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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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清宁才不相信这个呢,若是当真管用,历史上的雍正帝又怎会五十来岁便驾鹤西去了,四阿哥就是单纯的想看她写作业!

    没想到,四阿哥竟是这般心急的老师。

    四阿哥和咸鱼系统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耿清宁是一个也得罪不起,她磨磨蹭蹭的拿起毛笔,想起以前学习过简笔画,先在一旁的废纸上试了下手感,便刷刷的开始画起来。

    四阿哥见她瞎写,眉头一竖,这么不认真的徒弟,师傅见了可是要打板子的。

    耿清宁偷瞄到他一脸不快,但系统就在脑子里,她也不敢得罪,只能拉过四阿哥一起看桌上的简笔画。

    四阿哥只见她寥寥几笔,不曾想画出的小像却极为传神,他仔细分辨,发现画像正是自己,只不过看上去较现在而言更为威严、成熟。

    书乃心之语,画亦是如此,四阿哥抬头看向耿清宁,见她歪头笑着,像个奶猫一般流露出讨好的意味,心中不由得一软。

    算了,慢慢教罢,只是这顿板子无论如何是逃不过的。

    是夜,帐内发出拍打声,四阿哥额头满是汗珠,咬着后槽牙问她,“知不知错?敢不敢了?”

    事后甚至没来得及叫热水,他拿着帕子胡乱擦了几下,两人便搂在一起睡了过去。

    照例是凌晨三点,四阿哥已经穿戴整齐,听着耳边偶尔还会传来的哼唧声,“今日去猫狗房,给你耿主子抱个奶猫回来。”

    苏培盛自是低声应下,心中却暗暗乍舌,主子爷来一次便要赏一次,照这样下去,这小小的兰院只怕很快就装不下,需要换个大点的地儿了。

    苏培盛是要跟在主子爷身边出门的,赶在上马车之前,他把这事儿交代给了徒弟小全子。

    又是兰院,昨日的簪子便是全公公送的,现下他的眼睛还被晃得花着呢,如今又得了这里的差事,全公公是半点不敢耽搁,一溜烟朝着猫狗房去了。

    因畜牲身上通常会有气味,担心腌臜了主子,猫狗房置办在府中的最拐角,在下人后罩房的后头,全公公穿了大半个府,才到了地方。

    猫狗房的总管是个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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