上丝毫没有长生观道士们的倨傲亦或是故弄玄虚,若不看他身上的道袍,怕是当他是进京赶考的才子,还是极有可能中第的那种都有可能。

    实际上他也的确一身书生气,只是在面对凌霞时格外严肃,对旁人则显得疏远。

    见到沈宜亭的第一眼,男人也只是略怔愣一下,倒是没想到同妹妹交好的人生得如此一副容貌,随后便移开眼,守礼的同她拜了拜。

    “沈姑娘,久仰。”

    久仰这个词就很妙。

    可以是只听过名字,实际上半点也不知道的人说久仰,也可以对那些只存在于别人口中,实际无意了解的人说。

    陈方故并未打算过多的攀谈,见到她来了,似乎妹妹等得姐妹也齐了,便将郡主府的车马牵过来,一边还客气的同李念慈和沈宜亭道:“家妹性子内向,不善言辞,出门在外,有劳二位多照顾。在下今日还有公务,不便陪同,望各位尽兴而归。”

    沈宜亭有意搭话,自然大方应承:“陈家兄长且放心,我二人定会好好照顾凌霞,我瞧兄长你这身打扮,可是准备回长生观?”

    “眼下正是秋闱秋猎之际,长生观竟如此繁忙么?连出游的时间都不曾有?”

    她说话语气平常,似乎只是好奇无意问了问。

    但陈方故从她叫‘兄长’二字起,眉头便无意皱起。

    因为沈宜亭样貌实在出色,他鲜少盯着人看,但等她话说完,却顾不上是否失礼,抬眸用那双清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似乎想看看她说这一番话,到底是在试探还是真的无意。

    陈方故在长生观的时日不长,说到底也还未修炼老辣,只是生性谨慎,加上知道自己已然深陷泥沼,虽无法脱身也还是想尽可能晚些沉|沦,所以对于言行都极其注意。

    沈宜亭经历的一切都是常人难以想象,自然不会在他眼皮子底下露怯,在他看过来的瞬间,便抬目对上他的视线。

    女子眼瞳澄清,如空山新雨后,经天雨洗刷过的晓月天青,明朗通透至极。

    陈方故心下微微一震,那些疑惑便也打消。

    “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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