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金属狂潮:自由之旗 OR6-EP3:巴比伦之囚(2)

    全金属狂潮:自由之旗 OR6-EP3:巴比伦之囚(2) (第2/3页)

行了小范围测试,由于所制造出的僵尸在脑部被病毒破坏后全部死亡,这次测试没有造成更大的影响;然而,在伊拉克的安巴尔省北部、靠近科威特的边境地区,敌人所播撒的病毒正在无差别地让当地居民转变为脑袋里只剩下了食人欲的怪物。”

    在安布雷拉所使用的生化武器的真面目被曝光之前,美军和吉欧特隆公司所发现的所有被感染并变得精神失常、产生了食人症患者特征的受害者都被关押起来接受治疗和研究,但没有任何一种研究手段能够恢复这些人的神志,神通广大的吉欧特隆公司生物医学专家们也仅能勉强阻止病毒彻底破坏受害者的脑部(这让受害者们得以继续存活并接受观察和进一步实验)。上次被僵尸袭击后只受了轻伤的那名美军士兵也属于其中之一,现在他和失踪过的吉欧特隆公司AS机甲测试团队得到了同样的待遇。

    平时擅长用三言两语让士兵们充满斗志的麦克尼尔此番一席话却把众人吓得腿脚发软,要不是麦克尼尔作为长官的威严压制住了他们,恐怕这些士兵就会转头夺路而逃。

    “我理解你刚才的想法了。”伯顿不禁感受到了严重的挫败,他自己锻炼出来的士兵还没有完全独当一面的能力,“连我们自己的士兵都成了这副模样,公众的理智更不可期待……喂,那我们下一步的调查重点在哪里?敌人明显要用这些疫区困住我们的手脚、让我们动弹不得。”

    “虽然我并不愿意每次都把俄国人当成我们的敌人,但这事肯定和俄国人有关。”麦克尼尔笃定地说道,“安布雷拉希望从伊拉克人这里得到一些俄国人当年遗留下来的资料,说不定他们之前和信仰卫士团合作也是基于同一理由。考虑到安布雷拉的【威斯克总裁】从俄国人手里购买的东西成了吉欧特隆公司阻击的目标,就算俄国人不知道安布雷拉的计划,他们至少不自觉地扮演了给安布雷拉的计划提供必要资源的供应者角色。”

    “那可不妙。”伯顿最怕的就是在缺乏保障的情况下卷入另一场冲突,既然合众国不可能同俄国开战,万一他们的秘密行动失败,合众国便会否认他们的身份并将他们抛弃,这对为合众国忠心耿耿地在中东地区服务了十几年的伯顿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值得惊奇的规律,“我猜,你还是打算先在伊拉克寻找线索,不然以你的脾气,你会尝试着用这些士兵做其他工作而不是让他们继续南下去伊拉克。”

    两人正说着,叶海亚·本·艾哈迈德风风火火地乘着一辆越野车从基地外赶来。穿着一件迷彩服的翻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麦克尼尔面前,顾不上休息,连忙向麦克尼尔报告自己的收获。先前,在麦克尼尔的命令下,艾哈迈德前往南方的伊拉克寻找疫区外围的阿拉伯人询问情况,从而了解到了许多和疫区有关的最新情报。

    决定息事宁人和放长线钓大鱼的美军虽然可以无视易卜拉欣·祖拜迪的背叛,但安布雷拉的生化武器带来的直接危害却根本没法被忽略掉。幸运的是,安布雷拉所称的空气传播方式似乎没那么灵验,不然整个伊拉克早已满地僵尸——尽管如此,在美伊联军彻底封锁疫区的全部出入口并在容易有人员跨越的荒野上设立警戒线之前,被食人的冲动驱使着去到处寻找未被感染的活人的僵尸们早已让这人造瘟疫进一步蔓延,本就缺乏卫生防疫知识的大量伊拉克平民甚至是信仰卫士团士兵都成了僵尸的盘中餐或干脆加入了僵尸的行列中。有些僵尸在啃咬他人的过程中崩断了满口牙齿,仍然孜孜不倦地用光秃秃的牙床传播着病毒。

    这等骇人的画面经由艾哈迈德之口说出,又让麦克尼尔面前的美军士兵们受到了好一阵惊吓。

    “伙计们,不必担忧。”麦克尼尔摆出了自认为很有绅士风度的姿势,他背着双手,昂首挺胸地用火热的目光回应着有些胆怯的士兵们,“你们不必想象着自己用血肉之躯阻挡成千上万的僵尸时那悲剧的绝望场面,事实上,病毒最终会破坏僵尸的大脑并让他们彻底死亡。所以,只要我军能够彻底封锁疫区并使得已有的僵尸不再能够将病毒传播给他人,这些僵尸就会自行灭亡……唯一的问题仅在于怎么对外解释这些平民的死亡,但那不是你们需要考虑的问题。今天你们就不要光顾着训练了,节省些力气和思考时间用来筹备封锁疫区的工作吧。”

    “啊,还有一件事!”艾哈迈德连忙喊道,“别离那些【僵尸】太近,如果他们把体液喷到了你们的身上……那可不是什么乐观的消息。有些被感染者的身上生长出了规模很大的脓肿,近距离交战时会带来麻烦——”

    然而,士兵们完全不想理睬一个翻译的建议,这些身着深绿色短袖衫的士兵们三五成群地离开了,把一头雾水的艾哈迈德抛在后面。

    “他们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很愿意听我带来的经验。”见麦克尼尔和伯顿还在原地等候着,喜出望外的艾哈迈德便向麦克尼尔诉苦。

    “艾哈迈德先生,如果你在医院做体检的时候查出自己患了癌症,你会不会因此而把怒火和绝望发泄到为你做检查的医生还有医院身上呢?”麦克尼尔若有所指。

    “大概会吧。”艾哈迈德不好意思地承认了,“虽然我知道癌症不是医院给我造出来的,但是当真遇到那种情况的时候,没人敢说自己一定能冷静处理。”

    “这就是了:没人喜欢终日听坏消息,连我也一样。”麦克尼尔拍着对方的肩膀,作为一种廉价的鼓励,“哦,我让你和黎凡特旅的穆罕默德联系,他有什么好消息要带给我吗?”

    黎凡特旅的伊德里斯、穆罕默德、哈桑……等等,其实都是卡萨德一个人的不同身份。长期以来,卡萨德在黎凡特旅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以灵活地从不同角度指导这个在他的帮助下才起死回生的民兵组织。借助和美军共同对抗信仰卫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