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杀奴(2)

    2 杀奴(2) (第1/3页)

    攀满白色荼靡的廊洞下,鹤承渊一袭红袍背她而立拨弄花枝,两人无言相站已有一会儿。

    院子很静,只有微风窸窣过耳。

    沈知梨不敢多言,目光渴望紧盯廊椅。

    她站的有些乏,试图用轻微挪动来缓解腿酸,没曾想,这一挪弄出了响声,扰了他赏花的雅兴。

    他侧身望向她,“你有话和我说。”

    “没、没有。”

    “是吗?”鹤承渊眸光一沉,指尖用力,折下一朵开得清雅的白花,捻在指尖转玩,他越过她走向廊沿坐下,“是没有,还是不敢。”

    沈知梨还是那句:“没有......”

    鹤承渊意味不明嗤笑一声,抬眸看她,“没有?你分明怕我。”

    沈知梨被他盯得发毛,浑身不自在,只好垂头躲避他的视线。

    他说:“过来。”

    她移了小半步,又停下不敢动,与他保持距离。

    记忆里,鹤承渊不喜有色之物,可落水那天起,他莫名穿起赤色,阳光下的红衣更像是件血衣,不知是不是害怕他这个人而作祟,她看了一眼,便觉天旋地转,头抽痛得厉害。

    “要我再重复一次?”

    在他的催促下,沈知梨只好硬着头皮走去,结果脚一软整个人朝前扑了个满怀,显然鹤承渊也没反应过来,指间的白花也因下意识接她,脱手落地。

    沈知梨手指擦过他的面具,瞬间,整个人傻住,环住他的脖颈,忘了要做什么。

    仙门百家谈之色变的魔头,少时因右脸被毁常年戴面具示人。

    鹤承渊的脸是一大禁区,哪怕两人做相欢之事,衣裳脱了干净,他的面具也不曾取下,她甚至不敢碰他,只能攥紧被褥承受一切。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她回过神,立马退开,“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个......”

    脚下一道轻响,退后才发现,那朵掉下的荼靡被踩烂了。

    这下,更是将她吓破了魂,鹤承渊最爱白色荼靡,那是他眼中唯一能辨的一抹净色,他有个癖好,喜欢将花别在她的耳尖,再划破耳,让血一点点浸红花瓣,才能满足。

    沈知梨惊慌失措拾起荼靡想别上耳,可才捡起来,脆弱的花瓣从手中飘落。

    她顿时红了眼,“我......这真不是故意的......我再去折一朵。”

    没走两步,鹤承渊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阿梨,今年的荼靡开得可雅?”

    沈知梨顿住,转过身去,鹤承渊低头看着零零碎碎的花瓣,穿廊风而过,花瓣吹散,他缩起眸子,对她道:“不必再折。”

    他的语气诡异的平静,“今年的花,开得淡雅。是吗?”

    “.....是。”沈知梨回到他身前,局促不安站着。

    他扶住她方才不小心碰到的面具,默了片刻,“帮我把面具,摘了。”

    沈知梨震惊道:“什么?”

    鹤承渊那双褐眸目不斜视透过面具锁住她,沈知梨颤着双手抬到他面前,却没勇气再近一步,额间的冷汗缓慢滑下,她的双手触到面具,像捧着把随时会刺穿她身体的刀,止不住的发抖。

    许久没有下一步。

    忽然,鹤承渊别过头,拍开她的手,站起身就走,离开一段距离后,他说:“血,两日后再取。”

    沈知梨望着他修长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