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4.不羡鸳鸯不羡仙3 那坞篇

    part.24.不羡鸳鸯不羡仙3 那坞篇 (第3/3页)

原一动不动地捏着我的手腕,实在不行,我换一只手重新拿起一串肉串,刚要张口咬,手又停在半空动不了,我没有停下动作,使劲咬在他手腕上。

    宁原还是无动于衷的站着。

    我松开口,暴跳如雷的站起来:“你有病是吧?”

    宁原沉声道:“看来你今晚要挂的不是急诊,而是挂精神科。”

    我推开他,怒吼:“就算我挂精神科好了,和你有半毛钱关系?你现在做什么?同情?可怜?我那坞就算死,也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吧!”

    我越喊到后面,声音越哽咽,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愤怒如此生气,现存的理性客观此刻全都不复存在,全是感性,就连最擅长攻击对方的冷言冷语,都说不出来。

    “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那旁人又何必说什么。”

    宁原冷静的说完,把什么东西塞进我手里,然后走掉。

    我看着手里的输液贴,抬头望向他的背影,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我醒来,晃入眼帘的是,整个变白的世界,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被褥,除了靠椅上躺着一个男人。

    我原想动动身子,微微转身,下腹痛得不行,像被刀砍一样。

    我躺在床上看着昨晚不欢而散的男人。

    他很讨厌我,他很鄙夷我,从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

    他不是很讨厌我吗?

    那他现在为什么要在这里?

    这里…应该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很重。

    宁原的眼皮动了动,随后张开眼睛,似乎很疲惫。

    他重新闭上眼睛,几秒后睁开,疲惫一扫而光,温和的讲:“醒了?还疼不疼?”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昨天明明厌恶得恨不得离我远远的,今天又好脸好气的说着关心的话。

    我满脸冰霜的哼声:“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躺在医院的床上,我靠在医院的椅子上,很明显我是在照顾病号。”宁原说的轻巧。

    “我为什么在医院?”我问。

    “昨晚某个不爱惜生命的家伙醉得像一滩烂泥,刚好这滩烂泥倒在我家门口不停地按铃,结果半夜阑尾在劫难逃再次发炎,我只能连夜扛着这滩烂泥上急诊。像你这种不听劝告,不爱惜生命的人,阑尾能活到昨天简直是个奇迹。”

    昨晚他走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他那句不爱惜生命刺激了我,我赌气的喝了老板娘送的那瓶啤酒后,又喝了一瓶白酒。

    宁原的态度那么决绝,再也不想见到我的样子,我在他眼里不是害虫,是比害虫还要恐怖还要讨厌的生物。让我止不住的生气……愤怒中似乎还隐隐带着几分,不甘。

    可是,我是怎么去到他家的?

    我挠头,咬牙问:“我的阑尾呢?”

    “切了,反正你也不在乎。”宁原淡淡的讲。

    我跳起来,动作太大扯到伤口,我疼得发抖,看看,女人千万不能在半夜烂醉如泥并且夜不归宿,我这次运气好只被切了一个阑尾,下次指不定就是一个肾。

    我被迫曲在床上,龇牙咧嘴的说:“把我的阑尾还给我。”

    宁原安静说道:“我上哪给你找一个发炎的阑尾?”

    “谁叫你把我阑尾切掉的?你切的,你赔。”

    他一本正经的说:“严格说来是医生切的,你找他赔。”

    我赖到底:“手术同意书是你签的,所以你赔!”

    宁原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在他鄙夷我之前,我提前打断他:“不许暗中鄙夷我,我没有无理取闹,想我好好的一个阑尾,在我身上也那么多年了,有一天,它忽然不见了,这种感受你知道吗?就像女孩突然变为女人一样,一夜之间纯贞全没了,我需要时间适应,在我适应之前,你必须负责任。”

    宁原还是不说话,沉默的看着我,有几分不可置信,似是思考什么。

    我怕他不答应继续威逼:“你负不负责?你要是不负责,就把我的纯贞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