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大任 了解

    天降大任 了解 (第2/3页)

有玄机。”

    “你知道,这个石亭、为何没有题上名字?”虔士元微一点头、继续问道。

    “或许你、甚至于你师父,暂时觉得这个名字还不够好,亦或许你在寻找一个、更能与长乐岛相融洽的佳名。”

    “那倒不是,它早有名字,只是没有打算刻上去。”

    “是么,什么名字?”

    “你好好看一看,再想想、或许能……豁然开朗。”

    虔士元说完,信步出亭继续前行,在穿心亭几步外的一棵红枫树下立住。

    “这山道自亭子中心穿过,上通天、下通地,该不该是通灵亭吧!”至柔随后回首,依形审势、若有所思,少顷,对虔士元说出自己的猜想。

    “好一个昆仑山人!果然是心思聪慧,令人望而生畏!嗯!既然已是心灵相通,那这名字,又何须多此一举、另行铭记?只管刻在心里便是。”

    虔士元微笑着大加赞赏,步履越发轻松,后面的一句,犹似语带双关。

    “如此说来,这座石亭、一定也是元哥的大作了!”

    “这般说来,士元荒诞不经的手笔,你确然见过不少?尽管点评细说便是,士元情愿洗耳恭听!”虔士元语带自嘲,不置可否。

    “元哥,我若说错,你可不许笑话与我。”

    至柔来长乐岛许多日,远离昆仑山的规律和使命,抛弃了淑女的矜持和俗世的偏见,俨然又回到、女孩儿家的天性时代,令人多一份格外的怜爱。

    林荫山道上,一男一女两个身影,时而走走停停、时而指指点点,宛然置身于世外桃源。

    “元哥,我床前的那幅字画,可是你的淋漓之作!”

    “四年前的梦幻随笔,不知柔儿、可曾看出有什么不妥?”

    “元哥的这幅画,风度涵养皆深,气势神韵、柔儿不敢妄评!至柔粗通音律,觉画面上、始终有一首琴曲萦绕,几番想临摹下来,却总是稍差分毫,终失之交臂。”

    “确然不错!这画其实就是一支琴曲,名曰《潮涌烟水阁》,乃是虔某梦听潮水演绎,灵感顿生的虚幻之作,醒来时即兴挥毫、照实而画。柔儿若是有兴致,明日虔某就乱弹一下,好在这儿没有外人,我这丑、也不会献的太远,若有破绽、当一定告我。”

    “好啊!我一直想听听,这是什么样一首曲子,教我牵挂了好多日子,甚至夜不能寐。”

    至柔有些迫不及待,当听到虔士元说‘这儿没有外人’时,还是忍不住心灵一阵悸动,似乎思绪中、潜藏着一丝无名的担忧,现在可以不必了。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石桥边,这时,正是长乐岛中秋后不久,鲜花正盛、蝴蝶流行,颇使人流连忘返。

    前面不远、能看见草屋一间,虔士元一边走,一边指着茅屋说:

    “岛上茅屋止有三间,在山北面的东、西两处各有一间,那是大师兄、二师兄的故居,此处是虔某十几年前的寒舍,想来你已看过。”

    “师父离开之后,烟水阁遂成了我的去处,此一时彼一时,与潮相伴、感由心生。”

    言语之中,士元竟意外流露一丝淡淡的忧伤,这是至柔入岛以来,第一次见到虔士元的清寂,不禁有些恻然。

    “当年,家师与吴道长在此对弈数载,结下深厚情谊,自吴道长归去,后来,家师性情也遭大变,一切或是天人感应,蓬莱岛周边遂不复从前……”

    两人坐在棋桌边,至柔静静地倾听、虔士元诉说师承来历,以及蓬莱岛前生、今世的怪异往事。这时,天色渐渐暗淡,海风吹来清凉无限。

    虔士元知她武功暂失,故体质反比常人虚弱,体贴说道:

    “柔儿,本想与你在此试弈几手,怎奈天色已不早,何况,你身子尚未复原,不宜沁凉,我还是送你回去吧!好好养精蓄锐,明日我那虚无缥缈的琴曲,还要烦劳你指点一二!到时,可不许吝啬你的微言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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