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洪水猛兽

    第95章:洪水猛兽 (第2/3页)

路,能够从细微声响中分辨出是非来。

    会场内鸦雀无声。

    “老顾同志,你不要讲客观的原因,从主观上讲,我们这种时刻,应该不计结果,站出来唤起民众,据我所知:剪子梁上有土匪,我分析过他们的行为,从本质上讲:他们不是传统意义上十恶不赦的土匪,我觉得他们可以吸纳接受新鲜血液,除了这,湖河帮也是一支不容小觑的武器力量,连日本的黑龙会、株式会社都忌惮他们三分,除了他们,我相信:还有其他力量,只要我们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想他们……”

    “你了解他们吗?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的主观臆想上,他们凭什么听信你苍白无力的说教?你是能给他们提供武器弹药,还是能给他们提供粮饷?他们会听信你耍嘴皮子?同志哥,不管民间有着怎样强悍的武装力量,都不会听信你的说教,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日本人之所以忍而不发不是他们善良,而是他们的力量聚集不够,等着吧,看这阵势,要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的……”老李李心泽,任何时候都不客气,不管别人的脸色有多难看,他都会据实而谈。

    温安正想不到:龙泽县委,会如此排斥他的意见,召开会议,是顾一凡惯用的主张,在这样背景下,他很难有作为,所以在那一刹那间,他想到过打道回府,但他又于心不甘,他长长舒一口气,目光落在新人黄天佑身上,希望黄能站出来,支持他一下,但黄天佑就象没看见他一样。汪洋不吱声,他在等尹红梅的态度,但尹并没有说话的打算,但尹却时不时看黄天佑,黄却盯着林茜云,一时间陷入僵局。

    天乌乌地,没有风的招摇,更没有太阳的普照,满天乌白的云,象是某种东西,正在天地间发酵,浓得化解不开,这样的时刻,人在煎熬。

    高孝山在这样的时刻通常不是想着回家,那个家已经渐渐失去吸引力了,他的女人白艳红不仅外形变得臃肿,而且脾气变大,动不动就骂他,质问他,只要他不按时下班,十次就有十二次,象蝉一样聒噪,有些事,当天吵过骂过,有时还会延续到第二天,摔东西是近二年才养成的习惯,轻者锅碗瓢盆,重着石玩玉器,既没办法,又无可奈何,她的双眼和心,象是放大镜,经常是小题大做,把一些事和话无限放大,上纲上线,刚开初,他还和她据理力争,后来,他发现:要和朝夕相伴的女人讲道理,太难太累,女人的无厘头无休止争吵,把人拖疲拉垮,就象种在树边的匍匐茎植物,早早晚晚依靠着你,攀附着你,爬上你的枝头,那看似柔软弱不禁风的茎,牢牢抓住,象绳索,想要自由,想要争脱,势必登天还难,你往上窜一窜,她往下拽一拽,直到你人老身子脆,再也折腾不起,她才稍稍放松一点,女人的成就意概于此,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所以有地位的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妾外有节,高也不例外,家花不是没有野花香,而是家花到了一定时候,她释放的不仅是香,还有其他的,味既不正,更不纯,所以男人就经常挤出时间,象钉子一样,虽然辛苦,也要钻进无缝的板里,乐此不疲,因为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到的虽然不是情,象露水一样,随时可以蒸发,但纯粹肉欲的享受,即使损失一些钱,也是一种无聒噪的享受,那里安静,那里更心荡神摇。

    他虽然害怕那个随时可能威胁他的声音,可他更希望他能再次艳遇那位风姿绰约的女记者,他喜欢她什么?不知道,是那种腐蚀他神经的气味?不是,是勾引他的欲望,他想更上一层楼,俘虏女人,永远是男人傲人的资本,他可以作为谈资,在同僚面前,大张齐鼓宣扬占有和掠夺,象英雄成吉思汗,铁骑横跨亚欧大陆,在那滔滔不断声中,男人的灵魂,就象一片会飞的羽毛,速度不是很快,一如雪花,让人看得见它的美丽,看得见它神奇的六边形,形形有色色。

    黧黑是一条朦胧的遮羞布,太阳没有影,月亮不甚圆,有鸟飞过,月朦胧,鸟朦胧,心朦胧,如约而至,愿随心飞,那位女记者,就象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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