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第229章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第2/3页)

越狠,他们看的就越爽,因为复仇文学,是刻在天夏人骨子里东西。

    儒家圣人书里写过:父之仇弗与共戴天,兄弟之仇不反兵,交游之仇不同国。

    儒家圣人书里还写:九世犹可以复仇乎?虽百世可也。

    敌人越惨,那当然是越爽了!

    而且樊立花一家,还是一只近乎完美的恶龙。

    荣昌升:早期伤痕文学作家、骄纵儿子。

    樊立花:倚老卖老的老妖婆,胡搅蛮缠的男宝妈。

    荣以林:欺男霸女的二世祖。

    你们不死谁死啊?!

    而成丞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待,被打了巴掌后,就展开了全方位的报复,有一种要把你家一只蚂蚁的黑料也要挖出来的超绝美感。

    尤其是《为荣昌升赋》这首诗发表后,更是到达了高潮。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牛逼!!!”

    “把他们一家子送上历史课本!”

    “成丞复仇文学的又一力作!”

    “给我看爽了!”

    “老妖婆赶紧死啊!”

    “我都有点心疼他们了。”

    “世界上最贵的一巴掌。”

    “真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打下那一巴掌的。”

    “想到成丞下手狠了,但没想到会这么狠。”

    “成丞心想:好久没找个人战斗了,你看,你这不是送上门了吗?”

    “我反正没看到主动往成丞枪口上撞的。”

    “为什么总有人觉得成丞好惹啊,我是真想不通。”

    “因为傲慢是一种病,他们自己都不能控制。”

    “成丞在舆论上,对他们一家完成了满门抄斩。”

    ——

    家里,樊立花惶恐度日,人憔悴了很多。

    此时,正是大白天,可是樊立花家里却拉上了窗帘,开上了灯,因为她确信,现在外面某处的某个角落里,就有一个摄像头对着她家,时刻监控。

    甚至还不止一个。

    成丞的手段太狠了。

    而且他是无限制的出招。

    想象一下,一个有无限金钱、无限空闲的人,在现代社会,不计成本的报复你,可以有多少手段?

    那简直不要太多!

    时时刻刻监控只是其中一种。

    还包括但不限于破坏你一切的人际关系,在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上都从中阻挠,封锁你的交际圈等等。

    让樊立花惶恐的不只是网络上的骂声,还有亲友们的抱怨。

    现在,樊立花已经能够完全不敢出门了,日常生活用品只能靠跑腿来送。

    荣昌升骂骂咧咧:

    “你和你儿子干得都叫什么事啊,啊?他不晓事,你也不晓事?现在好了,我们被人千夫所指了,你满意了?人家写诗来骂我们啊!同行都在看笑话!你让我该怎么在文坛混下去!”

    樊立花老眼哭红:

    “出了事你就知道说我,那不是你儿子吗?你也是文人,人家写诗骂你,你不会写诗骂回去?”

    荣昌升气得一堵。

    那是他不想骂回去吗?

    问题在于他骂得回去吗?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这两句一出来,已经杀死比赛了,他凭什么骂回去,没这个实力知道吧?

    他现在已经后悔没有第一时间上门跟成丞道歉了。

    他之前,本来还想用奖项拿捏一下成丞的。

    结果,他还没有实施,就被成丞抢先一步挖了黑料,写了诗骂了。

    现在,他自身难保,他还拿什么去拿捏人家?

    再闹大点,作协副会长说不定都保不住了。

    荣昌升气急,问道:“那小畜生又去哪了?”

    樊立花:“我怎么知道?昨天就没回来过。”

    荣昌升暴跳如雷:

    “家里人都快被他害死了!他还在外面花天酒地!“

    ——

    荣以林出去避难去了。

    酒店里,他已经和姑娘开始了十几分钟,荣以林在姑娘身上蠕动着,像是一只村头交合的狗,但是他动了很久,动的满头大汗,心急如焚,身下也没有任何动静,就跟个皮管子似的无力。

    姑娘道:“你躺下吧,我来。”

    “好、好。”,荣以林应了下来。

    随即,他主动躺下,然后换成姑娘在他身上蛄蛹,各种花活都奉上了。

    可是弄了五分钟,那玩意儿就像死了一样,毫无起色。

    荣以林躺不下去了,坐了起来,迎着姑娘儿幽幽的眼神,他难堪的解释道:

    “那个,应该是前两天做得有点多了,今天有点没感觉,你等我一下,我去趟卫生间。”

    “好。”,姑娘主动亲了他一下,“我等你回来。”

    荣以林从衣服口袋里找到了钱包,又从床头柜上拿起了手机,走进了卫生间,姑娘也没问他上厕所拿钱包干什么。

    来到卫生间,荣以林从夹层里找到药,吃了下去。

    他内心费解:

    他妈的,平常吃一颗就行的啊,今天怎么不管事了?而且就算是不管事也不应该是这样啊,不能一点也不膨胀啊!

    接着,他坐在马桶上,装作拉屎。

    十几分钟后,外面的姑娘都等烦了,他终于冲了冲莫须有的屎,走了出去。

    他又跟姑娘厮磨了一会儿,终于是彻底绝望了。

    但凡有一点反应,也不至于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姑娘主动说道:

    “要不下次吧?你可能太紧张了。”

    “嗯,可能是。”

    荣以林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机械化式的应对。

    接着,他看着姑娘一点一点的穿上了衣服,他也穿上了衣服,姑娘还想跟他待一会儿,打开了电视,说要看个电影,可是待了五分钟,他就已经如坐针毡了。

    他知道这个姑娘在刻意维护他的尊严,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跟这姑娘每呆一分钟,都是对他自尊心的折磨。

    于是他主动提出了下次再见,拒绝了一起吃晚饭的邀请。

    上了车后,荣以林将这姑娘的联系方式全删了。

    他不想再看到她了。

    接着,他发动汽车,来到了另外一个二代的家里,几个人打着麻将招呼他:

    “快来快来,缺你一个我们都玩上麻将了。”

    “荣少来了啊!”

    荣以林走了过去,坐了下来,一会儿,一起玩起了德州,他们最小的注都是一千的,一局输赢动辄几万、十几万,几十万的也有,不过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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