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纪宁,你凭什么觉得,我什么都会容忍

    099 纪宁,你凭什么觉得,我什么都会容忍 (第3/3页)

是常常都表现出自己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现在这是怎么了。

    “我以为你不会在意。”

    江鹿希冷笑一声:“我跟闻盛及约会的时候,也会觉得你不会在意。”

    纪宁脸色一变:“她不会干涉你什么。”

    “我怕我会干涉她,我也是为你考虑,男人遇到两难的问题会烦恼的。”她铁了心的就是不让任何人好过,特别是安夏瑶那个女人。

    “随便你。”他只是让阮清鉴随便安排一下,******,他居然把她安排在他的别墅里。

    江鹿希怔了怔,他回答的倒是真的很随意,真的能随便她?

    一直到了庄园,纪宁下车,将她从车里拉了出来,江鹿希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话,纪宁没有作答,权当是什么都没听见。

    “纪宁。”

    “纪宁。”

    “纪宁……”

    “江鹿希,你是想吃饭,还是想我吃你?”他的脚步还是停了下来,回头轻飘飘的给了她一句。

    江鹿希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恼怒的瞪着他,纪宁牵着她的手,然后去了餐厅。

    餐桌上每天都有很多南方菜,今天也不例外,江鹿希然想起来,不爱吃南方菜的纪宁跟她结婚之后一直都吃南方菜。

    他们之间僵硬的气氛渐渐地有所缓和,他给她剔了一整条鱼的刺将肉均匀的摆放在她的碟子里。

    “我以为在你知道那件事之后,会变本加厉的报复我。”她吃着鱼,嗓子酸涩难受。

    纪宁微微顿了顿,随即平静如水的吃着饭,好半天才吭声。

    “你希望我变本加厉的报复于你?”他垂着眉眼,语气温淡冷漠,实在是听不出来什么。

    江鹿希皱了皱鼻子,吃着鱼喝着汤,没有再说一句话。

    阮清鉴来的时候江鹿希已经回房了,纪宁在花园里的凉亭跟他面对面坐着,刚刚入夜的气温还有些高,即便是在花园里,也没有什么凉意。

    “谁让你这么安排的?”

    阮清鉴喝了杯凉水目光凉凉的在他身上扫了一圈:“你真的觉得把她安排走就能完事?你忘了,她可是因为那孩子,持有你们公司的股份,纪长泽估计是为了这个才接近她的。”

    纪宁眉心拧着,有几分不悦,也有几分无奈吗,不知道是不是早有预谋,当初在她出事之前,她竟然将股份转移到别人手里。

    股份不多,但是却还是会影响到公司,这么多年,他并没有查到那个人的总经。

    “鹿希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你不是已经领会了?”

    阮清鉴笑了:“我知道,蛮有野性的,如果是安夏瑶那么柔弱的女人肯定不是她的对手,但是你有什么依据觉得安夏瑶一定是个很柔弱的女人?”可怕的不是有野性的女人,而是有心计的女人。

    纪宁盯着他,久久的没说话。

    “你不肯去见她,她还是千方百计的托我给你带了话,她想要去你的公司上班,以股东的身份。”

    纪宁面色微凉,咬肌动的很用力,这是纪长泽教她的吧,纪长泽这个人真的是挺嚣张,明知道他现在全天候的在监控安夏瑶,还是那么堂而皇之的去找她,当真是没有一点将她放在心里过。

    “好,我会让徐泽给她安排职务。”

    阮清鉴愣了一下,这小子是疯了吧,这个女人明显的是在被纪长泽支配,为什么还要答应这种事。

    “你真是令人意外,那个女人以前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你忘了是不是?只因为她为你生过孩子?纪宁,你怎么回事,就是再怎么深沉盲目的爱,如今也应该消散的差不多了。”

    纪宁眉心沉着,没有表情。

    “清鉴,你知道那孩子当年为什么会死?”

    阮清鉴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他有很多年没有提到过这件事了,难道当年还另有隐情?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当年那件事已经结案了。”阮清鉴皱了皱眉头。

    “年少的江鹿希冲动易怒,她逼着她父亲去杀害安夏瑶母子。”

    有些事情还真的冥冥之中有定数,对江鹿希,他依旧心存愧疚,可是某些程度上,他们好像又扯平了一般。

    阮清鉴眉毛狠狠的挑了上去,大手按住石桌:“怎么会……”

    “所以安夏瑶这件事,你就不要说了,纪长泽有什么心思,你我都清楚,他无非是觉得他能利用安夏瑶重新回到纪家罢了,只是时过境迁,成王败寇。”

    阮清鉴最终还是点点头,在江州,也不是纪家一手遮天,纪家只是众多名门当中的一个,只是相对来说具有影响力。

    有些事到最后要怎么收场,完全是看个人造化。

    “说真的,安夏瑶不管是哪方面都不如你的现任夫人,你应该学着放下过去。”阮清鉴已经劝了他很多年。

    但是很多人都是当局者迷,别人没办法的。

    他起身从凉亭离开,纪宁一个人继续在凉亭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会去卧房,江鹿希已经睡下。

    他落座在床边,温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动作很轻,怕吵醒了她。

    他们现在彼此憎恨,有彼此相爱,这种感情,是不是终究有一天还是会走到尽头。

    江鹿希睡着睡着,感觉到胸口一凉,有人在对他动手动脚,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结果纪某人正以一种羞人的方式在他上方,面不改色的脱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她瞪圆了眼睛看着他,眼里都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