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文渊之死

    第六十六章 文渊之死 (第2/3页)

夫,最重要的纵横之术却是由鬼谷传人亲授,只不过其余几位先生教授的时间均没有文氏久罢了,这才让他以为,自己才是重要的那个,至今文氏都没有看懂白歆蕊此举的意思。

    阿宁这话刺痛了文渊的神经,他立刻想起了白日里立国的文辩,试探性地问道:“你可认识时飞白?”

    阿宁大方地点了点头,“早年在庸国结识,很有趣的一个人。”

    “立国的文辩是你策划?”

    见阿宁亦是承认,不知为何,老者忽然觉得心中轻松了许多,似乎将这一切归咎于阿宁的阴谋,时飞白对他的那番话便不作数了,一切都是阿宁所害,他不过是一个不知情的受害者罢了。

    “虽然是我的谋划,但时飞白所言哪一句是假?您莫要骗着天下人最后将自己也骗了。”

    阿宁这话说得轻松,却如重锤有一次砸向老者,他面色微红,怒目而视。阿宁见他这番愤愤不平的样子,又笑了笑,道:“您不该不甘心呀,您杀我两次,我还您一次,您还有多的。”

    闻此,老者心中一滞,当年的事他以为谁都不知。

    那一年,厉帝派人来接苏瓷,就在要出发前些时日,阿宁却病倒了,正是这一病让苏瓷下了决心,将她留下,而自己去面对大渊的腥风血雨。

    阿宁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却始终染不进那双墨瞳当中,“您将疫病之人的衣物放入我的房中,导致我感染,险些丧命,这件事我也未与您清算,不是么?”

    见老者再无话可以,只是死死地盯着她,阿宁微微扬了扬下巴,两名死士下马,提刀往老者的方向而去。

    此时一旁呆坐着的文仆,似乎找回了自己的力气,鼓起勇气冲到老者身前挡住,不断挥舞着手中的画卷盒子,阻止来人靠近。

    “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那文仆自身也过于年轻,哪里见过这个阵势,两三下未将来人打到,倒是自己脚底一滑摔了出去,手中的盒子亦是掉落,滚出了那一卷徽帝赐下的画卷。

    云层浮动,一席月华正好照在那微微展开的画卷之上,阿宁瞟了一眼,微微愣了愣。她喊停了那二人,又命人将那幅画捡给了自己。

    趁着唯一的光亮,一副田居图展现在眼前。画中一老叟坐于山前的院中,悠闲地品茶观景。这幅画比不得大师名作,笔力稚嫩,并无收藏的价值。

    “这幅画是?”

    文仆见她对此画有反应,立刻爬了起来,道:“那是君上赐予我家老主人的!”

    他这一声似乎是想要证明,徽帝对老者并无任何杀心,若阿宁今日动手,必遭刑罚。

    阿宁将那画卷展开给老者,问道:“您可认得这画?”

    听阿宁这般问,老者微蹙着眉,又看了一眼那张画卷,粗糙而稚嫩,他哪里会记得这种东西。

    看懂老者眼中的漠然,阿宁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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