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皇长子妈妈课堂开课啦~

    第089章 皇长子妈妈课堂开课啦~ (第2/3页)

   对于刘荣这前所未有的态度,栗姬也提起了十万分的重视。

    竭力思考再三,拿出了自己最完善的见解,才略带忐忑间,交出了自己这第一堂课的作业。

    “王夫人,想要为儿子图谋储位。”

    “我儿心生恼怒,便派了人敲打王夫人。”

    “至于那金俗……”

    只寥寥三句话,栗姬便面带不解的皱起眉头,将等待老师解答的渴求目光,撒向身旁的刘荣。

    便见刘荣闻言,先是故作淡然的含笑轻咳了两声,暗地里则讶异于母亲看待事物,居然流于表面到了如此程度。

    调整好情绪,再整理好面上表情,刘荣才暗呼出一口浊气,开始为母亲细细讲解起今日的事来。

    “王夫人曾有过婚配,这并非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幸。”

    “——至少在当年,那金王孙来太子宫大闹的时候,太子宫上上下下,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了此事。”

    “朝野内外,也不是不记得这件事情,而是为了照顾父皇的颜面,没人敢重提。”

    “但那小金俗,却是真正能决定王夫人,乃至整座绮兰殿生死存亡的秘密……”

    说话的功夫,夏雀也已经包扎好手腕,招呼着殿内的宫人们,为母子三人上了茶汤。

    便见刘荣自然的端起茶碗,小口嘬了嘬,又将茶碗递还给身旁的寺人,做出‘加点蜂蜜’的交代,才再度抬起头。

    “王夫人合离改嫁——甚至是还未与原配合离,便以人妇的身份钻进父皇的太子宫,本是一件很值得父皇介意的事。”

    “但既然父皇已经知道此事,又没有去过多追究,反而还好生宠爱的王夫人几年,那就说明这件事,根本不算王夫人的软肋。”

    “父皇顶多是心里有些别扭,甚至很可能连这点别扭都没有。”

    “但若是让那小金俗出现在父皇面前,让父皇得知王夫人当年,非但没有与原配合离,甚至还抛弃了幼女?”

    “呵;”

    “父皇的心眼有多大,母亲,当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吧?”

    慢条斯理的结束这番话,接过葵五亲自送到手边的茶汤,抿了一口。

    嗯,不错,甜度刚刚好。

    而在刘荣左右两侧,栗姬、刘淤母子二人面上,却立时出现好似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疑惑神容。

    良久,终还是公子淤率先从思考中回过神,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既然如此,大哥何不直接将那金俗接回长安,让父皇知道此事?”

    “借此一劳永逸,直接搬倒绮兰殿,大哥日后也总不必再为王夫人头疼?”

    刘淤此言一出,栗姬也面带附和的抿嘴点下头。

    对啊!

    手里有这么大的牌,为什么不打出来呢?

    这一回,刘荣依旧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含笑转过头,再度反问起弟弟刘淤。

    “平日里,老三偷拿了母亲藏得点心之后,最怕的是什么呢?”

    “或者说,什么样的情况,才是最让老三感到恐惧、不安的?”

    刘荣含笑发问,公子淤本歪七扭八的身姿顿时一直,面上也顿时涌上一抹尴尬的强笑。

    “大、大哥别胡说啊!”

    “弟日日都能吃饱点心,又怎会去偷拿肚子……”

    开口就把自己出卖,反应过来之后,公子淤只懊恼的在自己嘴巴上一扇,随后又惴惴不安的低下头去,还不忘时不时抬一下眼皮,偷瞄母亲面上的神情变化。

    栗姬却只是轻轻瞪了刘淤一眼,便再度恢复到专心听讲的模样,目光直勾勾停留在刘荣那张张合合的嘴上,眼睛都不敢眨上一下。

    被弟弟这一出自爆逗得再一笑,又戏谑的看了看身旁的母亲,刘荣才含笑摇摇头,又长呼出一口气,才将笑意强压了下去。

    再度望向满脸心虚的弟弟刘淤,温笑开口道:“从偷拿了点心开始,一直到被母亲发现——这段时间里,是老三最为不安的时候。”

    “在母亲发现之后,老三反而会安心一些。”

    “因为老三很清楚:母亲早晚都会发现;”

    “等到了那一天,老三,必定会被母亲严厉唾骂,甚至是责打。”

    ···

    “于是老三心神恍惚,日夜不安;”

    “一边恐惧,一边,又在期盼。”

    “——期盼母亲能早日发现,自己能早日从这‘唯恐事发’的恐惧中解脱出来。”

    “至于被母亲斥骂,更或是责打——相较于那延绵不绝的恐惧,倒反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听着大哥细细剖析这自己‘作案’后的心路历程,公子淤仔细一想,便也不由自主的点下头。

    待反应过来,飞快的瞥了眼母亲,发现母亲面上已隐隐挂上了寒霜,便再度心虚的飞速低下头去。

    刘荣却是没再管弟弟的小心思,只将面色微微一肃,重新转头望向母亲栗姬。

    “这,就是儿为何会以金俗为筹,胁迫王夫人‘自安其分’。”

    “——因为此事若是被爆出来,最终结果如何,谁也说不准。”

    “父皇固然是极有可能大发雷霆,甚至自此冷落绮兰殿;”

    “但这也只是‘极有可能’,而非必然。”

    “父皇像当年那般,先大发雷霆,之后又心软揭过此事——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

    ···

    “所以,儿与其将此事爆出来,去赌父皇会不会因此而迁怒绮兰殿,倒不如紧紧攥着这张底牌,让王夫人去赌。”

    “——去赌我不会将此事爆出来,并夜以继日的心神不宁,寝食难安。”

    “时日一久,王夫人便会愈发对儿感到恐惧,也愈发不敢与儿作对。”

    “儿便也就此达成了目的:明明‘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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