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金生水,孵化水精当然要金精来啦!

    第188章 金生水,孵化水精当然要金精来啦! (第2/3页)

    太守惊慌失措,尖细的嗓音高喊:“唉?这是闹得哪一出啊?救命~救命~”

    听到呼救声,外面驻守的官兵立刻涌了进来,迅速包围了整个画舫。

    气氛瞬间变得紧张无比,空气中凝结了一层冰冷寒意。

    “啧!”谢宁咬咬牙,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便猛地揭开了那竹盖子。

    盖子掀开的一刹那,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瞳孔猛缩,里面竟然是支离破碎的尸体残肢,血肉模糊,带着明显的啃噬痕迹。

    这些残肢的主人,显然是他安排在厨房的护卫。

    “大胆刁民,你知道在场的这几位都是什么人吗!?那都是朝廷命官,是国之栋梁!”谢宁吼道,恶狠狠凝视那明晃晃的刀刃,将双拳攥紧了。

    鲛人一跑,跑的就是自己的前途啊!

    要是太守伤了,自己头上这顶乌纱也保不住了。

    颜欢将刀一斜,精心打磨的利刃轻易划破了太守咽喉处的肌肤,“谢大人,你我都这么熟了,就不用为自己脸上贴金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场的诸位大人,同谢大人估计也是一路货色吧?”

    太守惊恐万分,浑身发抖,额头冒出冷汗,而其他官员则一个个面色惨白,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谢宁抬手示意,威胁不成,便循循善诱起来,“冷静,三思。”

    “颜生你想啊,这画舫就这么大,逃无可逃,与其落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的下场,不如咱们好好谈一谈,你不是穷困潦倒嘛,这飞黄腾达的机会不就来了。”

    “对对对!”太守急忙附和,“你把我放了,我保你荣华富贵。”

    颜欢不为所动,就在双方对峙之时,画舫突然一阵晃动,原本停泊在江中的船身竟然缓缓开始移动。

    船舱内的众人感到一阵摇晃,不由得面露惊愕。

    谢宁愣了一下,随即感到一丝不对劲,他猛地转头看向船外,不可思议地喃喃道:“怎么可能?碇石明明已经放下,画舫怎么会动!”

    “那个鲛人!”谢宁恍然大悟,心如死灰。

    “这不可能啊,唬鲛岩能对他们耳后的腮起到影响,没有任何一个鲛人可以靠近加了黑岩的船。”

    颜欢回道,“当然有可能,碇石筐底有我新加的绳索,正面看很难察觉,但只要碇石入水,那粗麻绳就会随着江流散开,这个时候只要远远的拉动绳索,碇石便会抬出泥沙。”

    “失了阻力,那碇石就形同无物了。”

    谢宁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相信做的准备会被流水荡开?”

    “还好吧,毕竟我运气不错,挺受老天爷待见。”颜欢笑道,“包括今日中秋,北风呼啸,劲头又大了几分。”

    沿江南岸多暗礁,常有渔船沉没,这事情可没人比谢宁这梅城县令更清楚。

    谢宁气急败坏,咬牙道,“你屡试不中,朝廷根本就不将你当做人看,你又何苦在心中装些家国大义?”

    “谢大人言重了,往小了说,也是你们想吃我娘子在先。”颜欢回道,听船外风声加剧,该是画舫的速度又增加了。

    谢宁强压怒气,望了眼手足无措的太守。

    他缓缓坐下,长叹口气。

    罢了!

    “各位大人,请听我一言。”

    “今日之事,是太守大人体恤民情,于梅城考察,不料中途遭遇歹人,英勇就义。”

    话一出,被刀架着脖子的太守一愣,立刻知道了他想干什么,“谢宁你竟敢如此放肆!?”

    谢宁抓起筷子,夹了块金蝎放入嘴咀嚼,又回望佩刀官兵。

    “这样僵持下去,无非是同归于尽,尸沉大海,还请各位抉择,现在搏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至于太守大人,毕竟这是我梅城地段的事,我自会向圣上请罪。”

    余下的几个官员先是面面相觑,可仔细一想,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了,便全都纷纷应了下来。

    颜欢苦笑摇头,拿刀身敲打太守脑袋。

    “大人呐,你看看辛辛苦苦养的这群白眼狼,说不要你就不要了。”

    “我看谁敢动!”太守厉声呵斥道,语气少了阴柔尖细,多了阳刚浑厚,却是无人听从。

    佩刀护卫们在谢宁的示意下,步步逼近,将颜欢困在了一角。

    刀刃在灯火下寒光闪烁,气氛越发紧张,太守被颜欢死死控制着,脸色惨白,不敢妄动。

    就在此时,画舫忽然剧烈震颤,船身发出令人心悸的“咯吱”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晃动弄得站立不稳,脚步踉跄。

    画舫传来一声闷响,如遭巨物猛撞,船舱墙壁被礁石砸开一个大洞。

    藏匿于船板缝隙中的唬鲛岩纷纷散落,随江流飘荡。

    江水迅速从破口处涌入,画舫顿时变得摇摇欲坠,内部一片混乱,尖叫声和惊呼声交织在一起,官员们惊慌失措,护卫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扰乱了阵脚。

    谢宁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满桌的珍馐美味砸了个正着,汤汁淋满了他的全身,脸被煲煮过的胎儿紧紧贴住。

    他仓皇之下用力一拨,将那令人作呕的东西从脸上扯下来,刚恢复了视线,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恐万分——画舫在快速下沉,江水黑压压地从四面八方涌来,转眼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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