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劣:S.T.A.R.S. OR2-EP2:先辈子弟(18)

    魔劣:S.T.A.R.S. OR2-EP2:先辈子弟(18) (第2/3页)

第一个走进大厅,他避免靠近墙角,确保始终有开阔的视野。当他来到之前堆放尸体的地点时,惊讶地发现全部尸体不翼而飞——确切地说,连地面上的血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紧随而至的希尔兹上尉也大吃一惊,他和麦克尼尔迅速地交换了意见,而后命令全体撤出这栋建筑。不料,当汤姆冲到大门前时,原本应该在程序控制下自动开启的大门却始终紧闭。他略显惊慌地退回大厅,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了长官。

    “有人夺取了大门的控制权。”

    “不,他只是简单地把电动门的电源给切断了。”希尔兹上尉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把门砸碎,这是命令。”

    一股热风吹到麦克尼尔脸上,大厅内原本关闭的空调突然被启动了。众人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以抗拒的疲惫感忽然降临,连麦克尼尔也未能抵挡住睡意的侵袭。不到一分钟之后,五人毫无形象地各自躺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原来如此,他们是在大厦内被人用催眠气体灌进中央空调后算计了。麦克尼尔看着眼前穿着NFFA制服的卫兵们,心里揣测着对方的用意。杀死那些NFFA员工的不是他们,但NFFA很有可能把罪名扔到他们头上。谁先报案,谁就最该先被调查,有时凶手恰恰是报案人自己。这些卫兵身后是一辆大卡车,麦克尼尔猜测他们是被扔到卡车上而后运到郊外的。见自己的战友们安然无恙,他暂时可以放心了,至少NFFA的目的不是杀人灭口,不然他们在半路上就已经被处理掉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麦克尼尔先生。”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有人似乎打算追杀你们,让你们远离实验区是最好的办法。”

    穿着深蓝色西服的亚当·希尔特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衣领上别着NFFA的徽章,左臂有对应的袖标,风度翩翩而不失威严,和带了些书生气的本杰明·佩里相比有着两种完全不同的人格魅力。他的过去同样笼罩在谜团之中,NFFA抹掉了每个人和外界社会的联系,而形成了一个独立于合众国主流社会的新王国。

    正午的太阳依旧无精打采,新冰期看来永远不会结束。

    “现在是什么时候?”

    “实验结束后两个小时。”亚当·希尔特看了看手表,而后给出了答案,“这位麦克尼尔先生的朋友委托我来保护你们的安全,而我得到的情报显示有不止一伙人打算要了你们的小命。虽然我的行动实际上破坏了实验区的规矩,但鉴于你们是受伟大的真理之父直接命令去参加实验的,我想你们有资格享受和一般NFFA干部相同的待遇。实验已经结束了,对你们不利的那些罪犯和疯子也已经暂时躲藏起来,现在你们安全了。”

    除了衣服和裤子变得更脏之外,他们没有额外的损失。麦克尼尔拍掉了大衣上的灰尘,语气懒散地问道:“我们可以离开了,对不对?希尔特先生,我很想知道舒勒教授用了什么价钱才让您这样位高权重的人物亲自过问和我们这些小角色有关的事务。”

    亚当·希尔特没有直接回答,他向着纽约市的方向走了几步,眺望着大西洋,若有所思。麦克尼尔见识过许多希望塑造出强人形象却适得其反的小丑,他们的强悍只活在受控的媒体中,真实的考验能够让这些人的软弱一面彻底暴露出来。没有人是天生的强者,即便是强者也只不过将软弱藏在内心深处而已,而那些真正拥有一颗钢铁之心的人,他们像机器多过人类。如果说那些小丑是假装强硬,希尔特的底气则是由内而外的,他必然是先经历了内心的痛苦折磨才形成了不必刻意伪装的威严。真理之父的眼中看到的是未来,希尔特看到的又是什么呢?

    “舒勒博士还不是教授呢。”

    “迟早会是的。”

    “那倒是没错。”希尔特没有回头,“麦克尼尔先生,舒勒博士对我们的象征意义太大了,他给我们这些没有什么特殊才能的普通人一次最后的挑战机会。你来自东乌克兰战场,那么你也一定知道俄国人最近发明了一种叫【战略级魔法】的东西。老实说,我不认为它比核武器安全,禁用核武器而允许使用这个什么战略级魔法,对人类来说反而是更大的灾难。因为担心核冬天毁灭人类文明,人类尚且会有所顾忌,而看似安全无污染的战略级魔法却可能真正让人类灭亡于无穷无尽的互相报复。”

    希尔兹上尉刚想说他才是真正目睹过战略级魔法的见证者,看到周围警卫的表情后,他明智地选择了保持沉默。从这些话中,足够判断出亚当·希尔特是对魔法师没有好感的所谓【反魔法人士】,尽管NFFA早就知道希尔兹上尉是STARS小队的名义指挥官和唯一的魔法师,上尉贸然在一个反魔法人士面前炫耀自己的专业知识可能带来无法估计的后果。集结了大量保守派人士的NFFA当中不乏血统论者,而这些群体中没有任何人敢公开鼓吹魔法师的血统是高贵的,因为公众普遍认定的常识就是魔法师不过是合众国在研究所中用人体实验造出来的工具和战斗机器。谁敢反对这些常识,不必NFFA内部清洗,合众国的公民们会先敲碎他的脑袋。

    “面对新生事物应当保持宽容,这是我的观点,希尔特顾问。”

    “您和舒勒博士是怎么成为朋友的?”希尔特忽然提出了问题,随后又自问自答,“……他是个完全的技术主义者,只希望技术带给人类更多的进步,而不关心技术本身的倾向——就是说,技术有多大的可能被善用或滥用,他不关心。之前我很好奇一个学者和一个士兵如何保持友谊,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你们对待新生事物有着相同的宽容。但是,魔法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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