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元宵

    第209章 元宵 (第2/3页)

异,说道:

    “没想到还真是有些宝贝!”

    谢渊笑道:

    “既然琴小姐都说是宝贝,那就真是宝贝了。

    “你挑一件。”

    “啊?”

    司徒琴一脸讶异,指着自己:

    “让我拿吗?”

    “只要你不嫌弃,你就随便选,算是我从西漠给你带回来的伴手礼好了。”

    谢渊笑呵呵道。

    一直都是他从司徒琴那得东西,都没送过什么给她,这次难得遗迹里丰收,自然要有所回报。

    不然只进不出,岂是与人交往之道?

    司徒琴心中一动,这些可都是难得的宝材,每一样都对修为大有裨益。虽说还没到让她眼热的地步,但是最近修炼刻苦,东西耗得快,这补气的山王参,她这两天正缺,还在着人去买。

    但这些东西对谢镖头也大有好处,他冒了那么大的风险才得来的,还要给我……

    司徒琴顿时又是开心,又是不舍得要,正要拒绝,便听谢渊捏着嗓子模仿她讲话:

    “让你拿着就拿着,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嗷!”

    司徒琴噗嗤一笑,嗔道:

    “别阴阳怪气的,真难听!行了行了,既然谢镖头要请我一遭,我就不客气啦!正好最近需要这山王参。”

    她拿了一株山王参,还是最小的一根。

    谢渊猜测她都会拿参,因为她主修内功,而山王参便是补气圣药。

    不过见她挑挑拣拣的模样,谢渊摇头道:

    “山王参都给你。”

    “不要!我又不是没有,你也要练练内功!”

    “唔,好吧,那血灵芝你切一半……”

    “别,我库房里还有更大的,没来得及吃,你要可以给你带走。”

    “……行吧。”

    谢渊叹了口气,送富婆件有用东西真难,还好她还是挑了一件,勉强算是有来有回。

    但是相比这个能防三变境攻击、还不止一次的玉佛吊坠,这宝药实在是不算什么。

    谢渊见她不再收更多,也只得放弃,顺便和她请教起这些宝药灵材如何服用最佳。

    “血灵芝这等补血圣物,用温和中性的药液做辅,直接煮化服用便可,甚至直接啃也没关系,只要受得住。山王参我这有个好方子……

    “……其他的也差不多。”

    司徒琴一一讲解道,谢渊连连点头。

    他以前都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自然要向有经验的富婆问个清楚再说。

    谢渊送了宝贝,司徒琴收了礼物,两人心里都有些开心。

    这下回去就可以根据司徒琴说的方子好好调配服用,静心修行,消化收获,想来苦修几个月,实力便能大增,说不定直接摸到气血二变境的门槛,至少也会大大缩短突破的时间!

    现在已是新的一年,本来按之前进度估计,规规矩矩的修行,想要突破境界,恐怕至少得是深秋乃至年尾的事情了。

    虽然在气血蜕变这个大境界中,一年一境已是极为了不得的速度,若有内门弟子如此修行,几乎又是能引起云山剑宗上下讨论一番的话题。

    但谢渊自然想着,能更快便更快。

    现在好了,有了浮屠塔里的收获,配上司徒琴的方子指导,回去肯定进度大增。

    不过,回去不回去这个问题……可以再看看。

    谢渊正在思索,司徒琴刚好问道:

    “好啦,你的收获我也分享了,这下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你今天和我讲话,老是走神呢!”

    她有些娇嗔、有些关切的问道,一双眼眸好奇的望着谢渊。

    谢渊吐了口气,饮了口茶,慢慢讲道:

    “后来我化作张山莫名出了塔,西域吃了大瘪,宗师们自然对峙,结果那明王就没憋好话,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谢渊将明王煽动众位宗师的话一说,也许有意也许无意,反正就是无事也要生非、有事更是歪打正着,有枣没枣打两杆的意图。

    结果这棒确确实实、正正好好,打在了他谢渊的头上。

    别家有没有疑念,谢渊不知道,但若说云山剑宗的高层已经起疑,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回到剑宗,初时看似无恙,但李星拓那腹黑的批给他们十九阶石台,就大有可说道之处。

    谢渊告诉司徒琴,自己悟了剑意,不小心多呆了几天,让司徒琴啧啧称奇:

    “你是多呆了几天?让全宗上下都把你当成焦点啦?”

    “也不是很多,谁知他们这么大惊小怪?连宗师都是。就九天。”

    谢渊不无抱怨之意。

    确实是其他弟子太弱,宗师太少见多怪,要是剑宗弟子人人都在那能呆个十天半个月的,他哪会惹人注目?

    司徒琴听得呆了一呆,绝美的小脸煞是可爱,关注的第一点倒是很符合她的性子:

    “九天?谢镖头,你不饿吗?”

    “唔,醉心剑道,倒是无心吃食。不过回来之后,我人都小了两圈,食量把大厨都给吓着了,还给宗主报条子。”

    司徒琴噗嗤一笑,然后又是有些不可思议:

    “九天……我听说剑峰上剑气缭绕,寻常弟子待个一时三刻就受不了了,非得实力和天赋俱是顶尖,才能待得够久。听说以前不少剑宗弟子喜欢拿在上面攀高停久比试,伤了不少人。你这九天……估计宗内没几个弟子能比你更多吧?”

