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八章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二合一)

    第七百二十八章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二合一) (第2/3页)

有少许越界,如今回望,确实有几回险些酿成大错,纵使是无心之错,他也不会放过,女冠如今回忆,之所以每每棋差一着,非是因她没把握住他的心,而是手段不够高明。

    她缓缓侧头,秋水长眸放到婚房方向。

    陈易既然出来了,秦青洛也在外面,那么婚房里面,就剩闵宁了?

    照他那句怪话…怎么说来着……

    殷惟郢眸光微敛,抿唇一笑,

    是时候该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

    婚房内,闵宁静立窗前。

    窗外树海涛声依旧,衬得屋内愈发空寂。

    红烛燃了半截,烛泪堆积,如同她此刻心头那份难以言明的滞涩。

    她说不清自己此刻是释然多些,还是失落多些,或许兼而有之,既欣慰于陈易最终听了她的话,又难免因他的离去,以及这独守空房的境况,而生出几分女儿家固有的幽微心绪。

    真是少有。

    我闵月池也会伤春悲秋么?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纷乱,转身便欲离开这是非之地。

    此地不宜久留,既然他已去寻秦青洛,她留在这婚房里,徒增尴尬。

    然而,就在她转身抬眸的刹那,身形猛地顿住。

    房门口,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立着一道白衣身影。

    侠女意欲一闪如电,就此别去,回首忽现神女。

    殷惟郢斜倚着门框,云袖垂落,姿态闲雅,仿佛只是偶然路过。

    她并未看向闵宁,而是微微仰头,打量着房内喜庆的布置,目光在那对燃着的红烛上停留片刻,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倒是走得利落。”殷惟郢轻轻开口,声音如玉石相击,清冷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嘲弄,“留闵女侠一人,独对这龙凤花烛,未免……太过冷清了些。”

    闵宁眸光一凝,面上恢复了一贯的态度道:“不劳殷仙姑挂心,本就是我让他去的。”

    这景王女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竟反刺起她来。

    “是么?”殷惟郢这才缓缓将视线转向她,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光华流转,“好一个深明大义,顾全大局。只是不知,闵女侠这番成全背后,心中可真有面上这般平静?”

    她缓步踏入房内,衣袂飘飘,不带丝毫烟火气,与这满室浓烈的喜庆红色形成鲜明对比。

    “我早在京城时就听闻,锦衣卫里的闵宁,性情如火,快意恩仇,最是受不得委屈。”殷惟郢在离闵宁几步远处站定,视线若有实质般扫过她的眉眼,“怎的到了这情字头上,反倒如此……忍辱负重了?竟甘心将洞房花烛夜,拱手让于他人?”

    这话语轻柔,却字字如针,精准地刺向闵宁心底最不愿面对的那丝不甘。

    闵宁袖中的手微微握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与他的事,无需向外人解释,今夜本就是他们的大婚良辰,何来‘让’之一说?”

    “大婚良辰。”殷惟郢轻笑出声,那笑声里带着几分缥缈的意味,“若论先后,我似乎才是最早与他拜堂的那一个,若论情谊,闵女侠与他相识于微末,相伴于险途,这份情义,比我与他都深,又岂是旁人轻易可比?”

    闵宁英气的眉宇紧蹙,不是不明殷惟郢这番话是何意,或许其中有鬼,但落入耳中,依旧让侠女心绪不宁。

    殷惟郢话语一顿,目光变得更加幽深,

    “闵宁,你当真甘心吗?甘心永远这般懂事,永远退让?今夜你让他走了,来日呢?是否但凡涉及秦青洛,你便要次次退避三舍?莫说这南疆王府,哪怕是来日回到京城,日后可还有你立足之地?还是说……你其实心底也怕,怕若不强留,若不相争,终有一日,会在他心中,彻底失了分量?”

    殷惟郢的声音不高,却一句接着一句,如同层层涌来的浪,不断冲击着闵宁的心防。

    她刻意忽略了陈易与闵宁之间深厚的情谊与默契,只将焦点引向其中隐患与不安。

    闵宁的呼吸几不可察地急促了一瞬。

    殷惟郢的话,确实戳中了她内心深处的弦,她可以为他付出,可以为他让步,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心中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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