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测量者:无罪辩护 OR5-EP2:坦途(17)
心理测量者:无罪辩护 OR5-EP2:坦途(17) (第2/3页)
了自由,其结果不过是战争的扩大化……和公民的悲惨生活。东盟的建立将要把总体和平时代带回东南亚,我看不出这其中有什么不划算的。”
“尊敬的先生,被入侵的外敌杀死和被名义上与自己是同胞的支配者杀死,毫无区别。”又是那一名率先开口的叛军警卫反驳了麦克尼尔的观点,“您认为我们应该放弃自己的自由、转而寻求东盟军的庇护,殊不知驻扎在这里的东盟军对我们的祸害远胜于可能的侵略。”
“喂!”彼得·伯顿大怒,他和麦克尼尔一样希望早点把这些叛军消灭干净,现在的妥协只是由于牵制东盟军发挥全力的因素太多,尤其是那些兼职毒贩子的军阀和莫名其妙地移民到战场附近的外来者还有疑似与此事有关的神秘组织【兰芳赤子】,“你们原来还能说话呀?……我们会坐在这里和你们平静地聊天,并不是因为我们没有消灭你们的实力!等到——”
麦克尼尔制止了伯顿的发泄,他不想在紧要关头激怒这些叛军警卫。叛军不是一群冥顽不灵的疯子,从指挥官到普通士兵,各有各的苦衷,其中一些理由甚至完全值得麦克尼尔给予同情。只可惜共和护国联盟的行为给他留下了极坏的印象,这成为了阻碍麦克尼尔用客观的态度看待这些敌人的主要原因之一。
对方说的没错,生存需要资源,获取资源和分配资源中产生的纠葛带来了不同的利益关系。参加了自由南洋联军的叛乱武装组织中,大部分为民间武装组织,这些组织坚信只有由他们自己来治理当地才能给居民带来更好的生活。过去的几十年中,东盟采取了多种方法安抚试图叛乱的民间武装组织,包括设立自治共和国、自治区等区划,但还是无法阻止不稳定地区的公民因生计所迫而叛乱。
“我承认,我军的军纪存在严重缺陷。”麦克尼尔叹了一口气,“然而,你们的想法只是出于一种……朴素的道德观,认为由本地的公民担任官员来管理本地是最好的安排。各位,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这意味着什么?这不是竞争,不是选出最优秀的人——不管这个人来自哪里——行使权力,而是垄断。形成垄断,就意味着缺乏制约,最终一定会带来无法控制的腐败。”
正当他打算就这一问题和土生土长的当地人进行深入探讨时,会场的大门打开了。脸色比进入会场时好转了不少的几名叛军代表向着警卫们招手示意,这些尽职尽责的警卫便恢复了冷漠、赶去保卫自己需要照料的重要人物。陪同桑松一并来到叛军控制下的镇子进行谈判的几名兴亚会代表则表现出了更多的畏惧,这里是敌人的地盘,他们不想在这里多停留哪怕片刻。
“上帝啊,看来谈判至少没有完全破裂,不然等待着我们的就不是离开的机会而是一排手持轻机枪的士兵。”伯顿松了一口气。
“伯顿,处于下风的叛乱武装首领,如果稍有常识的话,就不会杀死官方代表,不然他们以后就不再有任何谈判的机会。”麦克尼尔从头到尾都没有卸下沉重的战术背心,他走到桑松面前,郑重地向桑松略微点头以示自己没有辜负他的嘱托,而桑松也向着麦克尼尔露出了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笑容。
他们应该像即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那样疯狂地逃出这座镇子。训练有素的警卫们在麦克尼尔的指挥下围成了保护代表们的密不透风的铁桶,麦克尼尔走在最前面,桑松负责殿后,没有战斗力的阿南达则暂时享受了和代表们相同的待遇。除了桑松最近坐镇中南半岛北方战场之外,其他兴亚会代表都是从安全的南方城市抽调来的,这些可怜的家伙被战场吓破了胆,根本不想借机试探敌人的底线。
众人有惊无险地抵达了一楼,守候在外面的其他警卫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出现。第一名代表刚露头,就被警卫们手脚并用地装进了车子里,免得附近愤怒的居民们冲破叛军警卫的封锁并给这些身价不菲的代表们造成致命伤。这些听闻东盟军的代表来到镇子上谈判而自发聚集起来的居民们离现场非常近,麦克尼尔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有些人脸上的伤疤或是耳朵上佩戴的首饰。只要其中有一个人携带枪械或是决定实施自杀式攻击,东盟军的代表团就会全军覆没。
不,同样使用无人机的叛军没必要用这么低级的手段,无人机必能代劳。敌人既要让这些居民出现在现场以表示出愤怒又不允许这些居民真的实施袭击,只不过是为了向东盟军展现【民意】。
桑松离开破旧的大楼时,站在台阶上望着下方骂不绝口的本地居民。他什么也没说,像木头人一样停留了几秒,灰溜溜地低下头钻进了车子。
“世上哪里有那么多一定得用感性解释的问题?”从学者转行成为半个军人的东盟军将领摘下了眼镜,显示出了中年男人惯有的疲惫,“……我们威胁到了他们的生存,这才带来了仇恨。”
“司令官,谈判还顺利吗?”麦克尼尔忧心忡忡地问道。
“要看他们是不是愿意履行承诺。”桑松只表现出了片刻的无力,当他把那副眼镜重新戴上时,他又恢复了那个敢于在诸多手握重兵的东盟军将领面前直白地斥责他们的风云人物,“只是几个县的完全自治权而已,若是能够换取他们宣布脱离自由南洋联军、停止武装叛乱,这点代价是值得付出的。我最担心的是他们很快就发展得和本地的军阀一样……”
“桑松将军,计划也要灵活一些才行。”伯顿心惊胆战地启动了车子,在叛军警卫的指示下徐徐离开小镇。沿街悬挂着叛军的旗帜,这些从未在东盟获得过空头支票中的任何回报的居民们,自认为找不到更差的选择,宁愿服从叛军的管理。三五成群的小镇居民冲上来对着车子指手画脚,用麦克尼尔所能想象出或是难以想象的恶毒语言痛骂这些入侵者,“自由南洋联军……威胁不到我们!他们没有能力打败你们兴亚会,最多给你们造成一些困扰。既然您的想法是推动跨中南半岛基础设施建设工程项目,短时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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