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到底有多悲哀?

    第五十九章 到底有多悲哀? (第3/3页)

只能摇头说不知道。

    “我已经说明白了,你早做准备,要逃要杀什么都好,反正你是要出阁了。”

    她欲哭无泪,退缩了几步,就在陈易以为她要走开时,她犹豫一会后,靠近了些,温温顺顺地贴到自己怀里。

    陈易搂了她一会,好半晌后才说话:

    “现在才这么殷勤?我觉得你以前没有当好一个妾。”

    “以后会当好的,行吗?天天给你端茶送水,给你洗漱浣衣,还念书给你听……”殷听雪细声细气。

    “就这些?”

    “我会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以后会学别的。”

    陈易扶着她脑袋,寒声道:

    “晚了。”

    殷听雪打了个冷战,她下意识地要退开,可两三步后又鼓起勇气,重新贴了回来。

    “你是魔教圣女,我是朝廷中人,让你暖床怎么说都是行侠仗义。”

    “我、我不是魔教圣女了,你不是说,魔教圣女已经死了吗?”

    陈易闻言换了个理由道:

    “襄王府勾结魔教,你又被选为圣女,如果不是我,你就会被带到魔教去,假以时日必定心性残忍、干尽灭门之事。”

    听着这莫须有的无耻话,殷听雪花容失色,而陈易已经将手探到衣角,她抖得更厉害了。

    她连忙颤巍巍道:

    “我娘…母妃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人是会被坏境改变的,如果我在魔教,我会杀人不眨眼,可我不在魔教,也不会心性残忍,我会当个良人。”

    陈易停住了手,笑着看她,戏谑道:“哦?”

    殷听雪可怜兮兮地商量道:

    “放过我吧,我、我会伺候好你的,你把我当普通的丫鬟,等过两年、过两年我想开了,哪怕你要赶我走,我也会心甘情愿爬到你床榻上…好么?”

    “现在我们不就是同一张床?”陈易调笑地反问。

    “不是那个意思…”

    襄王女羞红了脸,她听陈易语气有所缓和,便继续商量道:

    “你现在睡了我,我不会情愿的,那样你也不舒服,对不对?”

    “可那簪子不是白买了?”

    “以后…留我以后戴上……”

    又一个理由被她顺了过去,陈易一时无奈,接着强硬道:“你是我的妾。”

    “……”殷听雪霎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杏眼噙泪。

    她微微别过头,抿了抿嘴唇,贴得更紧了,陈易感受到些许酥软,以及她那忐忑不安的心,正砰砰撞着。

    襄王女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像是绝望了般道:

    “……你要是睡了我,那多悲哀啊。”

    陈易愈发觉得她可怜,没头没尾道:“怎么,银台寺也会悲哀么?”

    接着,他又问道:“到底有多悲哀呢?”

    “很悲哀的。”

    殷听雪想了想,细声道:

    “像是顷刻花散落一样。”

    陈易爱怜地吻了吻她额头。

    殷听雪以为他是答应了,以为他们达成了某种约定,正要凑前去吻他。

    可陈易吻过后残忍道:

    “等过几天,你的顷刻花迟早是要散落的。”

    殷听雪吓得煞白,白得像一把刀。

    陈易把玩着妾的发梢。

    怎么,她的悲哀也要属于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