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遥遥
第九十五章 遥遥 (第2/3页)
,欣喜在方寸之间流转:“社主。”
戗画量她一眼,忽蹙眉道:“你怎么了?”
门后,柳琬面目羞润,颈间浅浮着红痕,她自己尚未察觉,却下意识地摇头:“没、没什么,社主请进。”
柳琬侧身,等戗画进了屋,她合上屋门,回身迎光而去,跪至戗画跟前。
“琬娘愿随社主离京,只是社主可否成全琬娘一事?”柳琬仰头,满眼期冀。
戗画沉着眼,没有神色:“不行。”
柳琬直起身脊,忙问道:“社主还不知琬娘所求何事…”
不等她说完,戗画冷脸反问:“你可知那赵襄是何人?”
柳琬默下眼,回想曾经,心盼赵襄只是个高官将领。
戗画转至茶桌旁坐下,倒一杯清茶抿下,散了些闷气。
小虎崽跟着她走,趴在了她脚边。
“他便是皇第二子,新储太子,赵襄。”
柳琬目光一怔,腰身跌坐至脚跟,眼底浮出的泪承载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那是一道永不可能跨越的鸿沟。
她不愿做笼中鸟,他不会成野上鹰。
柳琬清泪簌簌,她就像老天爷开的一个玩笑,生了一副天仙模样,却永远心悦不可能的人。
戗画默不作声,目光清冷如旧。
她早知柳琬结识了赵襄,一开始没有阻拦,因为有利可图——在江沪,赵襄可作柳琬的保护伞。
而在京都,赵襄是催命符。
用得好,可享富贵荣华,用不好,一步便是深渊万丈。
廌业不是一个人的业,她亦不会为一个人而危及整个廌业。
她不是个心软的人,若柳琬执迷于此,也不是不能弃。
窗外一缕光斜入,在戗画眼里沉浮,明暗之间,韬光养晦。
“所谓太子,也不过只是太子,在即位之前,他或许生,也可能死,
纵然他即位,琬娘,你做不了金丝雀,也不会选他。”
戗画一字一句地刺出,话音冰冷,寒到柳琬身上。
柳琬跪得僵直,眼眶热意漫涨,融出一股股清冽的泪。
临走前,戗画在门后顿足,小虎崽飞快从门槛缩回前脚。
戗画回过身去:“元日那夜,见你的是溦王赵勖,我曾说过,社里的人不得私自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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