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使君,你我第二次联手如何?(5k)

    411、使君,你我第二次联手如何?(5k) (第2/3页)

说道:

    “赵大人做官不久,许多陈年旧事不清楚,但你只要找人打探下,就会知道,太子本就对曹茂不满。

    太子肯救我,将我暗中养起来,无非也是寄希望等他登基后,待时机恰当,便要我出来指认曹茂罢了。

    呵,曹茂在拒北城盘踞多年,手底下做的脏事数不胜数,纵容子嗣只是微不足道的事之一,我当年在军中,掌握的更多。

    不过饶是如此,太子依旧于我有恩,可惜未能报答。”

    指认曹茂?

    是了……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子登基,必然代表着官僚的更迭……

    倘若太子有意削曹,那就说得通了……不过,世事无常,谁也想不到太子没等到登基,就惨遭弟弟背刺……

    几年的功夫,局势天翻地覆……当然,前提是这家伙说的是真的,不过这并不难验证,属于很容易会被戳破的谎言。

    倒是曹茂,仗着国公的身份,篡改事实,整个朝堂也甘心做睁眼瞎,只当不知……

    还是那句话,一个死士而已,相较于一位实权国公,孰轻孰重,三岁小儿也分辨的清楚。

    沉默。

    牢房中陷入沉默,只有浪十八自顾自吃喝的声音。

    汤国公还在外头等待,赵都安也不好多呆,知晓了前因后果的他站起身,欲言又止。

    浪十八好似明白他想说什么,微笑道:

    “大人速速离开吧,此事与你无关,莫要因这一顿酒,惹得曹茂迁怒。”

    不……我已经惹完了……赵都安说道:

    “有什么话要我带出去么?”

    浪十八呆了片刻,摇了摇头。

    他早已没了亲人朋友,若说熟人,只有一个霁月,但俩人最多属于狱友关系,倒也没什么深厚交情。

    如此说来,等斩首后,怕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赵都安叹息一声,招呼牢头进来关门,转身往外走。

    ……

    等他走回地面,就看到黄侍郎翘首以盼。

    “赵大人您办完事了?”黄侍郎堆笑。

    赵都安点点头:“国公呢?”

    黄侍郎道:“汤国公说在外头等你,曹副将已经离开了,怕是去禀告曹国公。”

    赵都安点了点头,并不在意。

    他早已是孤臣人设,债多不压身。

    以他的身份,一句口嗨而已,曹茂再不高兴,也不会因为这点事就和他开战,何况这里可是京城,是他赵阎王的地盘。

    手里有兵马的曹茂是国公,手里没兵,赵都安都懒得搭理他。

    “赵大人……”黄侍郎见他浑不在意模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终于还是说道:

    “你我同朝为官,按理说,本该忌讳交浅言深。不过我还是想给赵大人你提个醒,纵使您不忌惮曹国公,但也没必要闹得太僵。”

    赵都安淡淡道:

    “浪十八曾是我的护卫,按军中的规矩,本将军下属被捕,总该问明原委,否则传扬出去,本将军连自己的下属都护不住,如何服众?”

    “这……”黄侍郎噎住,憋了半天,终于还是说道:

    “只是个护卫罢了。”

    显然,这位刑部侍郎也知道一些内幕。

    在他眼中,区区一个没名分,见不得光的死士,何必在意?

    莫说您赵大人与这浪十八只是“露水姻缘”,便是从太子手中接过来此人,豢养为宫廷死士的陛下,不也没说什么吗?

    何必呢。

    赵都安笑了笑,道:

    “我知道侍郎大人是好意,放心,我心中有数。”    黄侍郎这才露出笑容,他是皇党京官,与赵都安处于同一阵营,有意打好关系。

    辞别黄侍郎,赵都安走出大牢正门,果然看到路边停着一架马车。

    车帘掀开,富家翁般的汤国公笑呵呵道:

    “事情了结了?”

    赵都安走过去,正色拱手道谢,汤国公轻描淡写:

    “小事,本公与曹茂向来不对付,彼此看不顺眼,顺手为之罢了。呵呵,不过看你模样是还有事?本公便不耽搁你了。”

    赵都安惭愧道:“等处理完手中事,下官亲自登门拜访。”

    汤国公哈哈大笑:“如此甚好,我在家中恭候。”

    二人道别,赵都安牵马站在原地,目送汤国公车轮卷着寒风远去,直至其消失。

    远去的车马内,汤国公将瘸腿换了个姿势,靠在软垫上若有所思,忽然说道:

    “稍后派人打探一下,曹茂在搞什么。”

    “是。”驾车的车夫应声。

    “再着重查一查那个曹克敌,早听闻曹茂养出一个厉害的义子,确实有点意思。”

    “是。”车夫迟疑了下,请示道:“那大牢中的囚犯?”

    “不必在意。”

    “好。”

    从始至终,能入汤国公这等大人物眼中的,都不是浪十八这等无名之辈。

    ……

    曹克敌骑马离开刑部大牢,直奔曹国公府。

    他离开时怒气冲冲,好似急切地想要将事情汇报上去。

    但等脱离官署众人视线后,曹克敌降低了速度,开始慢悠悠往回走。

    他脸上此前的怒容,与被赵都安和汤国公联手压制,生出的不甘也悉数消失不见。

    曹克敌骑在马上,迎着惨白的阳光行走,他握着缰绳,一双极浓极粗的眉毛笔直的如同一条线。

    又如一柄剑,一柄可刚可柔的直剑。

    他眼中透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忽然转过街角时,胡同里一个滑着冰爬犁的小孩子一头撞了出来,惊了战马。

    “唏律律……”

    战马嘶鸣,马蹄扬起,曹克敌眉头一皱,以高超的骑术将足以一铁蹄踢死孩童的战马压的屈服。

    回头时,闯了祸的小孩子已吓得一溜烟跑了,只留下一个手工做的冰爬犁。

    “小孩~”曹克敌喊了一声,见人已消失了,摇摇头,下马将冰爬犁捡起,掸了掸其上浮雪,将其立起,摆放在巷口处。

    而后骑马离开。

    良久,那冒失的少年小心翼翼从胡同里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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