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披着袈裟的妖怪(七千字大章)

    第四十八章 披着袈裟的妖怪(七千字大章) (第2/3页)

伤住院,填满了县医院。”

    “剧组所有的演职人员都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凌晨一点多,走路到医院去献血。”

    “这个时候,《团长》只拍了不到1/3,一连串的事故,需要巨额赔偿,也导致剧组惶惑不安和流言四起。”

    “走在路上,每个人都不说话,接下来的几天,空气也都是凝固的。”

    “剧组已经进入了完全停机状态。按照常理,剧组也该准备解散了。”

    “我当时觉得一定要拍下去!”

    “《团长》播出,我要在每集片头给出一张压着一束白花的信纸,上面写着:我们永远怀念为本剧献出生命和鲜血的战友们。”

    “为了这部戏,剧组上下付出很多。”

    康红雷知道沈三通很忙,不一定了解拍摄的艰辛。

    他就是告诉沈三通,这部戏上上下下的都是当事业来做的。

    没人糊弄。

    沈三通表示理解:“老康,我只是让伱有个心理准备,后续剪辑必须精益求精。”

    “不是我非要拉《亮剑》比较,而是以后,有很多人会比较。”

    “这部戏的调调,能满足一批观众‘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

    在观众口味把握上,没几个比沈三通强,听到这话,康红雷问:“什么个说法?”

    沈三通道:“《团长》视觉语言不讨喜,但可以算的上好。”

    “不讨喜且不好的,就是影视垃圾。”

    “而不讨喜却优秀的,给人的视觉语言则是高级。”

    “欣赏‘高级’感的观众,为此拍案叫绝。”

    “甚至一些人会觉得高人一等,去踩别的戏。”

    “可问题是《团长》视听语言不讨喜。”

    “像观众在换台的时候看到俊男靓女都会停留一下,或者喜欢抗战剧的看到八路军军装也会停下看一会。”

    “但是《团长》这个戏一没有俊男靓女,二没有抗战标志性的灰色军装。”

    “只有一群蓬头垢面,形似乞丐的大老爷们,在一个永远都是阴天的地方,穿着黄不拉几猛一看还以为是本子军装的衣服,操着大家都不认识的武器在打仗。”

    “说是打仗,其实战争戏的戏份大概只占这部剧很小一部分,剩下的时间都是在等待、嘴炮、撕逼、无所事事中度过。”

    “而且这部剧的日军面目不清,连个特写都没有。观众换台一看,根本不知道这是在演啥。”

    《团长》后世由于各种原因不再重播,但B站上有数十万人在看。

    很多弹幕都说“即使看了五六遍,依然隔一段时间就想再刷一遍”,“看完团长之后,再也看不上别的战争戏了”。

    将之视为经历十年风雨,依然是战争剧里不可逾越的一座高峰。

    喜欢这部戏的人觉得非常好,非常牛逼。

    但也有人就是看不下去,试几次依然不行。

    客观上来说,《团长》不差,但没有狂热拥趸说的好。

    《团长》带有作者电影,文艺片的气息,适合拉踩和搞鄙视链。

    沈三通继续道:“所以《团长》天然让主流观众感觉陌生。”

    “《团长》带有反战的味道。”

    “当然,比西方吹进来的那种反战风气好很多,《团长》的反战,是告诉人们反战需要有力量和精神。”

    “同时不要因为获得力量后变成野兽。”

    “问题在于,反战本身就不讨喜,我们观众不喜欢这种基调的价值观。”

    “还有反思味道,《团长》反思太多。”

    “观众会认为军人不应该思考政治,只需要坚韧不拔的执行任务。“

    “就算思考,也应该是我军的思考方式,而不是刮民党的方式。”

    “里面的台词‘安逸,命都不要了就要安逸’。”

    “人本能会追求安逸,该批判的,该指责的,需要唤醒的不是我们老百姓。”

    “而是我们在大地震帮过它们,反过来捅我们一刀,伤害我们的一群畜生。”

    “是它们破坏了我们的家园,我们一直在反抗。”

    “就算反思,该反思的也不是老百姓,而是精英们。”

    “越上层的越要反思,他们掌握权力,却把国家搞的破碎、飘摇。”

    康红雷想明白了,沈三通说那么多的,应该是有一个思路。

    这部戏超支,得到沈三通支持才拍下去。

    而且圈子里沈三通思路也是比较主流,主旋律的思维。

    不至于会使绊子。    康红雷放开了讨论:“团长龙文章没有直接的政治主张,但设定上很‘妖孽’,打不赢是他的直觉,而每次直觉都很准。”

    “他充当的角色有两个,第一,是对个体生命的悲悯和同情;第二,是帮助炮灰们找回战斗的理由和斗志。”

    “龙文章身边的兵,没几个为了抗战,为了民族,可以无比坦然的,淡定的面对死亡的。能有这种思想境界的果军凑不齐一个班。

    “对比出我军,是无法击溃的队伍,有无法灭绝的思想和精神。”

    “《团长》能告诉观众,当年为何会被打的那么惨,同时也告诉我们为何那么惨还没有亡国。”

    沈三通认可道:“正常去做推演,都会发现我军是唯一希望,只有我军才能挽救千疮百孔的民族和国家。”

    “在那个年代,寻找‘意义’得出的结果是唯一的,最小的牺牲是每个人都勇于牺牲,最后的道路,也只有一个。”

    “现在流行的把挂民党军和我军混合,也是因为这个道理,无论如何推演只有一条路。”

    “《团长》这群果军成长起来,气质上也带着我军的气质。”

    东大长久积累的治世底蕴,只要占住大义或者说天理,下面的人不管行为上是支持还是反抗,最终的归宿都是支持。

    除非被收买,无论这个收买其本身是否能意识到。

    甚至被收买的也得踏踏实实的帮助搞建设,矮大紧乱七八糟的言论多,但他需要说更多正确的话给这点醋打掩护。

    想要在社会层面有一定影响力就要这样。

    而古往今来,论占据大义和天理之正,大明和新中国相比,也远不能及。

    所以就造成一个现象,土共不怕人追求自由,也不怕人追逐利益。

    甚至鼓励个人去追求这些。

    追求越彻底越会发现,想要彻底的自由,最长远的利益,只有一条路。

    就算是一个坏人,想要博取利益,也必须装成一个好人。

    精致利己不是利己,长远是有害的。

    放在影视圈,一些谍战剧也是这个味道,《风筝》把刮民党、军统拍的太好。

    《亮剑》原著反思味道很浓,剧版有些细节依然有问题,但还是融入了主流之中。

    目前这种情况,还不算“泛滥”,以后才泛滥。

    后世网上搅风搅雨的网佐,这些人是污名化的左,准确来说是大佐的佐。

    披着人皮和袈裟,也必须融入叙事之中,小心翼翼的隐藏自己阴阳怪气。

    藏头露尾,连反都不敢直接反。

    可笑至极。

    等到矛盾积累的时候,又藏不住,主要是后面的主子不允许藏。

    羊立事件爆发是很好的例证。

    这件事是敌我矛盾。

    和撕裂东大领土、历史、文化的行为没有任何区别,性质上同样恶劣。

    只是羊立,变成了撕裂性别。

    撕裂领土是把东大分成七块八块互相打,好让外部的来吃东大人的肉,喝东大人的血。

    撕裂性别,也是希望一半人对另一半人开战,乱起来。

    是赤裸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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