    谢渊老实道:

    “我回来听说,只有秦真阳秦师兄可以稳定比我更久,其他宗师境以下,甚少能到九天以上,除非是偶有领悟、或者呆在比自己境界低的地方。”

    内门里二变三变境的弟子若是在十一阶石台,自然有能待九天的,但是那未免浪费——

    进剑峰的机会难得,谁不想去高处领悟,更容易有所收获?故而弟子们都是冲高,到自己能力极限便坐下感悟,边缘之际才容易突破得多。

    司徒琴赞道:

    “谢镖头刚刚入门,直追首席弟子,可以当个次首席也!”

    谢渊苦笑:

    “琴小姐,别拿我开涮了,我都焦头烂额。”

    “哪里打趣你啦?真心夸你呢。我平时自己闭门修行九天都难得,你能在剑峰那样的奇地待九天……想也知道天赋不简单!我道谢镖头是人中龙凤,也没想到云山剑宗上下,怕是找不出几个比你更出挑的。”

    司徒琴声音有些惊异,不过旋即笑盈盈道:

    “我要是宗师长老,肯定也要把眼睛长在你身上!”

    谢渊闻言,更是一声哀叹:

    “我宁愿只是芸芸众生,不入他们法眼……琴小姐,怎么感觉你不为我担忧,还在那幸灾乐祸一般!真是损友,是谢某交友不慎!”

    谢渊有些抱怨道。

    司徒琴莞尔一笑:

    “我自是担心你的,你接着讲。”

    后面也就没什么了,谢渊把出了剑峰,剑宗众人的种种反应全部讲出,重点自然是李星拓。谢渊把他的话语几乎原封不动的给司徒琴复述一遍,然后就全部分享完毕,捧起茶杯润润喉咙,顺便等司徒琴的看法。

    司徒琴秀眉微蹙,也觉李星拓的反应有些奇异。

    她微微一笑:

    “的确有些意思,怪不得谢镖头你一头雾水。”

    “对吧?”

    谢渊见她认同,生出知音之感。

    “先说一种可能,他所行所言,皆是表里如一,的确没有发现你的真实身份。这是说得通的,并且看起来没有一点问题。”

    司徒琴慢条斯理道:

    “但是考虑到他是李星拓,是云山剑宗近百年来最年轻的宗主,进境最快的剑客,有望大宗师的剑仙,云山剑宗在他手下蒸蒸日上。这样的人,便是比我父亲当年也差不离,就在榜上落后几位而已。谁要把这等人当蠢货,那自己才是蠢货。”

    “所以他还是看出些什么了。”

    谢渊感觉司徒琴跟自己的判断完全一致,吐了口长气。

    “不只是看出些什么,你的真实身份他看了个十有八九。大概出于某种原因,他不想说破,也没跟你计较。”

    司徒琴蹙起秀眉:

    “这就是我不理解的地方了,一个宗主,最忍不了的就是你这种小耗子!怎么还放你继续啃云山的剑经呢?”

    谢渊听她趁机打趣,啧了一声,笑道:

    “我想不通的也是这点,琴小姐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你可真是我肚里蛔虫!”

    “呸!蛔虫多难听,小耗子比较讨喜。”

    司徒琴笑骂道。

    她沉吟片刻,笑道:

    “既然他装没看出,你就当他没看出,继续回去修行便是。”

    “啊?还要顶风作案?”

    谢渊心里有些打鼓。

    司徒琴露出狡黠的微笑:

    “这样比较有趣不是?”

    “琴小姐,要出人命的……”

    “别宗可能会,云山剑宗可不会,不然我一早就让你下来了。”

    司徒琴笑道:

    “最差的结果,不过你被关到山洞里去,面壁十年。到时候我便出面,帮你求求情……给你换个舒服点的院子!”

    司徒琴自顾自笑了一阵,然后才稍稍认真:

    “想来谢镖头你也是这样想,不然不会轻易暴露。”

    谢渊默默点头,不怪他,都怪云山剑宗太正派了!

    “依我看,李星拓这样态度,就是暗示你一切无事发生,还反倒教你遮掩,免得你太嫩。既然宗主大人都这样做了,你还不老老实实接招,回去当一个好好弟子?”

    司徒琴笑盈盈道,眼中闪着大为有趣的光。

    谢渊还是犹疑:

    “你说的是有道理,李宗主大抵是善意的……大概吧。不过我既逃得下山,何必回去作赌?云山之外,也是天高任鸟飞的。”

    “谢镖头,你真的逃掉了吗?”

    司徒琴简单的一句问话,让谢渊一个激灵,顿时陷入怀疑。

    “我可不是故意吓你,只是‘浮光掠影剑’下,山里山外,对他又哪里有区别?还是那句话,不要小觑了他。

    “依我看,兴许你老实回去,还能得他善意。要是你心生逃念,恐怕真没哪个宗主会放任偷师者跑掉吧?到时候谢镖头要靠自己的秘术,和飞龙榜第六竞速哦~”

    司徒琴似笑非笑、半说笑半认真的点评道,让谢渊顿时汗流浃背。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谢渊自跟李星拓猜来猜去已经有些绕进去了,司徒琴倒是一句话点醒了他。

    李星拓说的那些话,基本就是在告诉他该怎么做。

    本身自己不占理的情况下,别人还这么体面,已经是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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