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碰当面

    第三百五十八章 碰当面 (第2/3页)

不放心。”

    “我陪你一起。”

    “不,我的意思是咱俩都回去先换个衣服,最好再戴顶帽子遮住点,就算跟那家伙碰个当面业不至于一下就被认出来。

    我去那边路上看,你去东边这边注意看看。”

    “没问题”

    “你把枪带上,注意安全,就算看到人了也不用跟着,就大概看下,不要太过刻意,说不定人家没啥事儿只是我多疑了。”

    “我知道”

    要说跟踪盯梢,尽管到社会局工作已经一年多了,但李言诚还真没尝试过。

    金智海就不同了,他在派出所工作的时候就做过这些,到刑侦上之后更是经常都会蹲点、跟踪,非常清楚应该怎么做。

    李言诚回家后也没换衣服,他就把在部队时发的大衣穿上,再将带护耳的棉帽扣到脑袋上,然后双手互相往袖筒里一捅,背再一躬,形象立马就变了。

    二人各自跟自己媳妇儿说了一声,便按照刚才安排好的方向,走出院儿门后迅速消失在雪夜中。

    ……

    刚才那个瘦高个中年男人就是来提前探路的牛卫平。

    他也没想到竟然能跟目标人物碰个当面。

    虽然老田跟他说了目标身边有个高手,近距离动手讨不到好,他已经决定远距离开枪击杀,但他还是有些不死心,这才有了今天这一遭。

    他之所以不死心,主要还是不想把事情搞大。

    在京市开枪并不是一个好选择,他尽量还是想把动静搞小一点。

    他虽然不认识金明阳的儿子,但刚才匆匆那一面他就敢断定,跟他说话之人一定就是老田说的那个干刑侦的金智海。

    身上那股练过武的气息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没敢继续在那附近停留,拐到横栅栏胡同后一路向北走到纳福胡同,顺着纳福胡同继续向北走到黄化门街,然后向西一直到了地安门内大街这才放慢了脚步。

    此时的牛卫平心中有些懊恼。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探路行动太过鲁莽了。

    刚才跟正主以及金明阳的儿子碰面,正主能不能看出来什么他不清楚,但他敢肯定,金明阳的儿子一定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练过武的气息。

    不过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碰面了就碰面了吧,对方就算对他起了疑心,也不可能判断出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如是想到。脚下顺着大路一直向北走去,既然近距离动手的可能性不大了,那他就要在目标人物上下班的路上,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远距离开枪了。

    一路走着,他小心翼翼的左右观察着,寻找着心仪的,同时还要方便他撤退的地方。

    另一边,昨天给牛卫平带来任务的老田,田三保,此时却有些惊疑不定。

    这些年他为那位做了不少事儿,自己也悄没的积攒了不少,如果连享受都没享受就要死,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亏了。

    所以他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搏一把。

    可同时他对这次那位忽然布置的任务,心头还是充满了疑惑。

    给那位鞍前马后的干脏活时间也不短了。

    虽然曾经也有过这种清除任务,但以前需要除掉的是什么人,跟这次这个完全就不可同日而语。

    反正他是觉得这次这个任务实在是有些冒险。

    在他的印象中,那位的性格不像是喜欢做这种有巨大风险事情的人。

    而且据他所知,这次要除掉的这个目标人物跟那位几乎不应该有交集才对。

    难道说那位还做了什么事儿结果被社会局盯上了,所以才想除去这个有匪夷所思的特殊能力的目标人物?

    从接到任务的那一刻起,田三保就感觉有些匪夷所思,事情里透着一丝古怪。

    还是那句话,他跟着谭光明的时间不短了,刚解放就给这位办事儿,脏活累活干了不少,虽然他这种人上不得台面,近十年甚至连那位的面都见不到。

    每次接任务还都搞的就像是地下工作者接头似的,在固定隐秘的地方取任务,但真要说起来,抡起了解程度,他可能比那位身边的工作人员还要深。

    田三保有些惆怅的在屋里转来转去。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跑路的准备,但说实话,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他真的不愿意离开这里。

    在这里生活了四十多年,他熟悉这里的一切,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陌生地方生存的能力。

    “嚓”

    长出一口气后,他转身坐到炉子边上,划着火柴点了根烟。

    烟刚点上,里屋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里屋的门就打开了,从里边走出了一位头发稍显凌乱,身上的花棉袄扣子还没扣上,看上去三十出头,模样还比较清秀的女人。

    女人从屋里走出来后,看到田三保坐在炉子边上紧皱着眉头正在吸烟,神情微微一怔,并未说话,而是走到外屋桌子哪里拿着暖水瓶给桌上的茶缸里续了些水,然后端着茶缸走了过来。

    “三哥,喝点水。”

    女人的声音让老田从沉思中清醒了过来,他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喝。

    见状,女人转身又将手中的搪瓷茶缸放回到桌上,然后拉开一个小板凳坐到了炉子边上,伸出双手放在老田的膝盖上。

    “三哥,您这两天都显得心事重重的,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吗?”

    “我没事儿你不用管。”老田摇了摇头,将右手的烟叼到嘴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和粮票,连数都没数就塞到了女人放在他膝盖上的手里。

    看着那叠最少也有二三百块的钱以及不知道多少数量的粮票,女人的神情明显有些呆滞,过了足足好几秒她才抬起眼睛看向田三保。

    “三哥,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今儿都腊月十一了,眼瞅着就要过年,给家里置办些年货,大人穿不穿新衣服无所谓,给孩子得做身新衣服吧,那里边有些布票、棉花票,你看着给你那俩闺女扯些布做件衣服。

    肉票不多,但足够你家过年包顿饺子吃,或者你也可以用粮票找人换上点肉票。

    这段时间你就不要过来了,我这里有点事儿要处理,这几天都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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