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骆养性进献投名状 朱慈炤问难两讲官

    029 骆养性进献投名状 朱慈炤问难两讲官 (第1/3页)

    王德化又嘱咐道:“皇爷还命你选三五十名校尉,换上便服,每天在汉王府周边守着。

    王府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报上来。”

    骆养性皱皱眉头:“这又是谁想出来的?”

    王德化反问道:“你说呢,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骆养性无奈地摇摇头:“那每天的监视结果,我应该上报给谁?是直接上报陛下,还是先报给东厂?”

    王德化笑道:“报给东厂吧。不过报了也白报,你们徐大督主天天告病,躲在家里喝酒玩女人。

    下面人也跟着有样学样,整个东厂就跟放羊似的。

    能找到个用心办差的,那真是比过年还新鲜。”

    骆养性听了,也是哭笑不得。

    如今的厂卫,真是当狗都当不痛快。

    正常的主人吧,还会给努力干活的狗扔几根骨头,夸奖几句:好狗,好狗!

    现在好了,周延儒领着帮文臣,整天阉狗阉狗地叫着,一会要停内操,一会要罢厂卫。一会要罢提督京营内臣,一会要召回各镇内监。

    关键皇帝还拍手叫好,除了尚未彻底废黜厂卫,周延儒的其他要求统统答应了。

    好家伙,厂卫的前程全控制在周延儒手里了,那大家以后改叫周延儒的家犬算了。

    王德化倒是无所谓,反正对那帮人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唯一的结果就是斗到你死我活:

    ‘九千岁斗不过东林,是因为他从东厂提督变成了‘内相’,带着帝党文臣斗东林党文臣。

    按着文臣的规则玩,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当然会失败了。

    但我二王公就不一样了,我只用厂卫的手段去跟文臣斗。

    我又不是文臣,你们用文臣的手段对付不了我。

    东林文臣们要么乖乖等着被搞,要么也用厂卫的手段反击我好了。

    论文臣手段,你们是权威。论厂卫手段,我二王公才是权威。

    周延儒自己也非常清楚这个道理,所以才会天天闹着废黜厂卫。’

    王德化越想越有信心,便辞别骆养性,乐呵呵回宫继续他的事业去了。

    骆养性则把赵弘祖叫来,兄弟俩继续抄名册。

    ……

    第二天一早,八月二十六。

    因为十王府起初设计是给多位亲王居住的,所以有好几个花园。

    又因为当年天启帝极为疼爱自己唯一的弟弟,所以信王府占了十王府的小一半。

    朱慈炤的汉王府继承了信王府,有一大两小共三个花园。

    西北角小花园,雅致清幽。园中有座三层阁楼,临湖而建,视野开阔。

    站在阁楼上,向西望去。一里之外,宫殿林立,正是南宫,大明宣庙、英庙住过的过方。再往西看,就是巍峨雄壮的紫禁城了。

    小桃作为侍婢,却独占了这座小花园和大阁楼。

    朱慈炤这位堂堂汉王殿下却住在偏僻的东北角,一座三进小院里。

    西花园中也带了小厨房,小桃早早起来,做好饭菜,提着两个食盒信步来到朱慈炤的小院。

    进入前院,就见方正化正拿着一把大刀,耍得虎虎生风。

    小桃都看呆了:汉王殿下还真是深不可测,身边一个内侍,平日里看着挺文雅的啊,没想到竟如此勇武。

    方正化进小桃进来连忙收住刀:“小桃姑娘怎么这么早,殿下还没醒呢。”

    小桃笑道:“我来给殿下和大伴送早饭啊,不过看大伴身手这么好,我这早饭怕是做少了。

    听说习武之人都特别能吃,一会我再去给你做一份吧。”

    方正化忙道:“不用不用,有劳姑娘了,我本来也吃不多。”

    说罢,方正化就想去接小桃手中的食盒。只是两个食盒,不知道接哪个才好。

    小桃盈盈一笑,露出了小促狭鬼般的狡黠:“不用挑了,两份食盒一模一样。

    殿下不是赌咒发誓了嘛,说以后有他一口吃的,就有咱们一口吃的。就算只剩一个馒头了,也要掰成三瓣分给咱们。

    所以也别客气了,他吃什么,咱就吃什么。”

    方正化接过食盒笑道:“有了姑娘,咱们家里才热闹多了,以前我可不敢这么开殿下的玩笑。

    前天殿下还说要去买两个丫头呢,到时候就更热闹了。”

    “还有这事,我怎么没听殿下说过。但是殿下前个儿还说了,三个女人一台戏,吓人得很。

    看那意思,殿下已经改变主意,不想再买丫头了。

    大伴若是非要劝说殿下买人,我家姑娘应该不介意找你聊聊。

    你功夫再高没用,我家姑娘可是会咬人的。”

    方正化连忙笑道:“不敢不敢,万万不敢忤逆姑娘,我就是随便说说。

    只是早听说姑娘天香国色、宛若洛神,连皇爷都赞不绝口,怎么可能咬人呢。”

    小桃笑道:“我们姑娘属狐狸的。大伴赶紧吃吧,我去叫殿下起来。”

    穿过正堂,来到后院。

    朱慈炤住在自己母妃原来的居室,躺在床榻里侧睡得正香甜。

    小桃搬来一小茶几,放在床榻外侧,然后自己也脱去鞋袜,到榻上歪着。

    朱慈炤又睡了约莫两刻钟,才迷迷糊糊醒来。先伸个大大的懒腰,却触碰到了不明来历的柔软。

    这手感美妙得令人难以置信,我做梦了?朱慈炤还反复确认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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