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第75 我还是个孩子

    第一卷朝为田舍郎 第75 我还是个孩子 (第3/3页)

    说得好像是我出的题一样。

    初六没好气道:“夫子还说院试不考数科题呢,不也考上了么。”

    确实有这样的规矩,随着科举考试的级别高起来,试帖诗也慢慢淡出试卷。

    但又没明确说不考,出现在试卷上,一点都不奇怪。

    公孙韬这么说,肯定有他的原因。

    一会儿,高朗走过来道:“公孙韬,你不是说试帖诗不考,不让我们把心思用在上面,现在考上了······”

    “我当时说是不容易考,又不是说绝对不考,这事你可赖不上我。”

    公孙韬灵机一动,突然把初六说过的话拿出来搪塞,“都说院试不考数科题,不也考上了么,你找谁去诉苦?”

    高朗也就吐槽几句,并没有想着要找他麻烦,低声咕嘟了几句,闷闷不乐走了。

    第三场最难,一篇八股文,一篇策论。

    策论是以后科举的重头戏,也就是经学理论结合实际,对时事政务发表议论或者见解。

    旨在考察考生对国家治理、社会问题等方面的思考和应对能力。

    初六像对待科举一样,认真对待。

    列提纲,写草稿,最后才誊写在试卷上,等他交卷时才发现,考场里只有他和监考夫子三人。

    ······

    岁考结束后,学子们等阅卷结果。

    闲下来的学子们就会请假出去游玩。

    可别小看这帮秀才,有些人玩得可花了。

    王启铭来请初六,说是去青楼听曲,被初六拒绝。

    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还是个孩子。

    在离开州城回家前,他要给报纸出大招,要加紧存稿,还要开新书。

    哪有功夫去腐败?

    三天后,岁考成绩公布。

    丙级内,一班一枝独秀。

    前十虽然还是那五个人,但前三十有十六个。

    上次不及格的十二人,只有高朗一人还原地踏步,其余人都过了及格线。,

    公孙韬的组员考得最差,他却考得很好。

    班里第三,丙级第七。

    苏彪班里第二,丙级第四。

    初六级不出意外,又是双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