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要塞:NEXUS OR4-EP2:威廉·退尔(3)
超时空要塞:NEXUS OR4-EP2:威廉·退尔(3) (第2/3页)
,对麦克尼尔而言是个谜团。既然舒勒不打算坦白,他也不会主动追问。
数据的损失无可挽回,眼下他们能做的是尽量减少损失并抓住每一个反攻的机会。麦克尼尔为舒勒回放了那段奇怪的求援通知:出现在画面中的壮硕青年男性外星人身穿中世纪风格的沉重金属盔甲,他的面部有着大块的灰色疤痕,那些不均匀的色块让他的脸看上去活像是受了潮的石膏像。不仅如此,白色的裂纹遍布他的面部,使得这张本质上还算和善的胖脸显得狰狞恐怖。
最引人注目的是发梢前段隐约闪着亮光的菱形挂饰,与其说是挂饰,不如说是从这名外星人的头发上延伸出的组织(尽管麦克尼尔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头发的末梢怎么能形成一个新的器官)。
“这群外星人知道你们来了,而且甚至也有能力切入你们的通讯频道。”舒勒也为之震惊,“你能听懂他说了些什么吗?”
“抱歉,他所说的外星语言我是半个单词也听不懂——虽然发音有点像俄语。”麦克尼尔无奈地低下了头,“战术手册上缺乏记录,翻译软件中也没有准备词库。这群外星人昨天突然入侵了我们的通讯频道并向我求援,害得我差点被长官抓起来。”
“他们长得倒是很像鮟鱇鱼。”舒勒笑了笑,“你看他脑袋上的这个器官,多像鮟鱇鱼头顶的那个诱饵……不说这些了,我在战舰上生活了几天,暂时还没有听说这件事,估计是你们的长官没有及时报告。没关系,接下来我会尽量和你们一起行动,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们来保护我的人身安全。”他无意中抬起头观察着麦克尼尔,忽然发现了异常,“麦克尼尔,你什么时候去染发了?”
迈克尔·麦克尼尔一头雾水,他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用古怪的表情应对着舒勒略带怀疑的眼神。
“……变白了?”
“是。”舒勒点了点头,“不仅如此,我这两天刚刚发现你们这个Nexus船团的远征军士兵全都有着红色的眼睛。红色的眼睛看起来倒不算是多么难看,但要是和你脑袋上的白毛搭配起来,就实在是让我有点不适了。”
麦克尼尔是不可能去染发的,更不可能染出一头白发——舒勒虽然不敢自称很了解麦克尼尔的作风,长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他摸清了麦克尼尔的行动规律。想让麦克尼尔这样古板的家伙去染发,除非是有人用枪逼迫他这么做。
见麦克尼尔忽然沉默了,舒勒意识到自己不该继续多问,转而用几句无关紧要的客套话结束了谈话,前去寻找躲在一旁正尽力说服自己保持乐观的伯顿。伐折罗在远征军面前展现出的能力已经足够让人绝望,现在伯顿又得知这些几乎不可战胜的外星异形怪物居然还能进化出近似宇宙战舰的个体,他的心中剩下的只有震撼和茫然。
所幸,舒勒凭借着朴实无华而颇具公信力的描述打消了伯顿的畏惧,尤其是当伯顿知道舒勒在过去两个月之中的工作正是找出对付伐折罗的手段时,他又恢复了往常的乐观。
麦克尼尔和伯顿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商讨只属于他们这个小团体的作战计划,那些由被远征军安抚的平民充当的工人不会安分守己地在监工缺席时继续忍气吞声。不出麦克尼尔所料,待到他和伯顿返回工地时,已经有几名工人向着他们走来,明显是要讨个说法。
“各位公民,你们认真工作,对自己有好处,对我们也有好处……如果你们一定要学着那些叛军去搞什么罢工,最后不仅你们仍然要回到这地方工作,负责管理你们的士兵还会因此而受到惩罚……”麦克尼尔不想浪费时间和这些人争论,他只想尽快地找出冲突背后的谜题。一旁的伯顿怒目圆睁,即便他明知道双方都穿着工作服,这并不妨碍他在内心给自己打气。
麦克尼尔不想纠缠,但这些平民却不会善罢甘休。自告奋勇前来向麦克尼尔反映意见的工人声称,远征军给工程队安排的工作时间明显地违反了新统合的相关法律。
没等代表们说完,伯顿便故作高深地开口了:
“你们这些几乎把自己卖给了通用银河的蠢货,也要说自己懂法律了?很好,那么我来考核一下你们的法学知识水平——被新统合授予【特许措置权】的实体,是哪些船团、殖民地或企业啊?”
迈克尔·麦克尼尔嘴上一言不发,心里暗自替伯顿高兴。就算伯顿的脑袋里确实只装着夜店,他终究因此而多掌握了不少对于了解这些未知的世界而言至关重要的知识,而那或许是麦克尼尔仅凭自身能力无法触及的领域。
见到工人们一下子全都哑口无言,彼得·伯顿得意洋洋地提高了音量,也算是向着其他在场的工人进行免费的普及法律义务宣传:
“听好了,这【特许措置权】哪,就是对应的实体有权根据实际需求而灵活地进行各项调整、不需要严格遵守相关的法律。只要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清单中的实体存在反统合的敌对行动,谁也无权就原本的法律来判定他们的违法行为。”说到这里,伯顿以惊人的记忆力从头脑中挖掘出了他道听途说的各种常识,“通用银河当然也算其中之一,而我们Nexus船团是在2051年被授予这项特权的,其交换代价是让本船团的地球至上派系军人承认第二次统合战争的结果并服从伊甸的命令……嘿,一群太空时代的文盲,连这个都不懂。”
平心而论,麦克尼尔对这些被远征军临时抓来充当工人的平民还算和气,他从来不会像其他士兵或军官一样动辄随机地挑出几个工人并痛打一番以震慑其余的工人,这种【软弱】被他的战友们看在眼中,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麦克尼尔实在是太仁慈了。
有些同伴不介意自作多情地去提醒麦克尼尔,他们从中找到了一种匡正人生道路的导师般的满足感。
“你不该和他们这么亲近,即便你在军队里只是个上等兵,但你在他们面前就是主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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