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测量者:无罪辩护 OR5-EP2:坦途(16)
心理测量者:无罪辩护 OR5-EP2:坦途(16) (第2/3页)
争中暴露出的问题来清理害群之马不失为一种稳步前进的策略。
只要桑松支持或是至少不反对和其中一支构成自由南洋联军的武装组织【缅北同盟军】进行初步接触和谈判,麦克尼尔就可以放心大胆地推行他的下一步计划。通过使用卢塔甘达的雇佣兵情报网络补全缺失的关键点,再利用阿南达从当地村民的口述中了解实际情况(少不了用各种实惠的商品收买村民的步骤),麦克尼尔统计出了这些入境作战的雇佣兵组织和不同东盟军作战部队之间的互动关系,逐一进行排除,基本锁定了东盟军将领和特定雇佣兵组织之间的联系。
暂时解决了敌方雇佣兵带来的威胁后,麦克尼尔的思绪飘向了在这场战争中引发混乱的罪魁祸首:东盟境外名为【和平破坏者】的武装组织和这些人在东盟境内的盟友。即便东盟军的指挥官们上下一心、戒除所有副业,也不大可能在情报疯狂泄露的条件下取得决定性的军事胜利。
“麦克尼尔,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谁?”伯顿松了一口气,他最担心的就是麦克尼尔被扣上勾结叛军的罪名并被拉去枪毙,现在桑松决定继续保护他们并一如既往地支持他们的行动,不说他们的性命得到了保障,计划也有了维持下去的基础,“听说那些从外地涌入的移民都被附近的东盟军抓走了,嘿,这些军阀就像对待本地的原生村民那样对待这些外来移民,到时候他们可有苦头吃了!”
“我总是感觉我们忽略了一些东西,一些对我们的计划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迈克尔·麦克尼尔像僵尸一样走到掩体旁,他那心不在焉的模样让伯顿也变得紧张起来,过去发生的许多事件证明麦克尼尔的直觉能救他们一命,“谈判能否成功,取决于叛军首领的诚意,也取决于韩将军的态度。我们得把那些不由我们决定的事情排除在外,然后在我们能够决定的事务中估算剧变带来的不可控损失。”
“我们赢了一半,麦克尼尔。你看,指出将军们互相派遣雇佣兵袭击同僚,一定会让韩将军勃然大怒,届时类似的状况在短时间内会得到遏制;同时,让其他东盟军残暴地对待新来的移民、使得这些移民过着和本地的村民相同的生活,他们也会被生活毒打得到处逃窜的。至于幕后策划这些混乱事件的真凶……尽管暂时让他逃一阵吧,我们跑得比他快,能追得上。”
“但是,贩毒集团不会消失,毒贩子不会消失,导致只想安分守己地生活下去的村民们选择拿起武器成为叛军的种种枷锁也不会消失……我们赢了什么呢?但愿兴亚会能够解决这些乱象。”麦克尼尔翻出了平板电脑,搜索着最近一段时间的记录,他需要从整理工作中寻求灵感,倘若没有人和他进行思维上的碰撞与交流,他就同过去的自己交谈,“除此之外……岛田博士的报告中提到,被送往香巴拉浮岛作为实验品的移民提到了【兰芳】一词。”
“……【兰芳赤子】?”伯顿压低了声音,“但是……这怎么可能?【兰芳共和国】是一个过去存在于婆罗洲西北部的公司国家,那我们就假设【兰芳赤子】的组织基地也应该建立在当地。他们去吕宋岛执行任务,勉强可以解释为婆罗洲离吕宋岛近一些;可这里是缅甸啊。”
他们在马尼拉生活期间见识过那些训练有素的青衣武装人员渗透进入城市后对着手无寸铁的马尼拉市民大开杀戒的一幕,若不是东盟军和血盟团迅速地接管了部分城市并在短时间内击溃了以共和护国联盟为首的敌对民兵武装,只怕【兰芳赤子】的杀戮还要持续下去。眼下,这些疑似和【兰芳赤子】存在关系的外地移民不明不白地来到了危险的战区并很快受到东盟军的不公正对待,那些凶横的青衣人不会对此视而不见。
麦克尼尔还记得那些外地移民看待自己的眼神,即便那些人由于畏惧他这身军服而放弃了可能的敌对行动,但出自骨子里的蔑视和敌视是无法掩盖的。没有这身军服作为掩护,想必那些移民就会一拥而上将他们撕成碎片。连受到【兰芳赤子】影响的平民都胆敢以挑衅的态度对待东盟军,【兰芳赤子】很可能使用更加激进的暴力手段。
两人各怀心思,谁也不对另一方点明。午饭时间刚结束,被麦克尼尔派去外面做调查工作的阿南达急匆匆地返回,并向麦克尼尔汇报了他整整一上午的收获。
“根据汇总到的情报,附近大部分村庄中的居民声称他们会因为吃肉而受到严厉的惩罚。据说,还有东盟军士兵会定期前来检查他们的村子。”阿南达气喘吁吁地趴在车子的引擎盖上,向麦克尼尔要了一杯水,“不仅如此,军队还阻止村民使用农畜,那会被认定为虐待动物。”
“……喂,这到底是东盟军的管辖区还是自由南洋联军的管辖区?”伯顿跳了起来,“我从未听说过这么荒谬的事情,把农民们欺负得抬不起头已经够过分了……人都活得这么艰难,怎么还有人不顾人的生命反而要去保护动物呢?”
“感谢你的工作,阿南达。不过你可能没有时间和我们一起庆祝任务取得重要进展了,因为我打算现在就出去进行下一项调查工作。”麦克尼尔看了一眼当前的时间,数字正显示为13点左右,“桑松将军说未经许可随便进入战场的外地移民都被抓去修路了,那我们现在正好去工地视察一次,看看这些家伙有没有对他们扰乱军事行动的罪行进行反思。”
“您是打算去审问他们吗?”阿南达小心翼翼地问道,“呃,以我的看法,也许负责保卫工地安全的军官不会允许你们随便进入——”
可惜,麦克尼尔最近在迅速执行计划这一点上过于执迷,时间就是一切。当他把自己的计划告知别人时,往往预示着他马上要开始行动或是计划到了收尾阶段,而这种通知绝不是以商量的态度寻求讨论。阿南达的反对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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