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闻道 第四十七章 两场席坐‘论道’

    卷一·闻道 第四十七章 两场席坐‘论道’ (第3/3页)

了调侃,却还是平常心……

    “若邹子先生不是开玩笑,我倒是可以倾囊相授,就怕您拉不下脸去吆喝。”

    邹子心里骂娘!

    黎客,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号的‘付道阳’,无外乎,作态成一个市井流氓头。

    你刘安,可他妈是笑里藏刀的玩意。

    这青年大家想到此处,一拍桌子...

    “我就直说了,在我眼里,你和黎客一个品性,甭与我唠叨这些有的没的。”

    淮南王连连摆手!

    “我既没有杀师,也没有屠友,更没有索过谁命,只是窃道罢了。”

    “哪里能比得上黎客?”

    “哎呦呦呦!”

    邹先生转过头,唏嘘了一连串子……

    他直言不讳道:“刑名家的‘析子陆费’都被你给坑成啥样了?”

    “打住!打住!”

    刘公干纠错道:“析子的败局,重在黎客窃道夺源,而非我杂糅学说根柢。”

    邹子委婉臭骂:“遭了两只跳蚤趴到身上,被哪一只咬破的疮,还重要吗?”

    淮南王心境仍旧……

    “一条老狗,在窝里趴久了,被跳蚤给盯上,还是应该自怪的吧?”

    “说是这么个理儿。”

    邹子又道:“可是跳蚤这个东西,着实都不比老鼠强,毕竟人家还有个洞。”

    “这跳蚤,也就是和茅坑里的蛆虫差不多,不仅脏,还他娘恶心。”

    刘公干点头似捣蒜,“是!”

    “死了的老狗,的确会招生蛆虫。”

    ‘二子’论道,就是如此朴实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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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盏寨后,一条铁索连通两山。

    午凉手捧儒家书卷,独步走铁索,摇摇欲坠,却道心更坚。

    但求‘明行足’……

    “‘善逝者,正遍知,世间解’。”

    说罢,黑衣僧人悬索盘坐,‘望’向北去不回的抹抹秋风...

    午凉吹醒芸囱梦,尘心一洗秋空清。

    “何必迷惘?”

    铁索对端,眉目慈祥又和蔼的苦行老僧就地趺坐合礼,一长串念珠挲地。

    “众生皆是平等,众生皆是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