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煮酒论美人

    第二百二十章 煮酒论美人 (第1/3页)

    一袭宫装在身,哪怕青色的底显得素朴,掩盖了些清倌人的天然妩媚,可她还是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有一日竟能穿上宫里的衣服。

    京里下了雪,纷繁的白花细细碎碎地洒落,远方积雪的山峦在黑压压的天色下若隐若现,湖畔不远处便是休憩赏玩的小楼,柱子涂了朱漆。

    屋里点了灯,或红或绿的宫人身姿在楼外游走,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看去,活像是一条条喜庆的锦鲤,宫女们端着几样小菜上了楼,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位打扮粗扑的老嬷,她执着釉里红玉壶春瓶,闵鸣光是看着,便能猜到里面的醇厚酒香。

    那贵不可言的宫中美妇斜斜靠在软榻上,若不是她要闵鸣坐着,只怕闵鸣要就跪坐下来,哪怕闵鸣如今坐着,也是坐立不安,头埋得极低,近乎塞到了那宫装兜不住的地方里头。

    一位宫女玉壶春瓶里倒出了醇香又不失素雅的“佳清酿”在酒壶里,小暖炉点着了,隔着铁网来热了一热,另一位宫女则将四个白玉酒杯都摆放好,不久之后,酒便先落入了两个酒杯里,先呈给了太后,待太后挥一挥手,另一杯酒才呈到了闵鸣面前。

    闵鸣如坐针毡地接过了酒,一时不敢妄自饮用。

    “怎么,是怕酒里有毒,是杯穿肠的鸩酒?”

    安后嗓音闲散缓慢,似在打趣,又不似在打趣,这让闵鸣无法分辨。

    “小女怎会去妄自揣测陛下的一番心意…”闵鸣的嗓音有些抖,嘴角勾出一抹笑,看上去却像是苦笑。

    “那你还不喝?”安后笑着问:“还是说,这宫里的‘佳清酿’比不得百花楼里的花酒?”

    闵鸣噤若寒蝉,她硬着头皮,小心把酒杯端到唇边,缓缓饮尽。

    紧张之下,一滴清液自嘴角滑落,顺着脖颈慢慢落入宫装之间,沁入胸口,闵鸣微微打了个颤。

    安后望着那滴酒液的走向,面上勾起意味不明的笑,这清倌女子别的不说,就丰韵这二字真是当之无愧,连脖颈都是软塌塌一片。

    她侧过眸,不再看闵鸣,这让后者松了一口气,而她就着幽幽烛光,望着窗外细雪,忽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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