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24 第 24 章 (第2/3页)

,是拿诀法固定了一片荷叶,随后盘腿坐在荷叶上,在池塘中间晒了半天太阳。

    打坐的地方就更稀奇了,树上崖边、屋顶房梁……何处都能拿来打坐。最离谱的一次,是他将自个儿埋在了土里。

    跟了衡云子大半月,他不拜师的念头更加强烈。

    原因简单:这人可能是个好人,但绝对不是正常人。

    拜在他门下,恐会将脑子熬坏。

    只是祖君仍旧每天带着他往无上峰爬,言说温家不易。

    自然,也日复一日地遭受无视。

    第五十六天时,他终于忍无可忍,拦下意欲上前的祖君,仰着颈将这些天祖君的话重复了一遍。

    字字有力,句句恳切。

    最后一字落下,衡云子站起,转身看他。

    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话也照样刺人:“原来会说话,我只当你是个哑巴。”

    他怔在那儿。

    衡云子缓步走近,将那根快要枯萎的柳条塞进他手里,道:“折柳赠别,送你祖君走吧,往后便再难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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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今日,已有四五百年光景。

    温鹤岭一言不发地望着眼前人。

    数百年,可他看衡云子仍如登山瞰渊,摸不清、瞧不透。

    也理解不了他那些匪夷所思的行径。

    他移过视线,望向那碎瓷片中的紫竹。

    他知晓师尊的意思。

    是不满于他对桑褚玉的态度——人前冷淡,等她走了,又借瓷瓶窥睨背影。

    此等作派未免虚伪。

    亦是提醒。

    紫竹挺拔,风不摇傲骨。

    但可被人摧。

    温鹤岭神色不改,视线从那堆碎渣移至衡云子身上。

    衡云子不喜使用灵术,就连这药园子,也被布下了削弱灵术效用的禁制。

    思及此,他道:“是弟子有错在先,理应受惩。”

    衡云子却问:“何故提起这话?”

    温鹤岭道:“以往视褚玉为挚友,如今有剑高悬,不得不远离。”

    “剑?”衡云子扫了眼他的发顶,“什么剑?我只瞧见一顶玉冠。”

    他言语戏谑,温鹤岭也已习惯。

    知晓他不爱听些模棱两可的话,他索性坦言:“十年前褚玉袒露妖族身份,祖君恰好派人来送药材。没过多久,祖君便递信与我,只道身体抱恙。但抱恙是假,借机联合血亲施下灵术监察为真。若弟子不晓分寸,被祖君知晓,于褚玉无益。”

    有灵术监察,平日里这些话他难以说出口。

    现下机会难得,由是他带着一点轻微的希冀,正色道:“还望师尊代为传达歉意。待日后突破灵阶,解开监察诀法,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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