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回 沉冤得雪

    第66回 沉冤得雪 (第2/3页)

   “大哥,您这是个好计!”韩金镛听了杜大的主意,会意的点了点头,“要想给我姐姐报仇伸冤,你们咱非得这么做不可。此外,我还得请两位哥哥帮忙,给我准备这个……”

    韩金镛和杜大、杜二稍微一碰头,双方都会意一笑。

    韩金镛看了姐姐的尸体一眼,心中无限感慨。眼看这枉死的佳人,就将沉冤得雪。韩金镛心生无限眷念。

    “这个仇,非得这样报才好!”韩金镛想到此处,和杜大、杜二交流了个眼神。三人笃定了心情,相互点了点头。

    当韩金镛把这一幕,原原本本的还原,说给在场的车逢春、车家老幼,说给车黄氏、和她那奸夫赵二秃的时候,他的脸上写满了对奸人的不屑,他替春妮儿姐姐委屈。

    “给为长辈、各位父老,您各位都死心明眼亮之人,我问您诸位,自从我那亲家爹、我姐姐春妮儿的公公车逢甲,和我那姐夫车林生出海未归以来,这一家人的营生着实的入不敷出,是或不是?虽然不至揭不开锅,但是我姐姐、这车黄氏和我那小外甥,确实是吃穿用度捉襟见肘,是或不是?”韩金镛不说此事,不见落泪,说至此,满脸泪痕,“各位婶子、大娘,您若不信我的话,去隔壁看看,我姐姐的尸首原原本本就停在那里,尸体不会说谎,各位去看看,我姐姐被饿成了什么样子!瘦成了什么样子!谁家有媳妇刚刚生产,哺乳幼子不得补足了营养,吃的白白胖胖,您去看看我姐姐的身子已经瘦削到什么样?”

    众人皆不出声。

    “您诸位再看看我这亲家的娘,看看她,我姐姐的婆婆!她是什么样子?她像是挨饿的样子么?”这恶婆娘确实不像是受罪挨饿的样子,吃的珠圆玉润,丰满红润,现在即便仍然处于恐惧之中,衣服没穿戴整齐,骨子里却仍然透露出股风骚之气。

    韩金镛越说越来气,他朗声言道、字字珠玑,“诸位车家的老少,你们明知这车黄氏不是车逢甲明媒正娶的原配妻子,而是后来续弦的后老伴,就该能想到,车逢甲死后,这后婆婆便绝不会对我姐姐悉心照料,毕竟,她俩不沾亲不带故。既知如此,你们谁又给我姐姐伸过手、帮过忙?你们谁为了车家的后代着想,帮帮我这春妮儿姐?倘若有一人给她煮过一只老母鸡、送过一碗煮鸡蛋,我韩金镛现在就跪下给他磕头,他就是我韩家的恩人,我们韩家的家族势力虽然比不上车家,但也是爱憎分明的人家,绝对不会亏待了恩人!”

    韩金镛话匣子一打开,便停不下来:“但你们要以为,我姐姐春妮儿嫁到你们车家之后,适逢剧变,孤儿寡母好欺负,以此就把这屎盆子扣在我们韩家头上,把这骂名硬加在我姐姐身上,那你们就错了!我告诉你们,我们韩家就算最近几年的年景差了些,但也是户人家,既然是人家,就不会这么好欺负!”

    “诶!诶!诶!小金镛,你特意的误会我们了!”车逢春听韩金镛越说越气氛、越说越恼怒,把这春妮儿的死、春妮儿死前的境遇都赖在了车家,知道再让小孩儿这么说下去,车家真就要颜面扫地了,赶忙拦住,“是,我们之前误会你姐姐偷汉……不,没有发觉你姐姐被这车黄氏诬陷偷汉,但我们对她也是不薄啊!”

    “我说,亲家大伯,这话亏您说得出口!”韩金镛双目带泪,眼神却像要瞪出火来一样,“我姐姐家境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了,她一面要对抗这恶婆婆日常的打压,一面又要独力抚养幼子,即便这样权且咬住牙关,甚至不向娘家求帮告借,她是何等坚强的一个人?人能穷,但志气不能短,人格不能丢,我姐姐想不开,不是因为日子过不下去,而是因为这人格丢了,这清白的名声丢了。她这名声丢了,丢在这狠心的车黄氏身上,你们偏听偏信,没人愿意深查,没人愿意给她澄清,只用世俗的眼光看待他,你们却也都是帮凶!”

    “孩子,世人多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我们车家祖祖辈辈的家规,却没有人是这样的人,无论这家家境是好、是坏,无论这家有钱、没钱,只要家是好人家、人是好人,只要勤劳为本、厚道为怀,我们都是愿意结交的!”车逢春摇摇头,他深知韩金镛刚刚此话说的在理,他们真有些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可要说这一族老小,不查、不听、不明,这他们认,要说他们是春妮儿之死的帮凶,他们或多或少也有些委屈,“凡事离不开一个‘理’字,我们车家,这事儿办的没有理,缺了理,你姐姐春妮儿之死,是一个误会,这责任我们不推脱,确实在我们这一边。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即便分出了这其中的主次责任,又能怎么样呢?我们追责,我们给韩家道歉,我们愿意做所有能做的为补偿。等你姐姐这丧事了结了,我们登门去韩家,给你爹、你娘道歉、赔罪,你看这样行么?”

    “我姐姐?我姐姐的丧事该怎么办?”即便心有不甘,韩金镛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他向车逢春追问,“三天时间已到,按照民间的习俗,明天我姐姐就要下葬了,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我姐姐确实是被冤枉的,那她就还是你们车家的人!可我问你,我姐姐葬在哪里?棺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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