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天才的通病(5k)

    第一百一十一章:天才的通病(5k) (第1/3页)

    萧青雀只是十分好奇白秋宁要跟沈诚单独聊些什么,居然还要避开别人,所以悄悄跟过来,想要偷偷吃一下瓜。

    反正沈诚只是让她别乱跑,又没有让她别偷听。

    可是没有想到,吃到的瓜竟然比预想中要爆炸许多倍——她竟然看到沈诚和白秋宁在接吻。

    这两个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偷偷有了奸情啊?

    萧青雀一直还以为,跟沈诚有奸情的人是阮清纱才对。

    难道是狗血的三角恋吗?

    这也太刺激了吧?

    可惜还想要继续偷看下去时,却被沈诚一个眼神给发现了,吓得她脸色发白。

    完蛋了,我该不会被灭口了吧?

    沈诚早就察觉到萧青雀在偷看。

    要教训她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都在白秋宁的身上,或者应该说是白秋宁正在讲述的关于观星俱乐部的来龙去脉。

    观星俱乐部的创立时间很长,长到连白秋宁这个正式会员都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时间。

    只知道创立观星俱乐部是七位天文学爱好者,他们的真实名字已经不可考了,只用七颗神秘的星星作为代替。

    而观星俱乐部的宗旨是探索真正的星空,但他们涉及的范围并不只有天文学,也包括神秘学、考古学、鉴宝学、玄学等等,都在他们涉猎的范围之内。

    听完白秋宁的讲述后,沈诚的疑惑并没有得到解答:“按你说的,观星俱乐部只是一个普通的同好会而已,那为什么政府会针对你们?”

    裴穆说过今晚会有危险,敌人来自政府,而政府为什么要针对这样一个普通的天文学同好会?

    白秋宁微微一笑:“那就得问政府,为什么不允许我们观测星空。”

    可沈诚并没有听说联邦政府下达过什么禁止观测天文的命令。

    “你不理解很正常,有句话我想要问伱。”

    白秋宁看着沈诚的双眼:“你觉得我们头顶上这片星空是真实的吗?”

    这还能有假?

    沈诚忽然反应过来:“所以你们观星俱乐部认为这片星空是假的,但政府不允许你们观察?”

    白秋宁点了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

    沈诚无法理解,无法理解星空是假的这件事。

    现在太空中的卫星可不少,有联邦政府的,也有私人发射上去的商业卫星,各种天文望远镜也都有。

    如果星空是假的,那么早就被人发现了。

    宇宙中很多星体活动,都是能直接观测到的。

    但由此就产生了另一个问题,如果星空是假的这件事属于无稽之谈,那么联邦政府为什么要禁止观星俱乐部观测星空?

    要么是白秋宁在撒谎,联邦政府是因为别的事情在针对观星俱乐部。

    白秋宁柔声说道:“你可以不相信,但这就是唯一的原因,俱乐部多次遭到政府的查封和打击,所以在管理上才会变得这么严密,我猜肯定是裴穆给你开后门吧,不然以你的天文学水平,是绝对不可能通过考验成为预备会员的。”

    沈诚并没有感到被轻视,因为他本来就对天文学不感兴趣,前世稍微有点了解,只是怕在野外迷路,可以通过星辰辨认方向。

    他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你认识天璇星吗?”

    “我刚才跟你说过了吧,观星俱乐部是由七位创始人共同创立的,他们的名字没有记录,只是分别以神秘的星星作为代号,天璇星就是其中之一,在创始人离世后,后继者们也会继承这个名号,所以天璇星就是现在俱乐部七位最高的领导人之一。你这个问题就像是在问我知不知道现任联邦总统是谁一样。”

    白秋宁有些疑惑的看着沈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难道你认识天璇星?”

    沈诚否认道:“没有,只是偶尔听别人提起过。”

    他没有想到,天璇星在俱乐部内的地位竟然这么高。

    怪不得表现得像个哆啦a梦一样,对沈诚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好像什么都能做到。

    反过来说,天璇星竟然会找到当初还很弱小的自己进行合作,反而有点奇怪了。

    不过在跟自己合作之前,天璇星也跟张志文合作过,这样看来大概只是他对合作伙伴没什么要求。

    “好了,我能告诉你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白秋宁扭头看向走廊尽头:“手稿差不多快写完了,我们过去吧,可不要错过这历史性的一刻。”

    沈诚虽然还有很多疑惑,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着问的时候,只能改天再找机会了。

    他和白秋宁重新回走廊尽头。

    萧青雀就像鹌鹑一样低着头,不敢跟沈诚对视,生怕他因为自己撞见他的奸情,而把自己给灭口了。

    也担心那种因为你发现我的奸情,所以我也要强迫你加入的小黄文情节。

    不过沈诚现在没兴趣教训她,注意力全都在大门上,

    随着时间推移,门口这群在窃窃私语的人都安静下来,目光紧紧盯着眼前那扇紧闭的房门。

    沈诚凭借着敏锐的五官,能够感觉到房间内正有一个人。

    对方的呼吸时而沉重,时而急促,身体温度很高,应该是处在一种亢奋的状态。

    沈诚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幅画面——一个头秃的男人伏在堆满纸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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