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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靠你呢!”

    陆玹恭敬道:“臣不敢放松,要随时候命,不知何时要有剿匪、修路的圣旨,不敢耽误陛下的皇令。”

    皇帝脸上的笑容一滞,无奈道:“和舅舅置气呢?都过去一个多月了,还记着呢?”

    陆玹道:“臣不敢。”

    皇帝亲自拉陆玹坐,苦笑道:“你可怜可怜舅舅吧,实在是被烦得没办法。不过如今宝荷那丫头阴错阳差还是要嫁进陆家了吧?”

    陆玹迎着皇帝审视的目光,道:“事关女儿家清白,臣不敢插手。”

    “倒也是。”皇帝点了点头,收回视线。他又说起元屏和元婉两位公主今日的胡闹,在陆玹面前下令,给纪云栀封了许多赏。

    至于今日陆玹将六皇子掼进湖里的事情,皇帝只字未提。

    ·

    老太太来看望纪云栀,确定她真的没事了,才重重松了口气。

    纪云栀弯着眼睛去拉姨奶奶的手,道:“姨奶奶,今日拜岁的客人多,您忙您的,不用担心我。我好着呢。”

    今日府上客人确实多,老太太不能多留,临走前叮嘱下人照顾好纪云栀。

    纪云栀送老太太出门,她回了屋,舒舒服服地窝在躺椅里,抱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吃得满口香甜,心里也满足。

    不多时,陆善和也在待客的间歇跑来看望了纪云栀。

    后来,元屏公主和元婉公主身边的宫人带着赔礼而来,且带了帖子,邀纪云栀过几日进宫小聚。

    两位公主的人刚走,陛下的封赏又送来。

    赔礼和封赏堆满了院子。

    今日来陆家拜岁的客人眼巴巴瞅着一担又一担的封赏抬进承风院,羡慕得不行。

    ·

    夜里,纪云栀做起梦。她梦到在宫里暖阁里的事情,只是梦里发生的事情和现实并不一样。梦里,陆玹的尝吻绵绵无尽,而后扯开她身上的棉被,他的吻从她的唇上慢慢下移。

    梦里,她与陆玹在暖阁里做了大婚前一夜,嬷嬷教的事情。

    屋内炭火烧得很足,纪云栀好热,她将抱在怀里的枕头用腿夹,翻来覆去蹭开了衣裳。

    陆玹快天亮才回来,他悄声走到床边,挑开床幔望去,见纪云栀蒙着被子斜躺着霸占了整张床。

    怕吵醒她,陆玹没上榻,转身走出了寝屋,往书房去。

    鸡鸣叫醒黎明。

    纪云栀在黏糊的梦里醒过来,她打着哈欠坐起来,胸口发凉,她困倦地低头望去,惊见她自己的寝衣衣襟敞开着,而里面的小衣却不见踪影。

    她对昨天晚上的梦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纪云栀一下子清醒过来,转头去看身侧,发现陆玹的枕头没有放在原处。她提声:“春柳春桃!月牙儿!”

    月牙儿小跑着进来,问:“二奶奶,怎么了,怎么了?”

    纪云栀探头出床幔:“二爷昨天晚上回来了吗?”

    “嗯!”月牙儿点头,“很晚的时候才回来,后来去书房了。”

    纪云栀将头缩回床幔里,抓着被子挡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愕然瞪圆的杏眼,满眼不可思议。

    趁她睡着的时候,陆玹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