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劣:S.T.A.R.S. OR2-EP3:末日钟(6)

    魔劣:S.T.A.R.S. OR2-EP3:末日钟(6) (第2/3页)

除非有人告诉他们若不进行某一技术领域的突破就会被敌方钳制,他们才会产生些许动摇。

    能够不计回报地为舒勒提供资金的,也许是作为合众国背后实际控制集团之一的军工企业。他们的胆子很大,手段也更加多样,照理说舒勒应该选择借助NFFA的支持去拉拢他们。事实上,舒勒保持着警惕,他的担心源自对方过于不择手段,以至于有可能将他赶走而独吞项目。这是舒勒的处世哲学之一,他本人不在乎手段,但必须确保一切都在控制之下。NFFA的最大优点在于它还不算能够公开参加这场权力博弈的玩家之一,因而整个组织尚具有相当程度的灵活性,这从真理之父放任组织内部各个派系争斗则可见一斑。一场无形的战争已经开始,NFFA试图利用以合众国名义开启的诸多项目将竞争对手的金融帝国套牢在这些项目上,并以种种手段让敌人无从形成团结一致的统一战线。

    回到技术性问题上,舒勒在意识到技术发展方向的差异后决定更改设计思路。选择支持该项目的幕后人物会希望这款天基武器能造成和核武器一样的杀伤效果,这一近乎异想天开的需求被许多专家否定了。激光武器的真正优点在于精确和快速的打击,如果从附带损伤的角度评估,它的威力可能还比不上普通炮弹。从外太空直接射击的激光更是如此,再考虑到可能存在的阻碍导致激光受到削弱,舒勒恐怕要造出一个足足有一座城市那么大的发射器才能达到设计要求。显然,不要说送一座精密仪器上天,哪怕舒勒只让NASA把大小相仿的低密度材料送上去,难度也超出了合众国航天机构的现有水平。因此,他又将目光转移到这些天基武器的衍生设计方案上。

    “离子风暴。”他自言自语道。

    “离子风暴是什么?”雨果·方克意识到舒勒一定是产生了又一个新奇的想法,“说来听听。”

    “不,你尽管当我在胡说吧。”

    核武器爆炸时产生的冲击波极其恐怖,即便未在核爆炸中直接被摧毁的目标也可能会被冲击波撕碎。舒勒认为这可以成为他解决当前主要问题的一个突破口,但他又想到了两个地球的环境完全不同。一直以来,有一种说法认为离子炮能够拥有如此大的威力,都是由于泰伯利亚时常引发的离子风暴使得整个地球的大气环境及磁场发生了变化,这才让离子炮的威力越来越大(考虑到其原理和工艺几乎没什么实质性进步)。舒勒从来不知道这种事,他是从麦克尼尔口中听到离子炮日后在实战中的表现——尤其是迎击外太空入侵者。凭借他的直觉,他认为这一说法经不起推敲,然而他没有十足的把握。现在他也不可能找到任何泰伯利亚进行实验,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物理规律上。

    这样一来,他构想中的天基武器就从传统意义上的激光武器变成了粒子束武器。仅凭麦克尼尔的描述,他还不能推断出那些继承他事业的不肖子孙是怎么对离子炮进行改进的。

    “喂?”

    雨果·方克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舒勒毫无反应。

    “别这么神秘,也许我能帮你提供合适的思路。”

    “你说,我该怎么做才能让粒子流的冲击产生一个范围足够摧毁城市的大爆炸?”

    “需要实验吗?”雨果·方克笑了,“我敢保证,我们没有合适的机会进行实验,不然这个项目会立刻被敌人发现。”

    这是舒勒不愿意听到的真话。如此恐怖的武器不能进行事先测试,明晃晃地放在外太空的卫星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全世界都会注意到。合众国虽然强大,届时也只能选择利用天基武器威胁其他国家以争取时间。

    埃贡·舒勒放下水杯,回到自己的房间,继续进行工作。灵感这一次没有到来,历经了几个小时的挣扎之后,他决定放弃。等到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餐厅时,舒勒意外地在走廊中看到了NFFA圣会参谋长本杰明·佩里。真理之父麾下有许多对NFFA而言十分重要的干部,其中任何一人都算不上和这位领袖有着亲密无间的关系,即便是作为顾问之首的佩里也经常出差。

    “您好,参谋长先生。”

    “进度怎么样了?”

    “佩里先生,您应该每年来问一次,或者至多半年问一次,否则您只会不停地得到同一个答案。”

    对天基武器计划最在乎的,当然是NFFA而不是合众国的任何一个部门。NFFA的积极来自于他们的理念,他们相信传统象征着人类的纯洁,原本不是主流的魔法师在进入人类社会视野后人为地大量增加则是违反上帝教诲的罪行,且亵渎了人类自身的尊严。一些组织内部的批评家指出,倘若NFFA真正相信所谓的工具论,就不该试图制造出能够超越魔法师的战争兵器,毕竟魔法师本身也是人类制造出来的。对于这一点,本杰明·佩里在宣传中称呼魔法师为超越了工具本分的垃圾,认为他们连做工具的资格也没了。

    本杰明·佩里逐渐逼近舒勒,他和舒勒一样戴着一副眼镜,不同的是他满头黑发还好好地长在自己的脑袋上,这样他在灯光下远远看起来至少不像鸡蛋。

    “您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传闻?”

    “没有。”舒勒一口咬定自己根本不关心任何除了官方新闻报道之外的消息,“啊,我的老朋友去墨西哥了,但这是你们派人告诉我的。”

    “我们最近在调查纽约实验中出现的那些意外,并且发现情况比我们当初想象的还要复杂。”佩里环顾着四周紧闭的房门,“你们这里有没有用来接待来宾的杂物间?不用担心,我是怕你们碰到麻烦,特地受了伟大的真理之父的嘱托,来这里看看你们的近况。”

    舒勒没有答话,只是略微弯下腰,很绅士地伸出手拉开了旁边的房门。映入佩里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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