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夫妻对拜(二合一)

    第七百三十四章 夫妻对拜(二合一) (第1/3页)

    晨光熹微,如一层薄纱透过雕花木窗,悄然漫入弥漫着浓郁气息的婚房。

    光线在弥漫着暖昧与慵懒的空气中投下朦胧的光柱,细微的尘埃在其中缓缓浮动。

    空气稠得化不开,多是淋漓干涸后的味道,似香非香,馥郁绵长,三种截然不同的女子气息已然混杂、交融,难分彼此。

    宽大的婚榻上,景象惊心。

    秦青洛睡在最外侧,即使沉睡中,那高大健美的身躯依旧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仪,她平卧着,如墨青丝铺了满枕,几缕黏在汗湿的颈侧与额角,平日里锐利冰冷的蛇瞳紧闭,剑眉微蹙,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缓和了那份逼人的英武。

    锦被只堪堪遮至腰际,露出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背部与肩胛,健美圆润的肌肤上几道已然泛紫的指痕与暧昧的红印格外醒目,无声诉说着被征服后的狼藉。

    她一条手臂甚至伸出榻外,五指微蜷,仿佛在沉睡中仍想抓住些什么,又或是想要推开什么,即使在沉睡中,那紧抿的唇线也透着一丝不甘与挥之不去的倦怠。

    陈易深陷在这温柔冢中,他的脸颊埋在秦青洛散落如瀑的发丝里,呼吸沉重,一只手紧紧箍着女王爷的腰肢,另一只手却越界地搭在闵宁的髋骨上。

    闵宁背对着他,纤薄的脊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被褥微开,露出清瘦的肩胛骨,在晨光中微微颤抖,她的指尖深深陷进锦褥,指节泛白,仿佛在睡梦中仍在抵抗这具身体经历的荒唐。

    最里侧,林琬悺蜷缩成一团,细碎的呜咽不时从她唇间逸出,长睫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地上,景象更是狼藉。大红的嫁衣、撕裂的蟒袍、男子的外衫、以及不知属于谁的贴身小衣,胡乱地纠缠、散落一地,与倾倒在地的酒壶、滚落的酒杯混杂在一起。

    一缕晨光爬上陈易的眼睑,他不适地动了动,揽着秦青洛的手臂下意识收紧,这细微的动作惊扰了怀中人,秦青洛在梦中不耐地蹙眉,发出一声带着倦意的轻哼

    王爷缓缓睁眼,侧过眸去,名妓并未不辞而别。

    许是晨起的倦怠,秦青洛略微失神,不由想她是否把陈易想得太差,思绪如蜉蝣,并未尘埃落定,她便觉察到胸口受压。

    男人满脸满足地酣睡着,却又犹若不知饥渴的婴孩,一只手始终瘫在她丰硕处。

    “呵。”秦青洛满是倦意地冷笑了声。

    满室静谧,四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交织着,在朦胧的晨光中缓缓起伏。

    烛泪早已燃尽,凝固在鎏金烛台上,如同昨夜那些失控的情欲,一时归于沉寂。

    秦青洛依然平卧,任由胸口慢慢受压,也不过缓缓起伏,似是不去惊醒谁人,她双眸微阖,微微吐气,无数思量。

    纵使知他迟早一日要别离,可无法排解的忧悒,仍旧平缓了些,有过今夜,如此一来,哪怕别离过后,心底也有牵挂,昨夜荒唐,亦有这般思量在其中,她深知一人多情便易于变心,自她有记忆起便垂垂老矣的父王既是如此,后者生前便慑服不住南疆王府,时入暮年更彻底的疲弱,广纳姬妾,萎靡于花丛,他守不住祖宗的社稷基业,以致于死得无人问津,他一死,南疆既大乱。

    葬后三月,得赐谥号“荒”,是为安南荒王。

    外内从乱曰荒;好乐怠政曰荒;昏乱纪度曰荒;从乐不反曰荒;狎侮五常曰荒。

    那时是她的母妃扶植她上位,祝姨则从旁辅佐,花费无数代价,一步步的筹谋,数次身临险境,方才将南疆平息,而治理得井井有条,不过是近十年的事。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身为一地藩王,秦青洛不愿为疲弱萎靡的安南荒王,身为女子,秦青洛不愿为冷落偏激的母妃。

    所以自陈易入府以后,她早早便有所打算,此子如何体贴顺服也好,桀骜不驯也罢,她不会置之不理,亦不会为之用情至深。

    “嗯…嘶。”

    胸口处突地握揉之感,秦青洛微微侧眸,她的侧妃似乎也渐渐醒了。

    陈易缓缓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地扫过这荒唐又旖旎的景象。

    他的目光掠过秦青洛的身躯,掠过闵宁紧绷的脊背,最后掠过单薄如纸的林琬悺。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脑海。

    昨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