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孔老二当年的那些事
第九十四章 孔老二当年的那些事 (第2/3页)
“先生何出此言,这与当世之言简直是大相径庭呀。”
鬼谷先生微微一笑,淡然道。
“呵呵,能够流传下来的所谓当世之言,其中又能有几分真相,还不是经过那些儒生们七拼八凑出来,删精存伪的荒唐之言,一部《春秋》就是被孔老二那浑小子,给改得面目全非,还美其名曰为尊者讳耻,为贤者讳过,为亲者讳疾,一部好端端的春秋史,被他以一己之好恶,而变得曲直不分,善恶不明,其后世的孝子贤孙粉饰称之为微言大义,春秋笔法,更有后世儒生无耻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说孔子是述而不作,乃古今集大成者之第一圣人,呸!简直是不要脸他娘给不要脸开门,不要脸到家啦!”
鬼谷先生看样子是被气得够呛,他稍微平息了一下怒火,又继续道。
“庄子在他的《杂篇·天下》中曾有明言记载,古时候的道术和法规制度,很多都保存在传世的史书中,保存在《诗》《书》《礼》《乐》那些典籍之中,邹鲁一带的学者与缙绅先生们大都知晓。《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书》用来记载古代的大事,《礼》用来规范世人行为,《乐》用来调和情绪的喜乐哀愁,《易》用来通晓阴阳之道,《春秋》用来正名分。其散布于天下各地立于中国的,先秦的诸子百家还常常引用它。”
一渡禅师无奈道。
“依先生所言,儒门可真够厚颜无耻的,孔子作为儒门的开山鼻祖,竟公然篡改史书,其后世的弟子更是明目张胆地把古代流传下来的《诗》《书》《礼》《乐》,据为己有,说成是儒门一家的典籍,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教出什么样的徒弟来,一点做人的底线都没有,真是可悲可叹呐!”
鬼谷先生又是呵呵一笑,说道。
“先秦诸国流传下来的《诗》,如今被儒门改成了《诗经》,原先的三千六百余首诗歌,被孔老二删掉三千余首,十不存一,只剩下可怜的区区三百零五篇,又把他当时所能见到的夏书、商书、周书,以及涉及从唐尧一直到秦缪公的一千六百年间的大事全都进行了篡选,仅剩下百篇,而今被后世的儒生称之为《尚书》,此之谓孔子删书。”
鬼谷先生越说越气愤,两道雪眉高高扬起,如战旗猎猎。
“当世所流传下来的所谓《礼经》,原先包括《周礼》《仪礼》《礼记》三部书,《周礼》与《仪礼》为周公所作,《周礼》是讲周代的官职制度,其文体是骈体,《仪礼》讲起居跪拜之礼,文体是散体,《礼记》是后人所辑,但依据的主要是战国时的文存,是一些关于礼的阐述,因为儒门一直对周礼情有独钟,所以这些流传下来的比较完备,不过,正如老子所嗤之以鼻的那般,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
老子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孔子你成天挂在嘴边唠唠叨叨,追求向往的那些东西,那人死得连骨头都已经腐烂没了,却还在抱残守缺,当个宝贝似的舍不得丢掉,简直是愚不可及。
你老是提他干什么?
孔子经常提及并且无比崇拜的那个人,正是周公旦。
然后,老子又训斥孔子,说道。
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也。
老子说,我听说一个好的商人,明明家资万贯,富可敌国,却绝不露白,显示出自己很有钱的样子,而一个真正有大德的君子,即使他有盛德,但他的外貌看上去却显得很谦卑,甚至是很愚钝,而不是像你似的,自己明明一无所知,却仍执迷不悟的去四处卖弄,去掉自己身上的骄气与过多的欲望、抛弃你的做作与不切实际的幻想,你所痴迷的仁义礼智信,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老子的这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老子显然是在批评孔子的妄自尊大,他太把自己当根葱啦,捧着诸侯们早已弃之如鄙履的周礼,那一套老掉牙的陈规陋习,而他自以为得了真经,巴巴地去周游列国,四处去兜售卖弄自己浅薄的学识,殊不知,他这种不识时务而不自知的小丑行径,正是被老子所不齿的,于是,在教训起孔子来,也是丝毫不留情面,批得他简直是体无完肤。
老子与孔子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
孔子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而老子则是,无为,而无不为,高下优劣,自在公道人心。
先秦之前的很多书籍大多被儒门篡改焚毁,后世的那些儒生更是肆无忌惮地剽窃道门、墨门、兵家、法家等诸多门派的思想著作,而据为己有,就连当今流传下来的《老子》《庄子》《列子》等传世典籍,大多也难逃一众儒生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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