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测量者:无罪辩护 OR5-EP4:戡乱(10)

    心理测量者:无罪辩护 OR5-EP4:戡乱(10) (第2/3页)

   “沈行健,你躲了这么久,还不是被我们抓出来了?”为首的青衣人歪着头,向沈行健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你自作聪明地以为能够骗过社长,那你实在是大错特错了。”

    “原来这单生意是你们做的。”沈行健如梦初醒,但他马上意识到现在不是谈生意的时候,“看在……看在咱们都是同胞的份上,饶了我……”他想要跪地求饶,可惜他身后的另一名青衣人卡住了他的腰和膝盖,让他没机会跪下,这倒是给他保留了一丝体面,“……对不对?嗯?”他用求饶的目光看着其他人,期望其中会有一两个人为自己说情。

    为首的青衣人没有关注沈行健的想法,而是先和身旁的同伙们交谈了几句。另有几名青衣人走向旁边紧锁的房间,粗暴地撞开了房门,飘散的木屑几乎钻进他们的鼻孔。片刻过后,他们又退出了房间,把自己的收获报告给了上级。

    “……沈行健,问题不在于我们能不能饶你一命,而是我们没有这么做的理由。”青衣人首领漫不经心地用汉语说着,每一个字在沈行健听来都比外面的雷声更震撼他的心神,“我们为什么要放过一个叛徒?我们把重要的工作交给你,是出于社长对你的信任,他愿意让血统不纯的你来做这份工作……你不仅辜负了他的信任,还很有可能向其他人证明背叛是不用付出代价的。”

    “我没有叛变!”沈行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突然叫了起来,一旁另一名青衣人见状作势要给他一拳,但被同伴阻止了,“你们……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叛变,得有证据才行,不然我也可以认为你们都已经叛变了。这事你们做不了主,我要见社长!”

    “社长没有用于浪费在叛徒身上的时间。”青衣人首领让旁边其他同样戴着手套的手下捡起了沈行健掉落的手枪,并告诉其中一人拿着手枪进入隔壁的房间。不一会,隔壁便传来了一连串沉闷的枪声。

    被晒黑了皮肤的东亚人偃旗息鼓了,他不再反驳,任由青衣人拖拽着他。

    “我们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地死掉的。”青衣人首领见状,冷笑了几声,“事实上,你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你那劣等血统的不可靠。社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对我们说,像你这样的人最好的下场是在一场试炼中成为真正拥有纯净血统的优等人的垫脚石。”他高兴地看到沈行健连反驳的想法都没有了,于是通知包围了木屋的其他手下准备撤离,“通知各作战单位……”

    他愣住了,另一头的同伴们没有应答。正当众人面面相觑时,一种野兽一般的直觉让在场所有的青衣人——甚至也包括被青衣人控制住的沈行健——下意识地散开并就近寻找掩体,半秒钟过后就有一发榴弹从窗口钻进屋子,把沈行健在房间里布置的各式各样的装饰物炸得粉碎。灰头土脸的沈行健甚至忘记了逃跑,他跟随在这些青衣人身后一同离开房间,好像完全忘记了这些人刚才还叫嚷着要把他送上刑场。

    忙着从一片狼藉的木屋中撤退的青衣人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另一伙武装人员乘着皮划艇顺流而下、逐渐地接近了木屋。只有耀眼的闪电能够暴露他们的位置,而当负责外围警戒工作的青衣人发现了这伙人的踪迹时,对方已经成功登陆并朝着木屋扑来。试探性地进行了反击后,外围的青衣人岗哨判断敌人实力强劲,决定呼叫埋伏在附近的同伙进行支援,却同样没能得到任何答案。

    从天而降的钢铁风暴打断了他们的思索,成片的导弹倾泻在这片孤立于森林和河流之间的土地上,把许多来不及逃离的青衣人炸成了肉酱。只有木屋未被轰炸,但刚刚逃出木屋的青衣人迎来的则是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敌人的更加凶猛的袭击。其他几名青衣人下意识地望着自己的首领,因为他们必须无条件地听从上级的命令且只能按照上级的命令行动。并未因敌人的突袭而方寸大乱的青衣人首领随即下令撤回木屋,他很快就意识到敌人必然有特地绕开木屋进行轰炸的理由。

    “喂,我说,咱们还是投降吧。”沈行健见势不妙又倒戈了,“你们……只有这么几个人,肯定没有突围的希望。”

    “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眼里除了自己这条命之外什么都没有。”青衣人首领让其他几名手下先上楼,他押着沈行健殿后。不想这无心之举竟然救了他,顺着原路返回木屋上层沈行健所在房间的几名青衣人在重新推开那扇门时不知触发了什么机关,被炸得血肉横飞,一条断手顺着楼梯飘落下来,正好砸在青衣人首领的脸上。他费劲地把断手扔到一边,却见到一个孔武有力的身影拦在楼梯尽头,那俨然便是害死了他全部战友的凶手。

    那是一个白人,准确地说是青衣人首领平日见到了就恨不得立即铲除的人。战术背心仿佛是生长在那人身上的另一层皮肤,配上怒发冲冠的短发,让这对手看起来更像是怒目金刚。若不是青衣人首领还要挟持着沈行健,他本有希望在对方出现的时候立刻开火还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反过来被对方用步枪指着脑袋。

    “你赢了。”青衣人首领暗中做好了准备,他随时可以咬碎氰化物胶囊,然后他身上的炸弹就会因为他本人死亡而被引爆,“但这不公平。你和你的野蛮人盟友有着东盟军的协助。”

    “哦,上帝啊,世上从来就没有公平的较量。”白人男子没有开枪,而是用眼神示意青衣人首领往后面看。

    青衣人首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人从脑后重重一击,沈行健趁机脱离了他的控制。被打得七荤八素的青衣人首领只依稀看见一个留着莫西干人发型的白人男子又抬起腿踢在他的腹部,同时一拳砸在青衣人首领的脸上,并准确地从被砸断的牙齿留出的缝隙中伸进手指、挖出了青衣人首领用于自杀的毒药。

    “伯顿,你这本事是不是在夜店锻炼出来的?”后面另一名白人男子嘲讽地说道,“……快把我们这位重操旧业的惯犯沈行健先生保护起来,这下子他会因为自己后半生可以吃东盟的牢饭而感恩戴德了。”

    “您是……谁?”沈行健睁大眼睛仔细看着麦克尼尔,生怕错过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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