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弟魔这个包袱甩不掉

    扶弟魔这个包袱甩不掉 (第1/3页)

    在准备放假打算放飞自我,收拾利索准备下班的时候,我弟弟进来一个电话“姐,今年过年你咋过?回家吗?”

    “回哪个家?你把房子都卖了,户口转到媳妇家,可以多分一套房子了吧?有我份么?”

    “你老说这种不着边的话有意义么?”

    “那你说我去哪?住哪?”

    “你回来在我这住个一天两天的我还会不让你住吗?”

    “我懒得跟你说,你这种思维,我不知道怎么如此不讲理,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一天两天可以住宾馆,宾馆是家吗?”

    “本身老宅就是给儿子的,我不喜欢那个家,也懒得回去,没人了,你说留着干嘛?”

    “那你为什么卖的时候不告诉我一声,我后面无家可归的时候才知道你都没告诉我,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了”

    “别说那个没用的了,都已经卖了,你老说有什么用”

    “那你挂了吧,我下班了准备走了”

    “你手头富裕吗,过年了,我这边厂里工人都在要账,实在拿不出来,还有过年得给客户们送送礼,我手头一点都没有了;”

    “我回去再联系你吧,挂了吧”

    “我卡号发给你,你拿五万给我就行”

    我啪就挂了!

    回家路上,想起来这个弟弟,只要是他的电话一来,心里总是一紧,因为这么多年,他每次主动联系,准没好事,也多半都是要钱;这个事情要源于传统家庭教育的缺失,从小父母都是重男轻女,弟弟也就顺理成章成了一个什么都应该的状态,从小手里的东西,如果他想要,那一定必须给他,不给就送一顿教育,包括连打带骂,那时期的父母多半没什么文化,因为他们精力了一场文化革命,但是传统思想却没有改观,养儿防老,重男轻女,女孩子出生就是为男孩子服务的,本身我是跟爷爷一起生活的,他那一代,我们家还是大地主,他们兄弟几个各个都是上过大学堂的,他的毛笔字写的非常好,红白喜事他都要到场,春联挽联都是他来写,所以我每次都会跟着一起蹭饭,那些饭在当时我来说非常好吃,从村叫做“吃席”他的职业是中学教师,从小宠溺我这个大孙女,他不喜欢我弟弟,从小就批判他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你跟你姐姐永远比不了,没良心的混账东西!我可能过早的懂事,也知道忍让,爷爷看着心疼,总夸我太懂事,命苦;所以他在我17岁以前给了我父母从未给过的宠爱,17岁以后随着他的离世,我的悲剧才刚刚开始;无依无靠这个词在那个时候就一直随我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